胖子一看手表,歎道“我靠,小哥啊,我真服了你啦!摸黑追了快十個小時,竟然還沒給追丟了!”
悶瓶子背著三歲多的小無邪走到近前,哦,不,是背了個三歲多的小孩兒,他還沒有名字,但絕不是小無邪!恍惚間,還真覺得像是老爸背著兒子,“哈!”我搖頭苦笑,那臉上可是沒被少抓。
他對胖子道“抓住後,我帶他去了一個地方。”
“啊,你倆去哪兒了?”
“我用銅鈴樹消去了他的記憶。”
“媽呀,你給這小孩兒洗腦啦?!”
聽小哥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那個小家夥確實變得老實了很多,乖乖地趴在小哥背上,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好像是睡著了。
我又問道“小哥,那巨大活屍蘇醒了嗎?”
待遇不平等啊!他沒有回答我,隻是轉過頭嚴肅地看著圈內的巨屍黑毛山,然後走了過去。把小家夥放在地上後,他就開始翻查起來。
折騰了半天,那堵黑毛牆還就是一動沒動,“我們成功了。在最後一刻。”
胖子高興地大笑道“哈哈哈,就是說雖然第一百代成熟體誕生,但是那大黑子卻沒來得及蘇醒!咱們這動手的時刻真是絕了!”
我補充道“這是第一百代成熟體誕生和大活屍蘇醒之間的臨界點。”
“哎呀,可算是完事兒了!讓我安心歇會兒。”胖子仰八叉地躺倒在地上,一秒鐘也要不了就睡著了。
睡了一覺起來,那個小家夥也醒了,瞪著大眼睛東看西看,嘴裡依依呀呀的,卻不像三歲小孩兒那樣已經會說簡單的語句。
我問小哥準備如何處理這小孩兒,小哥回答說要帶他出去,我和胖子既驚訝但也覺得隻能如此。
鬼印是不能再拿走了,那就意味著我們一旦走出巨銅門,就再也無法回來。好在從巨銅門裡出去是不需要鬼印的,但是這次需要格外迅速。
這裡有太多的過去、太多的神奇,還有太多的未知,曾經夢牽魂繞、舍身赴死,可是我們並沒有過多的留戀,甚至都不願去想起什麼長生不老。直到走下長白山的雪線,小哥都沒有再轉身看一眼,因為不堪回首,這對他來說太難了。
然後,我們還是選擇了長途汽車,一路顛簸地回到了杭州。
回到杭州後,我住的那點兒地方可是容不下這麼多人。置業沒那麼快,先在我附近又租了一套大點兒的房子,臨時安頓胖子、小哥和那個小孩兒。
胖子每天忙著當起了超級奶爸,隻在背後抱怨我沒給找個奶媽。而悶瓶子似乎還是心事重重,後來他告訴我,“這孩子不適合我們養。”
“嗯。”我心想也是啊,三個大男人帶個小孩兒,搞不好。而且以後他長大了,就算說是我兒子,也沒人信呐!哪兒有父子長得跟克隆出來的一樣,不至於像成這樣啊?!
小哥繼續道“我打算讓他遠離我們的圈子。”
我說“是啊,這樣也好,讓他一開始就過普通人的生活。再說離得遠了,即使有長得很像的兩代人,也就能解釋了。”
不料,小哥在跟我說完這話後第二天,就和小家夥一起失蹤了。胖子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我又急又後悔,當時怎麼就沒有問清楚呢,他要帶著小孩兒去哪兒?難道他是要和這小孩兒一起遠離我們的圈子?!你就不能不玩失蹤了嗎?!為何總是要遠離我們?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的一項防範措施,到杭州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小哥配了一部手機,超長待機,鈴聲極其響,並囑咐他要永遠開機。我趕快就掏出手機,撥了那個號碼。但是話筒內傳來的永遠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不在服務區”,好在不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可是很多天過去了,一直都是這樣。就算悶瓶子不關機,那手機也該被我打得沒電了。
又過了幾天,我正在家裡一個人睡悶覺,也沒心情去鋪子裡。卻突然聽見有人敲門,而且不是胖子那瘋狂的搶劫聲。我一個激靈就從被窩裡翻了出來,衝到門口就直接把門拉開,激動地叫道“小哥!”
可門外卻傳來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啊呀!吳三爺,你怎麼這樣就出來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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