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嘯一聽,高興壞了,真的有人找見他的票了,“太好了,你們找見了,快還給我吧!哈,謝謝,謝謝!”
“你還是先跟我們回去再說吧。”
“行,快!快!”優嘯這次是巴巴地跟著他們回去。
一進保衛科辦公室,大門“嘭”的一聲在優嘯身後關上。“說!偷你東西的那人是不是你殺的?!”一位警官指著優嘯的鼻子嗬道。
優嘯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問,“啊?你們不是要還我票嗎?我怎麼會殺人呢?”
“沒錯,我們是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你的火車票,可並不是要還給你,你還裝蒜!把他先給我銬起來!”兩名警察馬上向優嘯衝了過來。
聽完這番話,優嘯的頭嗡嗡作響,心想“火車票是不會還我了,火車是趕不上了!人不是我殺的呀!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的情緒已經快要失控了。兩名警察一邊拽住他的手,一邊要給他銬手銬。優嘯嘴裡喊著“冤枉!人是那些通緝犯殺的!我沒有殺人啊!”雙手和身體則掙紮著不願被銬住。
“你還敢反抗!我看就是你!”那警察隊長也非常生氣“給我銬住他,銬住他!”。
優嘯心想“不能被他們抓起來,否則萬一屈打成招,我就成了替死鬼。我的人生不能就這樣結束!我還不想死!決不能被銬起來!”於是他拚命地掙紮,在於手銬的摩擦中,皮膚被刮破了一道口子。他又想起就算今天能僥幸逃脫,可以後怎麼辦?難道要像逃犯般一直生活下去?!“天哪!為什麼要這樣?!”
“啊!!!……”氣憤、絕望的喊聲中,優嘯的情緒開始失控,身體微微發抖,瘋了一般的掙紮。不知為何,他的臉色竟開始變暗,暗的很不正常。緊接著,兩名警察驚叫起來,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恐懼。
隻見“優嘯”的雙手發黑,黑的通透。而那兩名警察緊握的手已陷入了優嘯的手腕裡,就像進入無儘黑暗的空間,卻什麼也觸碰不到。吳邪此時的神智已經有些不受自己控製,強烈的刺激使他腦海中蹦出一些畫麵,巨大的桐樹、狐狸臉、黑色的方塊、圓球形的蜂窩煤這些記憶的片段一閃而過,又消失在腦海。
兩個警察拚命往回縮手,卻絲毫沒有作用。因擔心被進一步吸入,二人已被這突如其來的怪異情況嚇得哭了起來。這一瞬間,優嘯感到了二人表情的奇怪變化,略一分神,異象立刻消失。這兩名警察的後撤之力沒有收住,頓時倒飛了出去,撞翻桌椅。水杯砸碎在地上,文件亂飛,一片狼藉。優嘯似乎也被自己嚇到了,安靜下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領頭的那隊長並未看清緣由,但麵對如此不可思議的暴行又如何能夠不憤怒?一手掏出手槍,一手拿起電擊棒,嚷嚷道“這簡直是反了天了,太過分了!彆以為我會怕你!”就在他剛要發作時,從裡屋走出一名警官,對他大聲說道“資料科傳來消息了!監控錄像顯示,殺死馬小旺的正是那批通緝犯。”
“查到他們的動向和落腳地嗎?”那隊長忍住火,急著問那名警官。
“沒有。”
“那知道馬小旺和他們什麼關係嗎?”
“調查結果顯示,他們和馬小旺沒有任何關係,殺他隻是為了搶一點兒現金。沒有進一步的線索。”那警官答道。
聽到這裡,優嘯插嘴道“看!人不是我殺的。還不快放了我,把票還給我,我敢時間。求你們了!”
“哼!你妨礙公務加襲警,哪能放你?至少得在關押所待上五天。要車票,門兒都沒有!押走!”這還算客氣的,好在沒有鬨出人命或是重傷致殘。
優嘯萬萬也沒有想到,火車沒趕上,到糊裡糊塗的惹上了牢獄之災,這一進去那還了得!也算是填補了人生的空白吧!
難耐的日子一天一天的熬著,可才剛過了三天,他們竟然就把優嘯給放了。也許是那帶頭的警察隊長氣消了,想起了這個可憐蟲。也許是關這麼個沒用的人,浪費糧食占地方。也許,不知什麼原因。總之,優嘯提前兩天重見天日了。
清冷的早晨,關押所大門外。優嘯出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顏婷婷。
馬路對麵,婷婷的頭發和衣裙被晨風輕輕吹動,清秀的臉龐微帶薄怒。可看在優嘯的眼裡卻有一絲莫名的溫暖,胸口湧上一股熱流,眼眶便濕了。當他走到婷婷的麵前,竟已情不自禁的哭出聲來,“我還是沒有趕上火車,卻到了這裡,為什麼啊!”他嗚咽道。
婷婷先是一愣,有些尷尬,沒想到這男人竟會哭。然後覺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剛要說話,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地麵劇烈顫動,優嘯身後的關押所大樓瞬間崩塌、陷入地下。
漫天的碎屑煙霧中,優嘯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驚呆了,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後怕,之差一點點兒而已,這隻是一種巧合與吳邪的幸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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