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之後,李雪便說道“你剛才看到了麼,墨傾的臉色再見到一個人之更加難看了。”
秦風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我看那個人和墨雨叔叔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墨雨蜀黍的兄弟,親人見麵應該高興啊,而且我還注意到了那個和墨雨叔叔麵容相似的人,似乎並不難過。”
秦風驚訝的望了李雪一眼,打趣道“我覺得你應該去做偵探,絕對比作會計有前途啊。”
李雪知道秦風不信,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不信,我現在帶你去。”
現在天色還早,而且一來句在屋裡帶著也確實不禮貌,秦風猶豫了一下便跟著李雪下了樓。
樓下坐滿了人,還有很多人站著,這都是墨傾的祖宗長輩和親人。
“墨傾啊,不是當叔叔的說你,當初你要是聽我的,肯定比現在混得好,我聽狗蛋說你是開奇瑞回來的,這就算了,還是租的車,咱們墨家這十裡八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你這樣可是讓我們也跟著蒙羞啊。”
一個一臉刻薄像的婦人說道。
墨傾臉色微怒,但礙於麵子並沒有發作,手指關節握的發白。
王秀蘭一聽不樂意了,雖說老爺子三個兒子中,就自己家不樂意,但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兒子,換做誰也不能視若無睹。
“我說老二家弟妹,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當初老爺子賒著麵子去求人李叔給個工作,本來該是我們家老墨去的,要不是某人又哭又鬨,還拿孩子說事,現在誰有出息還不一定哦。”
老兒媳婦沒了脾氣,當初又哭又鬨的人就是她,不過她卻不覺得愧疚,反而沾沾自喜。
要不是有先見之明,還不是一輩子得困在農村裡麵,做個村婦。
這件事說不過王秀蘭,陳蘭立馬改了語氣。
“大嫂還記著這事呢,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老三還有,四妹五妹都在,你這窩窩頭和鹹菜啥意思?
要是沒錢我這裡有幾百塊,拿著買點好吃的,五妹在讀大學,可可不能虧待了。”
王秀蘭的奇葩就體現在,自己扣得要死,卻從來不接受逼人的一分錢。
該她拿的誰要是不給,絕對能指著鼻子罵上個三天三夜,但不該她的硬給她,也能罵個兩天兩夜。
“老二媳婦,你這啥意思,看不起俺?
你網上翻個幾輩,誰不是吃窩窩頭長大的?
有的吃就不錯了,老五吃我窩窩頭考了個大學,老四吃我窩窩頭找了個銀行的工作,老三這混球跟著你吃好的,成啥了?
要不是老爺子去世,還保釋不出來呢。”
這話一出算是徹底點燃了兩人的爭吵。
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
本該勸架的墨雨突然發現了桌子上的條紋不錯,趴在桌子上研究。
而老二墨星完全不敢插嘴,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秦風和李雪對視一眼,叢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無奈。
墨傾悄悄走到了兩人身邊,拉著兩人上了樓。
“呼,媽和二叔母能夠見麵就吵,大伯不出現,能夠能夠吵上幾天幾夜。”
墨傾鬆了口氣,一臉的尷尬。
秦風笑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怪不得你不願提,不過她們就這樣吵,不怕看笑話麼?”
墨傾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習慣了就好,我爺爺就是被她們氣死的。”
秦風還想反駁一下,不過一想,還真有可能,老爺子是要麵子的人,卻偏偏幾個兒女連表麵都不想維持。
按照墨傾的說法就是被氣病了好幾次,再好的身子骨也禁不住這樣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