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問道“小川,你家做什麼呢這麼香?教教大媽。”
徐小川眨巴眨巴眼,他可是懶人一個,平時家裡都不怎麼開火,就算方便麵大多數都是就著調味包乾啃,怎麼樓上大媽這麼抬舉自己,要和自己學廚藝。
“大媽。”徐小川說道“我就會煮個麵條,這你也要學。”
“彆逗了。”大媽說道“大媽我十六歲開始做飯,煎炒烹炸四十餘年,什麼菜的味道我一聞就知道,你家這味絕對不是方便麵的味道,快說到底做了什麼菜。”
徐小川被這大媽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心說中老年婦女自己見過多了,但從來沒見到像自己樓上這位這般,對做飯炒菜迷到了這種程度。
但他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他問道“大媽,你聞得出我這屋裡有香氣?”
“沒錯。”大媽又嗅了一番確認道“香而不膩,甜而不滲,小子你彆說這是香水的味道,那跟本就不一樣。”
“哦,大媽,這味不是我家弄得,好像是我樓下飄上來的,你去敲門問問去。”徐小川瞎扯一句。
大媽懷疑的看了徐小川一會,但徐小川家的廚房明顯亂糟的一片,根本沒動火的跡象,大媽留下一句“小川,彆騙大媽,不然有你好看”後,蹬蹬蹬的轉身下樓去了。
徐小川趕緊關門,他也記住了,下次碰到生人,死活不能開門,有本事就找雷管來炸,幸好這大媽隻是問做什麼菜,要是碰到彆的人發現自己缽的秘密就糟了。
可大媽說的一句香氣卻點醒了徐小川,其實弄不好這缽在一開始就能煉化酒水,隻是自己扣的盤子太輕,遮不住那股氣,讓氣散了出來,這才導致的煉化失敗。
尤其自己一直在屋裡呆著,留意不到慢慢擴散出來的香氣罷了。
也說這煉缽真挺奇怪的,土能埋的住香氣,但盤子卻扣不住。
“丫的。”徐小川氣道“我招多的是呢。”
以前徐小川上班的時候,有次年終抽獎,這小子手硬,直接抽了個高壓鍋,當時他是挺愁的,自己不會做飯要這鍋乾什麼,就一直丟在床底下沒管,但沒想到今天卻用上了。
他折騰一番,總算把壓力鍋從床底下扣了出來,直接抱到了桌子上,重新灌了滿滿一缽酒,小心的放到鍋裡,再合上蓋子把高壓閥一擰。
“完活。”徐小川說了句後,就坐在一旁靜靜等待。
這次有了反應,每隔十五分鐘,徐小川試重量的時候都發現,高壓鍋變得越來越重。
他心裡就像吃了個定心丸,現在隻幻想著這酒會成什麼樣子。
過了兩個小時,這小子喊了一聲開閘後,一把擰開了高壓閥。
不出意外的,一股氣從裡麵噴了出來。這是股香氣,但明顯比以前的氣多了一股醇香味道。
等氣散儘後,他打開鍋蓋拿眼向裡麵瞅著。
酒不僅變得透明無色,還變得醇香無比。
上次煉化出來人參,徐小川至少還能大致判斷出是老參還是新參,有沒有氣候等等。
可這酒自己就無能為力了,光憑肉眼看,他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不管怎麼說,這缽裡能煉化出來的酒估計也錯不了。
徐小川住的城市是個地級市,根本沒有專門的品酒師,他琢磨要是真想知道這酒到底好到什麼樣那至少也得去趟省裡,但現在可不是冒然去省裡的時候。
和林猴子賣參他可是受到了教訓,自己啪啪的擺了四根百年參,林猴子當時那表情可不是裝出來的,這酒要是送到省裡去鑒定,一旦品出了是什麼百年陳釀,甚至是古代貢酒什麼的,自己還能沒事人似的出來?弄不好屁股後麵就得多倆尾巴跟蹤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缽酒已經煉化好了,先封起來再說。
在這點上,徐小川還略有些經驗,直接找個大瓶子,裝好酒再把瓶蓋擰的緊緊地,又翻出來幾根蠟燭,點火後用蠟汁把瓶口滴的嚴嚴實實的,雖說這麼做隻能拖延酒散味的時間,但他打定主意抓緊機會私下裡找一個品酒師鑒定一下。
忙活完封酒,徐小川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銅缽上,這缽好是好,就是煉化出來的東西太狠了些,
最好自己能有什麼法子,控製住它的煉化程度。
比如說在時間、存氣效果的控製上,要是能讓它隻在短時間內速度煉化出一些凡品,這就好了,至少好賣還不容易起疑。
徐小川一琢磨還是從酒上入手,隻是從酒廠帶回來的小桶酒所剩無幾,根本不夠試驗用的,自己還得回酒廠偷酒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