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當學生這麼不好混,怎麼比上班族還累呢,怎麼說他自己上班那會一天也就八小時工作,下了班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而且溪純是說到做到,接下來的一周裡,徐小川就覺得自己是在進行魔鬼式訓練,一天到晚有看不完的書,尤其這書他一點也看不進去。
可溪純上自習,倒是上的津津有味,備個課,寫點論文什麼的,但徐小川除了磕頭就是磕頭。
他對著課本看著看著就越來越困,書本也越看越像枕頭,但溪純一旁美目一瞪,他也不敢睡覺,隻好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頭緩緩的低下去,磕到桌子上當的一聲響,醒了,翻一頁接著磕。就一天下去,一本書能被徐小川“看完”半本。
就在徐小川樂不思蜀的期間,泥鰍也打來了一個電話,告訴徐小川,王愛國的事辦妥了。
其實要不是泥鰍說,徐小川都把那個賤男人忘了,但他電話裡也沒細問過程,估計王愛國現在肯定很慘,甚至連頓安穩飯都吃不上。
這一晚,徐小川與溪純又拉著手走出了自習室,他們進展很快,徐小川也如願的獻出了初吻,倆人就膩著在一起,慢慢的向溪純寢室走去。
“小川。”冷不丁一個喊聲從徐小川身後傳來。
徐小川挺納悶,這是個女的聲音,但不是張嵐的,他心說這倒奇了,自己學校裡根本就不認識彆人。
他扭頭順著聲音看起,但一看可好,他血壓忽的一下就飆升,這女的是那莉。
他可不認為那莉找自己是什麼好事,尤其王愛國被整,那莉這個拜金女沒了大款男友,大晚上的追到學校裡來算什麼?
甚至他都懷疑是哪個王八蛋泄露了自己的行蹤。
那莉幾步急走過來,她先對徐小川拋個媚眼,又冷冷的打量起溪純,“這女的是誰?”她問道。
但這話也是溪純想問的,她就拉了拉徐小川得手,示意詢問。
“呃……這是我一個朋友,叫那莉。”徐小川先對溪純說道。
可還沒等他說下文,那莉嗷的一嗓子吼了起來,“朋友?徐小川,虧你說的出口,你這個沒良心的,當我老公幾天就這麼快不認賬了。”
“啊?”徐小川被弄得一愣,“誰是你老公,沒事找你家王愛國去,彆在這胡攪蠻纏。”
“好啊,你個臭男人,你敢不認賬。”那莉一下就撲到了他身上,一把摟住了他哭喊道。
也說這娘們演技真高,那眼淚嘩嘩的落,一下子,徐小川穿的白襯衫就濕了一片。
“徐小川,到底怎麼回事。”溪純表情陰冷下來,看來她有些信了那莉的話。
“什麼怎麼回事,虧你是個學生,怎麼當起彆人小三來,一看你就是個不正經的貨。”那莉又把矛頭對準了溪純。
彆看是晚上,但校園裡出來散步的學生多得是,被那莉一鬨全都圍了過來,而他們哪能看出這事的貓膩,竟然都幫起了那莉。
“這男的真惡心。”一個女學生喊道。
“兄弟,你還是爺們不?”有男同學叫道。
隨著幾人開頭,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質問起來,甚至也不知道被哪個好事的一鬨,把事情越弄越嚴重。
溪純畢竟是個助教,她最先掛不住臉,眼淚流了下來,一捂臉跑了。
那莉卻是越說越來勁,看著徐小川青著臉不理她,她倒是開始和圍觀的學生說上了。
什麼老公老婆小三的,什麼薄情寡義的,什麼懷上小孩被拋棄的,反正是瞎說一通,最後越說越離譜,還把她自己說成了孕婦。
徐小川一直認為打女人是件可恥的事情,但他現在覺得,男人打女人也可能是被逼的,他都有了狂抽那莉一頓的衝動,但他知道,就周圍這麼多學生看著,自己要是弄出暴力,事就鬨大了。
“跟我走。”徐小川一拉那莉,低著頭從人堆裡鑽了出去。
這校園他比較熟了,就左拐右鑽的,把那莉帶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
“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徐小川一把將那莉推到了牆角,喝道。
那莉也不生氣,正悠閒的從包裡拿出化妝盒補妝,剛才哭得太投入,妝都弄花了。
“沒什麼意思,徐小川你行啊,有兩手,能找到一個這麼漂亮的婊子。”那莉說道。
但接著她又明白似的哦了一聲,“也是,你怎麼也算是一個款了,隨便拿一張卡,裡麵就有一千多萬的錢,嘚嘚嘚。”那莉打眼看了看他,“那女的是衝錢去的吧。”
“那莉,少他媽在這亂叫。”徐小川火了,“我找不找老婆管你什麼事?老子有錢愛給誰花就給誰花,你管的著麼?”
“怎麼管不著?”那莉吼了起來,“你可是死皮賴臉的叫了我好幾個月老婆,雖說沒領證,但是這就叫實質性婚姻,怎麼,你還想賴賬不成?”
徐小川氣的直拍腦門,他才發現那莉是個這麼潑的角色,也說自己最賤當初瞎了眼,怎麼非得一根筋看上了這個拜金女,現在可好,麻煩找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