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川的意思很簡單,他隨便找個由頭,說戒指的指環換了,就按鑽石的樣式再安上一個合適的就行,而且他出手還大方,不算成本就多出了一萬的手工費。
這經理哪還顧得上分析徐小川話裡真假,直接電話打去了廠家。
其實徐小川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沒想到廠家在省裡也有個加工廠,隻用了三天,他要的鑽戒就弄成了。
這段期間徐小川是沒敢回學校,鬼知道那莉會不會在哪個角落裡埋伏著,但他也心叫僥幸,以前那莉估計是嫌棄自己家裡破,從來沒來過,地址也隻是大概知道,不然她一發瘋來個破門而入,自己銅缽的秘密弄不好就被她發現了。
他又給三黑子打個電話催促農村建彆墅的事,而他又直接拿著缽和刀幣去了銀行,租個保險櫃暫時把它們封存起來。
三天時間,徐小川基本上是宅過去了,等鑽石戒指一弄好,徐小川又急忙叫著三黑子一起去了精神病院。
當孫奇生見到徐小川以後,一臉的不高興,他當然知道這小子為了什麼事情而來。
“二位,我這段時間很忙的,要是沒事的話請回吧。”他冷冷的說道。
你個偽君子真小人。徐小川暗暗罵道,這孫奇生說話的時候眼睛卻一直盯在徐小川的包上麵。
“孫院長,你先看看這東西再說。”徐小川拿出了一小盒子,推到了孫奇生麵前。
“哎呀,你們這是乾什麼。”孫奇生說了句這話,卻起身又去關門。
關完門他又略有些猴急的打開了盒子。
這盒子是精心製作的,裡麵成品字形擺著三枚鑽戒,其實放了三枚徐小川還覺得多呢,隻是三這個數字,在中國是很有誠意的一個數字,就像三國劉備三顧茅廬什麼的,同時三也是一種警告,像三打白骨精一樣。
徐小川的意思很明顯,他看著孫奇生臉上露出貪婪的目光,冷冷的說道“孫院長,明說了,這三枚鑽戒價值也不低,恐怕你現在一直熬到退休不吃不喝的也攢不到這錢,我要求簡單,就是讓你來場誤會,抓一個瘋婆子到你這住兩天,你仔細想想這買賣合不合算。”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另外,孫院長,我的誠意很大了,你也彆讓我白等一會。”
三黑子也算會來事,聽到這他也不懷好意的一笑。
這種敬酒罰酒一起上還真有效果,孫奇生腦門上可見了汗,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他,這老男人一拍桌子,說道“那成,這事我辦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說了,這老男人不愧是資曆深,而且也不是什麼君子之類的,算計人算的讓徐小川都暗暗佩服,尤其是他還特意給了徐小川自己的手機號,囑咐隻要徐小川信號一來,他立馬親自上陣,帶著人手飛一般的趕過去。
而徐小川又有些不放心,怕精神病院的大夫手太軟,抓人的時候彆弄出什麼岔子來,反正都穿著白大褂,帶著帽子和口罩,三黑子的黑樣也看不出個什麼,他就提了個條件,讓三黑子也冒牌跟去。
錢到位了什麼都好使,這個要求孫奇生是一口的答應。
這網是下好了,要是那莉再來搗亂就活該她倒黴。
徐小川又成了個學生回到了學校,現在的他可不管什麼那莉不那莉的,時間都過了好幾天了,就是不知道溪純的火氣消點沒。
但明顯的,溪純是真的不想理徐小川了,食堂、平時他們去的自習室等這些地方徐小川是挨個去了好幾遍,但都沒有溪純的影子,更甚至他在溪純宿舍樓下連續蹲了兩個晚上,連她的影子都沒見到一個,而張嵐也不知道接了什麼指令,同樣沒回去。
但怎麼說溪純是個助教,徐小川心說憑借自己手裡的小本子也能把你堵到講台上,說不得,隻要自己獻一把醜了。
一天下午,徐小川掐著時間在財務開課後,這小子偷摸的來到了第七階梯教室,他沒敢進去,就拍在門口向裡一望,溪純正在講台上講的興起。
成了。徐小川暗說一聲,他這就要起身向裡麵走去,他也不管什麼後果不後果,就當著大家的麵求婚算了。
可也說不巧,就當他準備一下,潤好了嗓子後,背後來了一個男學生。
“兄弟,你在這乾什麼呢?”這學生冷不丁的問了句。
本來徐小川就處在高度緊張之中,被背後突然來這麼句話嚇了一大跳。
他扭頭看著這個學生一眼,這學生長的小眼吧唧的,而且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不是正常的白,估計是個通宵族,隻是徐小川心說你這小子白天不好好躲窩裡睡覺跑這湊什麼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