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老婆,我錯了。”徐小川急忙喊著,他哪知道溪純為什麼掐他,但嘴上先求饒再說,少掐一下是一下。
“你個笨蛋。”溪純努著嘴說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酒香也怕巷子深,你不去多宣傳多推廣,就算酒再好有什麼用?”
溪純又拿指頭點著徐小川的額頭,說道“笨蛋,笨蛋……”
徐小川是明白了,自己這老婆太精明了,合著看出自己的小九九了,今天晚上設了個套讓自己鑽了進去。
徐小川就任著溪純叫了一通自己笨蛋後,他又說道“怎麼個宣傳推廣法?要不我明兒叫上些小弟大家去街邊發傳單去?”
“哼。”溪純氣的一翻身,說道,“你就知道這些土玩意。”
徐小川也不管溪純真生氣假生氣,他好話又說了一通,總算把人又哄回了自己懷裡。
“老婆,你說吧,讓我怎麼做,上刀山下油鍋我眉頭不帶打彎的。”
溪純滿意的嗯了一聲,說出了她的想法,“要想搶占市場,首先就要刺激大家的眼球,路邊出租車公交車停靠站的牌子全都拿下,而火車站客運站的廣告牌咱們一定要儘量多的爭取位置,公交語音報站要弄,車體廣告要載,咱們還要雇水軍什麼的沒事就去論壇裡炒作去,還有廣播台、電視台那些……”
徐小川困了,他是真困了,溪純說的一大通讓他有些消化不了,先不說這麼做會有什麼效果出來,但徐小川知道,自己以後的好日子算是完了,弄不好還是所有人裡最累最倒黴的那個。
呼、呼……他開始裝睡起來,也說他毅力真強,在溪純幾番狂掐猛捏的攻擊下,愣是睡得十分自然。
溪純說道做到,第二天就把張嵐找了過來,徐小川沒想到張嵐竟然是學營銷學的,他心裡暗暗叫苦,就憑張嵐與溪純的關係,等於在自己身邊埋了一刻定時炸彈,想去外麵偷懶也不成。
張嵐看在溪純的份上,也真是出了實勁,帶著徐小川就走上了,一天到頭,徐小川就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一般瘋狂地運轉,公交公司談妥了,馬不停蹄的向下一站飛奔,客運站、火車站的廣告談成了,午飯也不吃,直接又殺向了電視台。
尤其是晚上,徐小川心說這都忙了一天了也該歇歇了,但張嵐又來了一句,“走,去酒店ktv轉轉去。”弄得徐小川想裝死的心都有。
可天道酬勤,辛苦得了回報,酒廠剛開張,單子就急速的增長,它的特色酒——川酒也在本市裡立了一個大好的口碑。
半年後,徐小川如願的摘下了業務經理的帽子,溪純與張嵐都畢業了,溪純當了總經理,張嵐頂替徐小川負責專職業務,他自己又成了一個甩手掌櫃。
這天他又回到了市裡的舊家,現在他和溪純都搬到了村裡的彆墅去了,就那個缽也同樣被安置在了彆墅的一個密室之中,而這舊家就成了他與王老二、老巴喝酒的地兒。
“喝了吧,喝了吧,是兄弟就他媽喝了吧。”正當徐小川三人正喊著酒令逗得興起的時候,他電話響了。
這麼晚了誰找我啊?徐小川暈暈的腦袋裡暗說一句後就看著來電顯示。
是三黑子。
徐小川心說奇了,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打電話乾什麼來?
“怎麼了?老黑?”徐小川打著酒嗝問了一句。
“川哥。”三黑子語氣裡透著點怪異,“有個老爺們找你,就在酒廠裡賴著不走。”
“老爺們?”徐小川問了一句,這三黑子對男人年齡的掌握比較簡單,隻要看著比他小的就叫小夥,比他老的就叫老爺們,其實三黑子也才三十出頭,這麼算的話世界上男人中老爺們的比重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多大年紀吧?”徐小川說道。
“嗯……”三黑子想了想,“估計四十歲左右。”
這下倒是把徐小川弄得迷糊了,自己認識的人三黑子大部分都認識,唯一有可能找自己的而且三黑子看著眼生的也就王老二和老巴了,可這哥倆現在就在自己身邊鬥酒鬥的隻穿了兩褲衩子。
“讓他明天找我。”徐小川下了指令。
“不行啊。”三黑子說,“那老爺們有點神叨的,嘀嘀咕咕賴著不走,我也不知道和你啥關係,也就沒敢哄呢。”
咯……徐小川又打了個嗝,“行了,正好我喝得肚子脹,回去溜達溜達,來的都是客,幫我好好招待招待。”
彆看現在是在徐小川的家裡喝酒,他有事要走的話也不能敗了兄弟的酒興,他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後自己起身出了門。
隻是那個等他的客人真的是想他吃驚,更加的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