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真敢說。”女人都這樣,彆看徐小川是無心的點頭,但溪純卻當真了,尤其還是從自己老公嘴裡說出來的,她也坐不住了,直接就走到徐小川身邊,看樣子立馬就要施暴。
徐小川一看溪純這架勢,心說自己一位低頭認錯不行,得采取主動了,彆看莫城永昌一行自己是臥底身份,但現在案子都破了,也不算什麼秘密了,自己也該拿出點東西擋擋了。
“等等。”徐小川喝住了溪純說道,“有兩點我要解釋一下,第一,我去莫城是執行任務去了,咱現在可是警察,為了祖國、為了人民、為了社會和諧安定,我可是除暴安良去了。”
溪純聽這話,稍微有些安靜下來,徐小川偷眼一看,心說有戲,他又接著說下去,“第二,我找的可不是小三,而是二老婆,咱爺們光明磊落,看上誰家丫頭了絕對明媒正娶。”
其實徐小川說這第二條的時候,始終盯著溪純的眼睛,娶二房在現在社會可不允許,尤其現在還是男女平等,他心說溪純可彆聽到這話受不了,來個暴走什麼的。
但溪純看著沒過激的反應,至於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可不好說了。
溪純沉默想了一會,臉色差了起來,“王大壯,你行啊,謊話說得一套一套的,彆把自己吹的這麼偉大,還當什麼警察咧,我看你這是為了和小三過索性連名字都換了,怎麼著?是不是想離婚啦?”
徐小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說這女人啊,書不能讀的太多,不然想象力太豐富,自己說的都是實情,但竟然被她想歪到如此地步。
而且徐小川又看了一眼周圍小弟的臉色,溪純的手腕真的挺強硬,這麼小弟想當年也都是周圍一片響當當的混子,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主,沒想到跟著溪純這麼短的時間,竟然一個個都成了順毛驢子,溪純質問徐小川的時候,他們都低著頭,沒一個替徐小川說好話的。
徐小川歎了口氣,三個月沒回來,自己這老大就成了掛名得了,不好使了。
可正當他黔驢技窮的時候,門外吱的一聲刹車,一輛送快遞的麵包車在酒廠門口停住。
徐小川眼睛一亮,心說偶的主啊,甘雷的郵包算是及時到了救了自己一命。
送快遞的小夥本來捧著一個大包裹,累的呼哧呼哧的進了酒廠,可他一看酒廠裡的情況,一個女老大坐在椅子上,周圍站了一圈混子,中間還跪著一位,這不明顯黑社會的行為麼,他心裡化魂起來。
這小夥平時就老實,冷不丁碰到這場麵心裡受不了,甚至他都開始用小步向後退著,看樣子想跑。
“彆跑。”徐小川看明所以,吼了一嗓子,起身向小夥衝去。
可徐小川這舉動明顯才刺激了小夥的神經,他啊的喊了一嗓子轉身就逃,也說他太激動,郵包都沒放下,直接連人帶包鑽進了車裡的駕駛座上。
我靠。徐小川暗罵一聲,心裡不住著急,你這二逼小夥走就走了,怎麼還把郵包拿走,自己一會可怎麼活?
小夥動作迅速的給汽車打著火,一踩油門就倒車。
但徐小川也急眼了,不顧危險,一把將車門打開,暴力的把包搶了下來。
徐小川抱著郵包也不嫌沉,幾乎是飛奔之下來到溪純跟前。
這時候他那鐵手也有了特殊用途,就跟個扒子似的毫不費力的將郵包撕開。
他沒猜錯,包裡放的整齊的警服,嶄新的警章還有一個精致的藍皮小本——警官證。
徐小川先把警官證拿出來打開,隻是不知道警官證上的照片是哪個缺心眼的照的,或者就是什麼時候偷拍的,照片裡的自己正咧著大嘴憨笑,一副愣頭愣腦的感覺。
為了讓溪純能夠相信自己是警察,相信這照片裡的人絕對是自己,徐小川把警官證舉到臉旁,他又咧個大嘴模仿照片的模樣笑上了。
“老婆,你看,真是我。”徐小川有些費力的說道。
反正徐小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哄帶寵的好幾天,終於把嬌妻的怒火給徹底熄滅了。
酒廠又正常的運轉起來,溪純也如常的管理起酒廠,隻是徐小川卻成了閒人一個,一天沒事就在村裡晃悠上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後,甘雷的電話打來了。
“小川。”甘雷說話的語氣很急,一副長話短說的樣子,“明天晌午你去一個叫明月小吃的飯館,等一個穿白上衣的中年人,找個機會把你的酒推銷出去。”
“啊?”徐小川沒反應過來,他一直以為甘雷說給自己酒廠行個方便,那還不一句話的事,怎麼聽這意思,讓政府買自家的酒還這麼難麼?還要走些過場麼?
他本想就這事問一嘴,但甘雷又把飯館地址匆匆告訴了徐小川以後,就迅速撩了電話。
徐小川心裡歎了一口氣,心說這老甘弄不好正在執行任務中,看來明天的事還得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