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和毛子也都沒來過這種場合,他倆在不自然的同時全都把眼睛瞟向了徐小川。
“川哥,咱們一會乾什麼?”老三問道。
徐小川四處掃了掃,正巧看到一個角落裡放了幾個架子,上麵擺滿了各種菜肴,旁邊還有幾張空桌子。
“走,吃冤大頭去。”徐小川下了這道命令,他心說自己哥三在彆墅裡誰都不認識,也不用特意去打什麼招呼了,而且他們三也不是好久未見的朋友,幾乎天天都在一起,有什麼事回家摟被窩聊去,在這湊什麼熱鬨。
老三和毛子這歲數對吃是很充滿興趣的,徐小川一帶頭,他倆二話不說,主動奔著飯菜就去了。
這菜肴裡麵中餐西餐都有,徐小川也不管什麼講究不講究,就當自助餐來弄了,伸手拿兩個盤子就開始壘“積木”,裝的滿滿的後隨手找個桌子就開吃。
老三和毛子也不示弱,先可帶肉的下手。
他們悶頭吃著就等老幺現身講話,可他們不惹彆人卻有些故意來撩撥他們。
“呦嗬?這哪來的難民,混進來混吃喝的吧?”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子走過來冷言冷語。
徐小川抬頭看了這男子一眼,彆的他沒瞧出什麼,但這男子的猥褻樣可一下就印進了他的腦海中。
徐小川心說哪個老娘們這麼牛逼,生出這麼個東西出來。
八字胡看到自己成了這三人的焦點,他還故意的挺了挺腰板,一副見過世麵的樣子說道“你們快點吃,吃完就走,彆在這丟人現眼啦。”
說完,他又背著手趾高氣揚的走了。
徐小川被八字胡的話弄得挺鬱悶,也挺來氣,合著你這八字胡沒事找抽,故意過來臭自己哥三的?
徐小川又問了毛子一嘴,“這八字胡乾什麼的?是老幺的小弟?”
毛子見怪不怪的看著八字胡的背影,嗤了一聲,“川哥,你彆理這人,他可沒那水平當老幺的小弟,他就是周圍這片的一個流氓,沒事總乾些勾搭婦女的缺德事出來,嘴巴臭人又抗打,還死皮賴臉的,我們都叫他老鼠屎,不和他一般見識。”
徐小川一點頭,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毛子,這八字胡跑到老幺壽宴來乾什麼?不會是也求著老幺辦事吧?”
毛子想了一會說道“有可能,前陣我聽說這八字胡陰溝裡翻船了,下迷藥禍害了一個妞,沒想到那妞挺有背景,他當過街老鼠當了好一陣子,今天他能來,我看弄不好是找老幺替他出頭來的。”
“跟咱們有沒有衝突?”徐小川又問道,對八字胡的所作所為,徐小川不評論,但他在乎的是老幺那邊,毛子說過,意外組織的人數不多,換句話說,老幺就算想接活,但他也不能同時接好幾個活,沒那麼大的胃口嘛。
“會有些競爭。”毛子說著又瞧了瞧徐小川背的長盒子,他不知道這盒子裡裝的是什麼,有些擔心自己川哥送的禮不夠重,老幺看不上眼。
徐小川明白毛子的意思,但他也不多解釋什麼,隻是反手指了指盒子說道,“毛子,這裡麵的東西可是個寶貝,一會保準讓大家開眼,至於那個八字胡嘛,我讓他送的禮白送。”
而這時候,從二樓下來一個男子,走到大廳正中央拿著麥克吼道“各位朋友,大家都靜一下,咱們的老壽星馬上就出場啦。”
徐小川知道“正戲”開始了,他放下筷子,帶著老三和毛子向正廳走去。
這時候來的這些客人們也都聚起來,放眼一看,全是人腦袋,人氣挺高。
又稍等了一會,這個讓徐小川一直聞名的老幺從二樓悠閒的走了下來。
老幺辦的是八十四歲的壽宴,按常理分析,徐小川覺得老幺弄不好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了,甚至身體差點的話,還得住個拐棍和大家見麵,可看著麵前這個看著也就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徐小川不敢相信的都差點揉揉眼睛。
他心說這也太邪乎了些,八十四歲,再怎麼打扮也不能這麼年輕吧,就算老幺從小吃人參靈芝長大的也不能有這體質吧,難不成是傳說中的天山童姥?
徐小川趁空悄悄問毛子一嘴,“這人就是老幺?”
“是。”毛子回了一句,“第一次見的時候我也被震住了,他的姓沒叫錯,就是個老不死的妖精。”
“妖精?”徐小川聽毛子這形容法心裡一樂,心說這回事成了,自己還擔心老幺眼花耳聾的對自己的寶貝看不明白呢,就他現在的狀態,自己黃金劍一出,保準能讓他震驚的跳起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