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秀吉輕輕的推了下坐在長椅上閉目養神的人。
“太宰治。”躺椅上的人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一臉天真的小孩。
“我叫沢田秀吉很高興認識你”
“原來你就是小秀吉啊”
秀吉聞言瞪大了眼睛,他這麼有名的嗎
秀吉默默的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舉動,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
也就是秀吉還在默默思考著自己最近做了什麼的時候,太宰治接到電話。
等他再次掛斷電話的時候,本來還有些散漫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去。
身上原本還有些鮮活的氣質在一瞬間沉寂了下去。
那雙鳶色的眼睛漠然的看著秀吉和夜鬥,
“首領請你們去港口黑手黨做客。”語氣冷的掉渣,仿佛被冰凍了一樣。
秀吉看著麵前突然陰暗下來的少年。
在他的眼中少年身上的黑色鎖鏈長出了荊棘,刺入了少年的靈魂。
他的靈魂依舊迷茫與麻木。
“你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
秀吉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黑手黨什麼的,除了知道織田作之助在那裡上班以外就是橫濱本土的神明好像也在那裡。
而在聽到對方邀請自己去往黑手黨的時候,他有了新的猜測,一個關於交叉路口的選擇。
秀吉主觀的並不想去那個地方,雖然一旦遇到危險有自保的能力,秀吉本能的不信任對方。
憑借著靈魂深處對黑暗的抵製與對危險的直覺,他不想摻和到橫濱的是非之中。
畢竟這隻是一個任務,任務完成後,他會離開橫濱。
現在他的麵前有兩條路。
一條捷徑。
一條坎坷的且沒有頭緒的路。
捷徑的道路是要留下買路財的。
一條就是現在迷霧一片沒有頭緒的路,靠自己的這條路更像是不存在的路。
秀吉沒有說話,他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夜鬥。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說不害怕是假的。
經曆過這麼多天,他對橫濱現在的形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不信對方邀請他隻為了喝茶聊天。
秀吉某些行為與認知雖然幼稚,但他也不傻,在橫濱幾天的見識已經比以往十幾年的見識都多了。
秀吉自己感覺不到,但是他在感知危險的嗅覺確實比以往成長了不少。
夜鬥在聽到太宰治的邀請的時候就已經皺起了眉。
活了上前年的神明自然也是知道黑手黨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
他不喜歡那種地方,在察覺到小孩忐忑的目光的時候他歎了口氣。
“去嗎”秀吉詢問著夜鬥的意見。
夜鬥看向那位黑衣的少年,輕蹙了下眉,他討厭那樣黑暗的氣息,那種黑暗的氣息讓他作嘔。
“不想去就不去,沒人敢勉強你。”夜鬥輕輕的揉了了下小孩的發頂。
夜鬥說的不錯,秀吉並不是誰都可以威脅的存在,整個地獄都是秀吉的靠山。
隻要秀吉沒有犯下原則性的錯誤,地獄總會護著這位在人間的門麵。
地獄沒有明說,不代表夜鬥沒有猜到,地獄的行為太過反常了,秀吉的眼睛並不奇特但是因為一雙眼睛就將秀吉放在罰惡司那麼重要的位置上太過反常,究竟如何,夜鬥並沒有探尋的欲望。
靠著彆人力量終究不如自己強大,秀吉一直都明白著這個道理。
秀吉思考著目前的形式。
太宰治不慌不忙的等待著秀吉的回答。
其實,現在秀吉的身上就有太宰治之前不經意間放下的竊聽器,在他遇到中原中也之前,從織田作之助家出來之後。
那個時候的秀吉就已經被偽裝成路人的成員偷放上了竊聽器。
如果換成彆人這點小伎倆一定會被發現,但是,秀吉這個剛出茅廬的小菜鳥是發現不了的。
當然這也不過是在試探秀吉的深淺。
結果很不錯,是他們預想且期盼的那樣,現在的秀吉完全就是個沒有防備心的普通人。
他今晚的一係列活動全部監控在的眼皮底下。
這一切,秀吉到現在都不知道。
來自地獄,背後能量強大,目前還是個小孩子社會經驗淺薄,對於來說確實是個強大還很好把控的工具。
送到嘴邊的肥肉不啃一口就是傻子。
所以,拉攏沢田秀吉基本上是一本萬利穩賺不賠的買賣。
目前隻有發現了秀吉這個存在,而秀吉被其他勢力注意到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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