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承誌管微光的那幾年,極少帶於謹言應酬,有也是那種扮演司機、服務員的角色,哪裡像馮大陸這樣,陪吃陪喝還要裝家屬去東郊陪騎馬打高爾夫。
裝裝樣子也就罷了,竟然還真的摟她,於謹言暗戳戳的咬牙,這個虧她絕不能就這麼咽下。
不過,馮大陸這廝著實厲害,跟著周生海跑了一圈馬,打了兩圈高爾夫,接著就把合同給簽了,雙雙老總都簽字蓋了私章,雙方聯係人都接上了號,待於謹言回去正式接手,這事就正式開始了。
期間老孫還打電話過來請示怎麼處理跟盛宏的關係,這事沒用馮大陸處理,就被於謹言拍了板,還用怎麼處理?
這幾年盛宏著實是在微光撈到了好處,還以為微光是前幾年那麼好拿捏的?
抱歉,不行了,還是先把之前的合同履行完了,該付款的付款,該加價的加價。
王盛宏來的時候很傲氣,走的時候眼看著就有點漫不經心了。
當天晚上馮大陸沒走,周生海在隔壁的度假村開了房間打牌,誰走誰是孫子。
下午剛簽了合同,馮大陸自然不能拍拍屁股走人,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愛玩的主,就沒有他不精通的東西,從八點吃完飯開始,一直玩到淩晨一點了,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他們玩沒關係,偏偏女人還得陪著。
周生海的局組的不大,偏偏都是有份量的,他不說散,誰也不敢說走。
今天是於謹言最狼狽的一天了,打牌的房間裡烏煙瘴氣,她感覺自己的頭發油膩膩的貼了頭皮,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煙臭味,不僅臭,她還困,困的她腦袋嗡嗡作響,仿佛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二十歲的時候,晚上通宵玩遊戲,第二天照樣能神采奕奕的去上課,可是她現在已經三十了,已經到了想熬夜都熬不住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