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父親們”_我轉生了還變成了哥布林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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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擯棄一切逃亡篇 第一百四十一章.“父親們”(1 / 2)

我轉生了還變成了哥布林!

哥布林族領地·克捷城,地下世界,黑框長老住所·隱藏密室內。

“唔……”

躺在木床上熟睡中的我睜開了雙眼發出一聲不大的呻吟聲,緊接著躺在床上的我從木床上坐起身來。一種看上去還是顯得很疲乏的神情在我的臉上毫無掩飾的掛著,我用著雙手稍加用力的揉了揉自己那依然睡意朦朧的雙眼。

將臉上的睡意甩走後我開始思索起我在睡夢中所夢到的景物;

那真是一個奇怪的夢阿……

在夢中我和溫妮雅一起走在草原上,然後又走到了森林。在森林中我開始獨自一人建造木屋,建造完木屋後我和溫妮雅兩個人一起在這座木屋內住了下來,在那片森林一起度過了長久的二人生活…………

(為什麼…我會做這種夢呢?)

我帶著疑惑在自己心中默默思考著,我為什麼會夢到這個夢?

[可能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牽著手一起睡覺的…這個緣故吧?]像是察覺到了我心中的疑惑弗林格德的聲音在下一秒從我腦海中傳出。

牽著手…一起睡覺?

聽見弗林格德說的話我下意識的看向了我的右手,熟睡中的溫妮雅她的左手還在握住我的右手,她手掌中的溫度正不斷傳遞到我的右手上。

看著躺在身旁床上溫妮雅熟睡中的樣子我淡然的笑了笑,媽媽的麵貌那怕是在熟睡中也是這樣的美麗。

“呼、呼、呼――”

熟睡中的溫妮雅微微張開了小嘴。

溫妮雅的這副樣子怕不是要流著口水睡覺了呢?

“嘿嘿~”

還在睡夢中的溫妮雅不知為何笑了起來並發出聲音並不大的笑聲,睡夢中的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我見狀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握住溫妮雅左手的右手從溫妮雅的手中輕輕地掙脫了出來,然後我起身離開了木床,站在木床旁我活動了下自己的身體。活動完身體後我為躺在床上的溫妮雅重新蓋好了被子,為她蓋好被子我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密室……

――――

當我剛走出密室黑框長老私人住所的環境再次印入我的眼中,擺放整齊的石桌、石椅,放滿書籍的木製書架,以及…這處住所的主人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隻見他一手拿著一本書在閱讀一手端著一個石杯喝著杯中裝著的麥茶。

看見我從密室中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身穿灰袍的黑框對我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我見狀也向他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喲,你昨天和你媽媽一起過的怎樣阿?”臉上掛著和藹的黑框語氣平和的問著我昨天和媽媽獨處的那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過的挺…挺好的。”聽到黑框長老向我問出的問題我微微低下頭假裝做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回答道。

“是嗎?那就好。”聽見我的回答黑框向我淡然一笑說。

(黑框長老……)

看著坐在石椅上還在認真觀閱書籍中的黑框我那顆原本感知不到任何情感的心臟在這一刻湧現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黑框長老的臉上滿是上了年紀才會產生出的皺紋,他現在的樣子是真的老了和我當初還是幼兒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時相比之下…他顯的更滄桑了,更老了……

[搭檔,他是你的師父,對吧?]

就在這時弗林格德那看似疑惑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傳了出來。

(阿…是阿,他是我的師父。同時他還是在我心中一位重要的存在……)

我用著自己那絲毫沒有任何情感的聲音在腦海中與弗林格德交談。

“怎麼了,圖特?”

像是察覺到了我看向他的視線,還在看著書的黑框將目光看著我聲音適中的問。

“沒什麼……”

麵對黑框長老的詢問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特彆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

聽到我的回應黑框再度將目光看向了手中拿著的書籍再次開始閱讀起來,不過他這次可沒有靜下心觀閱多久,隻見他將視線再次看向了我,黑框微微勾起嘴角笑著問“要一起去酒館喝一杯嗎,圖特?”

“好阿,黑框長老。”聽見黑框向我發出的邀請我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笑著同意。

――――

克捷城內的一條街道中一家店麵看上去很簡約的酒館坐落在這條街道的中央位置,不單是店麵簡約這家酒館就連掛在店麵上的招牌看上去都顯得是那麼的平凡無奇。在酒館外擺放著一個夾著一張大紙板的木架,紙板上寫著酒館今天優惠了那些酒、那些酒比較暢銷之類的信息……

走入酒館印入眼中的便是數十張擺放整齊的木製桌椅,位於前方的石製吧台,酒館老板就站在吧台內用著手中的白布擦拭著水晶杯等待著即將推門走進酒館的客人們。

在這家酒館內並沒有坐著多少人,可能是因為一天時間還在早上的原因…這間酒館內沒有太多的人,有的隻有幾位昨晚在這裡喝的爛醉這裡睡得死死的酒鬼罷了……

一位身穿灰色金屬護甲背上背著兩把劍的成年哥布林戰士和一位身穿灰袍從麵貌來看顯得很是蒼老的年老哥布林各自坐在一張緊靠吧台的高木椅上。

“一杯威克。”

“一杯苦麥酒。”

“好的。”

年老的哥布林向酒館老板點了一杯價位中等的美酒而成年哥布林戰士卻點了一杯十分便宜的酒水,站在吧台內的酒館老板聽到二位點的酒後在下一秒立馬拿出兩個杯子放在台麵上。

隻見他拿起放在酒架上的一瓶酒打開木瓶塞往兩個杯子中的一個倒入紅色的酒液,倒到八、九分之滿後酒館老板重新將木塞塞回了酒瓶的瓶口將手中的酒瓶放回了酒架上。做完這一步後酒館老板拿起另一個杯子走到一個橡木大酒桶跟前將杯子放在銅製酒閥開關前,他打開了酒桶的酒閥開關淡黃色的酒水順著壺口不斷流入杯中當淡黃色的酒液馬上要裝滿杯子的時候,酒館老板眼疾手快的關上閥門,一杯覆蓋著滿滿白色酒沫的酒被他穩穩的放在吧台的台麵上。

“這是您點威克。這是你點的苦麥酒。請慢用。”

酒館老板分彆將兩杯裝滿酒液的杯子依次端到了坐在吧台前二位客人的身前並恭敬的說請好好享用。

“你怎麼喝這麼次的酒?”身穿灰袍的年老哥布林笑著調侃著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戰士。

“哈哈。我沒什麼錢了……”聽到身旁這位老者的詢問成年哥布林戰士苦笑著回應道。

“圖特,你在獸人族時有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嗎?”

坐在成年哥布林戰士身旁的年老哥布林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他臉上笑意絲毫沒有消失隻見他笑了笑繼續問著這位坐在他身旁的成年哥布林戰士。

“有意思的事情阿…我想應該有兩、三件吧……”被老者稱作『圖特』的成年哥布林戰士用著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思的說。

“哦?說來聽聽~”

聽圖特這麼一說年老哥布林的興致像是被勾上來了,他微笑著示意圖特接著講下去。

聽到黑框長老說的話我開始講起了自己在獸人族時發生的事情,我就這樣從坐騎休息處與薇諾再次相遇、一起去約會、認識『咩咩花』花店老板娘艾迪莉……發生的這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一一講述給了黑框長老。

“你小子還交了個女朋友啊?!”聽到我講述到與薇諾一起去約會時的事,黑框稍有驚訝的問。

“嗯,是阿。”麵對黑框的詢問我點點頭滿臉苦笑的回應著黑框。

嘎啦――(酒館店門從外朝裡被推開發出的聲音)

酒館厚重的木門被推開,五位身穿鎧甲的中年哥布林戰士有說有笑的從酒館外走入了酒館中。

當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從吧台前的過道經過的時候他們注意到了坐在吧台前座位上的成年哥布林戰士和年老的哥布林時,他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各自的腳步表情尊敬的看著這兩位哥布林。

“這不是圖特戰士長和黑框長老嗎,能在這裡見到你們是我們的榮幸。”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恭敬的向坐在吧台前的我們打著招呼。

“嗯,你們好阿。”我向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點點頭應聲回應。

“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幾位站在過道的中年哥布林戰士客氣的說,說完話後他們便自顧自的走到一處距離圖特戰士長不遠的木桌坐在了擺放在這張木桌旁的木椅上。

看著那幾位中年哥布林戰士坐在離我和黑框長老不遠處的位置上我不禁開始思考起他們五位是隸屬於那支戰士長隊伍中的戰士……

??

“老板!上酒!”

一位額頭上係著一塊皮製護罩的戰士向站在吧台內的老板揮了揮手,示意讓他趕緊上酒不要磨蹭了。

“來了,來了。”

麵對這位戰士示意酒館老板像是招待老熟客那樣從吧台內的櫃台中拿出五個大號橡木酒杯,老板拿起這五個橡木酒杯走到裝著苦麥酒的橡木酒桶那裡,將杯口對準酒閥開關的壺口擰開開關一杯接著一杯的開始裝起酒來,當五個橡木酒杯裝滿苦麥酒後老板來回走了兩次將放在台麵上的五杯苦麥酒送到了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身前的木桌上。

“好好享用吧。”

將最後一個橡木酒杯穩重的放在木桌的桌麵上酒館老板一臉和氣的對這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笑著說。

“真是謝謝你了,老板。”坐在各自木椅上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齊聲向酒館老板,這名年紀到中年的哥布林誠懇的道謝。

“彆客氣。”

酒館老板笑著向這五名老客人點點頭,點完頭後他便轉過身走回了吧台內。

“敬我們這一天!乾杯!!”

一位臉上掛著一條深深疤痕的戰士率先端起他手中的酒杯對同伴聲音略大的說,其餘四名戰士聽到同伴的舉杯示意他們也端起了各自的橡木酒杯。

“乾杯!”

隻見五個橡木酒杯緊湊到了一起發出了聲音不大的碰撞聲,緊接著這五名戰士各自端起酒杯往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大口酒。

“咕噸――哈!好喝!”

飲下一大口杯中的苦麥酒後分彆坐在各自椅子上的五名戰士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讚歎。

??

(真好阿,朋友之間像這樣坐在一起喝酒。)

用右手托住側臉看著坐在不遠處位置的那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我在心中這樣想到。

[你羨慕他們啦,搭檔?]像是知心朋友那樣弗林格德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傳出。

(阿…是啊,我很羨慕……)

看著不遠處座位上那五位戰士乾杯暢飲的場景再聽著弗林格德在我腦海中傳出的聲音,我乾脆直接了當的表明了自己可能或多或少有些羨慕這種同伴與同伴之間開懷暢飲的場景吧?

“今天哈特在戰鬥中的表現太出色!”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看著坐在他身旁臉上掛著一道深深疤痕的戰士對他稱讚道。

“這沒什麼,我們今天狩獵的獵物不是很不錯嘛~”名叫哈特的戰士聽到同伴向自己說出的稱讚時,他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驕傲有的但是隻有些許的高興罷了,緊接著他很熟練的向他的同伴們講起了另一個話題。

“不錯是不錯,但像狩獵到十幾隻野兔、幾隻鬣狗……可沒有什麼成就感哦!”一名左手手腕上戴著一塊金屬護手的戰士豎起左手的食指來會擺了擺笑著說。

“沒辦法啊~最近這段時間幽翠森林中的魔物、動物們都不怎麼出來活動了,我們能打到這些獵物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聽見同伴說的話坐在木椅上另一位頭戴頭盔的戰士攤了攤手苦笑的說。

“對了,你們大家的武器需要保養嗎?”

“肯定需要啊。”

…………

坐在靠近吧台座椅上的我看著正在討論著各種話題的五位中年哥布林戰士,他們最先談了一名同伴在戰鬥中的表現,然後講起了今天在森林中狩獵的獵物,緊接著又問起各自的武器需要保養嗎?坐在酒館吧台前的我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還在暢聊中的他們,直到當他們說到……

“說起來…你們知道嗎?”

我端起酒杯喝下一大口杯中充滿雜質的苦麥酒,當火辣的酒液順著我的喉嚨流入我的肚中。我聽見了那五名戰士中的一名戰士那醉醺醺的說話聲,已經醉了的他臉上掛著很迷離的笑容他攤了攤他的左手對坐在他身旁的同伴笑著問。

“你是打算說什麼阿?”

一名從腰包中拿出肉乾咀嚼中的戰士看著自己那已經有些醉了的同伴下意識問。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女人啊!我聽彆人說娛樂室那裡又有被俘獲而來的新女性了哦!!”

聽到同伴問向自己的問題已經醉了的戰士聲音略大語氣激動的脫口而出,當他把話說完的瞬間酒館內其他的客人、老板以及我和黑框都將各自的目光微微看向了他們那一桌。

“又來了一批最新被俘獲的女人啊……喂,你知道這批女性的姿色長的怎麼樣嗎?”看著此刻趴在桌子上已經醉醺醺的同伴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不禁笑著問。

“唔……該怎麼說呢?我畢竟也是從彆人口中聽來的,聽他們說那些新俘獲的女人有的長的很好看、很水靈、很漂亮……”

趴在桌麵上的那位戰士聽到同伴笑著問出的問題後,他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口齒不清的說起了他從彆人那裡聽來的消息。

“哦,對了!還有一些…嗝――就算是被俘獲了性子還是很烈的女人哦~她們那怕是被我們怎樣去淩辱脾氣還是火辣的要命…哈哈哈!”

趴在木桌上醉醺醺的戰士緊接著和他的同伴們說著有關於那些新俘獲而來的女人其他消息,當他說到有些女人的性格很火辣的時候他不懷好意的大笑了起來,說完話後他一頭栽在了桌麵上小睡了起來。

“脾氣火辣的女人啊~嘿嘿~真好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挺合我胃口的!”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手的戰士得知這個消息後滿臉興奮的笑了笑說。

“不管脾氣在怎麼火辣,那些身為俘虜的女人總會沉浸在那愉悅的快感中,到了那時…她們倒也隻會變成我們的性奴隸罷了。”臉上掛著一道深深疤痕的戰士端起酒杯猛的灌下一口酒淡然一笑的說。

“說起來…我們之前在娛樂室度過的日子還真不錯啊!不斷、不斷的和那些女人做著,看著她們臉上的表情從抗拒變成絕望這個過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一邊撕扯著手中拿著的肉乾一邊富有興致的向他的同伴們說。

“你這叫什麼話啊?隻是看表情變化又有什麼意思呢?要我說真正有意思的莫過於是她們那完美的完美的身材才對!她們那一覽無餘、絲毫沒有遮掩的完美軀體暴儘情露在我眼中時,那才是最好的!”聽到吃著肉乾的同伴說的話臉上掛著深深疤痕的戰士瞬間感到不樂意起來,他表示相比於女人表情上的變化他更樂衷於女人的身材。

“哈哈~你的興趣還是這麼的沒意思啊,兄弟。”

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還在自顧自喝著酒的戰士聽到臉上掛著傷痕的同伴說的話不禁開懷的笑了起來,他放下端著的酒杯略顯無奈的搖了揺頭說。

“你說什麼?我的興趣很沒意思?!”臉上掛著傷疤的戰士聽到同伴這樣評價起他,他微微皺起眉頭反向質問道。

“彆激動嘛~我可沒有瞧不起你愛好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的愛好未免也太單調了……”

左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聽到同伴的質問立馬攤開了雙手表明了自己話中的意思並且無奈的說。

“那這麼說…你的愛好豈不是很有意思嘍?”

就算從同伴的話語中明白了他想要表明的意思,這位臉上掛著一道疤痕的戰士絲毫沒有想要‘放過’他同伴的意思,隻見他話中有話的反問著他的同伴。

“可能會很有意思吧,不過也可能會很沒意思就是了。”左手上戴著金屬手腕甲的戰士中規中矩的向他的同伴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說來聽聽。”

此話一出其他三名同伴的興趣仿佛瞬間被勾了起來,他們好奇的問著那位左手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

“當然是『觸感』啦!”手上戴著護腕的戰士放肆的笑了笑毫不猶豫的給出了自己心中的答複。

“觸感?”

聽到這個答複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戰士的同伴們不禁疑惑的反問。

“嗯,是觸感。無論是人類女性還是其他種族的女性,她們胸部和臀部傳來的觸感是美妙的。每當我用著自己的手掌去接觸她們的胸部和臀部時那種軟綿綿的觸感總會順著我的掌心傳遞過來,如果你在這時稍加用力的去握住她們的雙胸或者臀部那麼另一種極具富有彈性的觸感將會從你的雙手中像是觸電般的傳遞回來,那感覺美妙可是的很!”

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一邊肆意的壞笑一邊對自己的同伴說出,自己到底喜歡那些女人身上的那裡以及為什麼會喜歡的原因。

“喔,你的愛好倒也不錯啊~”

坐在各自椅子上的其他三名戰士聽見手上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說的多少認可般的點點頭同意了他的喜好。

“不過要按我說的話,我呢則是比較喜歡那些女人們的叫聲的。至於為什麼喜歡,你們想想阿,當一開始絕望的慘叫慢慢變為感受到快感的叫聲然後當感受到快感的叫聲變成沉淪在高潮中的喘息聲時,你們就能體會到我所說的『叫聲』的樂趣到底在哪嘍~”

額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微微勾起了嘴角做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他向他的同伴笑著說出了他喜歡供他發泄的女人身上的什麼地方?

“叫聲?”

左手腕戴著金屬護腕的戰士和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聽到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說的話不禁有些疑惑的反問。

“沒錯,『叫聲』。痛苦時發出慘叫、愉快時發出的聲音、精神崩潰時發出的聲音、快要窒息時發出的聲音……無論是哪一種在我耳中聽來都是很美妙的。”聽到同伴們發出的詢問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津津樂道的講述起『叫聲』的類型。

“聽你這麼說,你說的叫聲倒也挺有意思的嘛~”

聽頭上戴著皮製護額的戰士的講述臉上有著一道疤痕的戰士、還在咀嚼著肉乾的戰士和左手腕上戴著金屬護腕甲的戰士紛紛露出了心廣神怡的笑容讚同般的點了點頭。

坐在吧台前的我一邊喝著杯中的苦麥酒一邊默默的聽著不遠處那五位戰士所談論的話題,換作曾經的我現在估計是很反感這一類談及淩辱女人之類的話題的,但是現在我並沒有太多的感覺而是安靜的聽著正在高興談論中的他們口中所說的話題『他們分彆喜歡女人哪裡、哪裡……』

坐在我身旁座椅上的黑框長老此時正悠哉悠哉的拿起裝有威克酒杯享受般的一點一點的品嘗著杯中裝著的威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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