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霸總身邊儘情撒潑!
所有兄弟都知道,蔣雲舟一直在尋找那位叫蘇蘇的姑娘,蘇蘇和舒舒有些諧音,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
秦望舒一怔,蘇蘇?她不確定徐景曜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總覺得他突然打住,是蔣雲舟喝止的。
這樣她不由想起表姐蘇珞依,她的小名也叫蘇蘇的,而且之前蔣雲舟跟她說,他住過揚州,會不會蔣雲舟以前認識表姐?因為表姐出國後,他便開始尋找她?
昨晚自己跟他說起小周的事,難道正如他說的,小周就是小舟嗎?
他喜歡的是表姐嗎?
這麼想著,不由望向他。
他回以扯唇一笑“我的確拍了一幅油畫,在公館那裡掛著,若你想看,改天帶你過去。”
秦望舒點了點頭,“嗯。”
他沒說蘇蘇的事,她也不好當著眾人麵前問。
“行了行了,我們玩牌吧,今天怎麼玩?玩多大?”龔驥騰拿三副牌在手上問。
蔣雲舟道“按老規矩吧。”
徐景曜馬上哀叫“彆啊,幾萬幾萬的,我可玩不起,我現在沒什麼一點工資,卡被老頭停了,幾位大爺,你們行行好,彆來壓榨我這點小錢好不好?”
徐景曜前段時間因為逃避家裡逼婚,一氣之下跑到京都城來,結果家裡那兩位也來真的,把他所有卡都停下,他現在隻好去打工。
現在就在邵氏集團做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每個月領底薪加提成,不過,這也是一種曆練。
“滾!徐景曜,不用這裡跟我們哭窮,先不說你的工資,這幾天不知漲了幾倍,就你最近跟著老四在股市裡賺的那點錢,就夠豐厚的了,再加上你平時兼職所賺的錢,你還嚷著窮,我真想抽死你!”
邵灝雋鄙視他。
“比起你們,我就是窮小子一個,反正我把話撂這裡。陪你們幾個玩可以,但輸了我鐵定不付錢,但贏了你們得照付。”徐景曜厚著臉皮說。
“哎哎哎,老六,有你這樣的嗎?”周誌勳看不過去了,想抽他了兩巴掌。
“行了,小六要輸了我付賬,玩吧,現都已九點多了,我先和你們說明白了啊,最晚十一點散場,我媳婦需要早早睡覺。”
最後還是蔣雲舟妥協,看著腕表敲著桌麵,示意龔驥騰洗牌。
“哎,應該是你想早點回家抱媳婦睡吧……”
邵灝雋嘿嘿笑。
“對啊,我就是想早些回去抱媳婦睡了,這又礙你什麼事了?”
蔣雲舟乾脆直接承認。
秦望舒聽不下去,臉上一陣陣臊得厲害“我去洗手間一趟。”
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得身後的施念嬌嬌責怪著“灝雋,你不說那些曖昧的話會死啊,你看弟妹的臉皮薄著呢。”
“誰都是從臉皮薄過來的,安啦,慢慢臉皮會厚起來的。”
邵灝雋很清楚,就像當年自己老婆也是一樣,臉皮薄得很,動不動就臉紅,可結了婚幾年,變化可大了,有時說起情話一點都臉紅。
徐景曜附和道“對對對,老大說得對極了,嫂子,你鹹吃蘿卜淡操心了,像秦望舒那樣,才不會臉皮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