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的笑著,嘴角的笑容很是蒼白無力,俯下身去跪謝。
“民女多謝皇上厚愛。”
我抬頭,目光不卑不亢的與他對視,既然你所要的就是這樣,那我便做給你看,即使沒有多大的歡喜,但是他也不至於一臉氣氛的甩袖離開,這不正是他所要求的嗎——一個身份,一個世人所認為的繁華的身份,可以拴住我的腳步的身份,但是,那裡會有人知道,這具身體裡麵早已不是之前的那個靈魂,而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孤魂,一個帶著二十一世紀思想的魂魄。
“娘娘,娘娘、、、、、、”
那個內宦官——李德喜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我回頭看著他。
他滿麵愁容,似是一副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表情。
“娘娘,您就不能和皇上好好的說上兩句話嗎?”
我沒有說話。
他一臉凝重,再次歎息般的開口。
“老奴今天就多嘴,說上兩句,還望娘娘不要責罰老奴。”
李德喜補充道。
“這深宮之中,最是帝王無情家,可是老奴在這深宮的幾十年,真真切切的是看到了,皇上待您真的是不一般、、、、、、”
“娘娘,娘娘?”
直至如玉擔憂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之中,我不知道那李德喜是什麼時間離開的,我的一雙腿在地上跪的發麻,在如玉的攙扶之下,我走向一邊的軟塌。
大腦嗡嗡的作響,肺部呼吸難受,胸部上下起伏,我的世界自那古州城的一彆——已經死過了一次,今日,當我聽到那句話,我原本還抱著僥幸築起來的執念的幻想的世界,再一次的轟然倒塌,死的徹徹底底,萬念俱灰。
本該就是這樣的,所有的團團疑惑在大腦之中混混沌沌的,原來,一切都是他,答案讓我始料未及,我本該想到的,但是,那份執念還是讓我無法去相信這所有的一切。
兩行清淚自我的眼眶之中宣泄而出,一旁的如玉嚇了一跳,大聲驚叫道。
“娘娘,娘娘,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知道那李德喜為什麼會這樣說,他是故意的還是授了,何人的旨意,來向我挑明那件事情的答案,不管他的用意是什麼,都真的已經都不重要了!
沒過多長的時間,那道明黃色的聖旨便已經送了過來,一殿的宮人們都跪下來接旨,感謝那皇恩浩蕩。
千盼萬盼,伺候我這個沒名沒份的,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有地位的主子,著實到讓他們委屈萬分。
在這後宮之中,哪怕是有一定點的風吹草動,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都是傳的極快的,這不,這宣旨的內宦官前腳剛走,後腳緊跟著就來了一群花花綠綠的,環肥燕瘦的女人們,皮笑肉不笑的麵孔之下說著一些虛偽的話,“姐姐”長,“姐姐”短的把你叫個不停,內心深出恐怕早已經把你詛咒了不知道又多少回了。
女人,在愛情麵前,往往把自己佯裝的像是一個智者,其實,不然,她們往往沒有料到自己其實在自欺欺人擺了。
就如同眼前的這些嘰嘰喳喳的女人,可悲的為了那高高在上的一個男人的愛戀,甚至多一眼的回顧,人生在世,想要的太多,為臣,為子,為民、、、、、、家族的榮譽,身不由己的無奈,在本該最美好的二八年華的年紀,幻想著遇一人白首,擇一城終老,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結局,但是,如今,卻在這高高的紅牆之中,消失殆儘幾十年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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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讀者的話:
又斷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