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的紙杯,足足有三四兩白酒。
“魏助理,這可是白酒啊!”陳默眼神帶著驚訝。
“我知道是白酒。”魏子茜拿起酒瓶子掃了一眼“不礙事,才五十二度而已。”
接著她朝眾人舉起了紙杯“走一個?”
眾人呆愣。
其中一名保安笑了笑“魏助理,你不是在說笑吧?要不我去外麵的超市給你買瓶果汁?”
“墨跡。”
魏子茜嘟囔一聲,抬頭仰脖喝了一大口。
這一口足足下去至少二兩!
魏子茜咂咂嘴吧“這酒還行,就是有點辣嗓子,和以前的味道有些不一樣。咱們雲城的牛欄山分廠去年好像遷走了,這酒肯定不是咱們雲城生產的,咱們雲城生產的牛欄山,入喉柔和,沒有這麼辛辣。”
聽到這話,錢村長拿起瓶身看了看上麵的商標上麵的生產廠家,接著對魏子茜伸出了大拇指“魏助理巾幗不讓須眉,沒想到懂這麼多,真是女中豪傑!我敬你!”
魏子茜想也未想舉起酒杯,道“錢村長,還是我敬你好了,拆遷的事情你多上上心。”
“一定一定。”
小半斤白酒下肚,魏子茜除了臉色染上紅暈以外,並沒有什麼異常。
她跟錢村長喝完又跟陳默喝,然後又是四個保安兄弟,很快,兩瓶牛欄山已經見底了。
錢村長沒有儘興,直接從外麵的超市抱來一箱金鋼山。
一個小時以後,錢村長已經喝懵了,說話都不利索,四個保安喝的也不少,話比起平常多了許多,魏子茜和陳默倒是沒什麼事情。
前一個的確是海量,至少錢村長不是對手。
而陳默不願多喝,這是多年的傭兵生涯養成的習慣,不論何時都要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陳默讓兩名保安送錢村長回家休息,另外兩名保安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表情曖昧的說去村子巡邏,防止那些王八蛋再過來搗亂。
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農村也沒玩啥夜生活,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人們早早便進入夢鄉了。
街上一片漆黑,出去巡邏的兩名保安點了一顆煙,眼神四處掃視著,當看到不遠處隱約有一輛轎車時,兩人隨即消失在黑暗中。
村委會內,魏子茜和陳默兩人收拾完飯桌,前者便說了聲晚安便回屋睡覺了。
陳默還不困,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抽煙看著月亮。
離開非洲三年了,也不知道那裡的月亮是否和家鄉一樣圓。
陳默又想起了埋葬在非洲的那些兄弟,他們不少人都是為了掩護自己而犧牲的,陳默曾經發誓,要為慘死的那些兄弟報仇…
想到這裡,陳默忽然苦笑起來,彆說沒有恢複功力了,就算恢複了,手上沒錢也沒人,根本不是高顯的對手,這仇怎麼報?
高顯這個卑鄙的小人,枉我陳默對你這麼好,把你從狼窩裡麵救出來不說,還委你重任,沒想到最後你卻背叛我……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細微的沙沙聲,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雖說陳默隻是恢複到一流高手的階段,但他的聽覺遠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這種輕微的沙沙聲,是鞋底踩在地麵發出的聲音。
陳默可以肯定,身後有人過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