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寒江張誌遠自然是不敢托大的。
開玩笑,李寒江在青州的實際他可聽過,能和兵器境中境打的個不分高低的。
他一個武域指揮使雖然名義上是李寒江的上司,但他的境界可隻有身法境圓滿的修為。
而且人家還有個首輔老爹,他怎麼敢托大?
對於張誌遠隱約間的恭維,李寒江也沒客氣,默認了張誌遠對自己的稱呼。
看著熱氣騰騰的茶,李寒江旁敲側擊的說道:
“張大人啊,你和這金玉錢莊的胡掌櫃什麼關係啊~他說讓你給我發任務調令你就發啊?”
張誌遠一聽,慌了起來,“李大人是出了什麼事嗎?胡掌櫃和我說的時候,明確說了是和你商量好了後我才發的……”
李寒江舉起茶杯想喝,突然又放了下來。
“張大人,放輕鬆,就是和你聊聊天而已。”
張誌遠嘴角撇了撇,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像是和我就聊天的樣子嗎?
要不是他是錦衣衛武域的頭頭,他都要懷疑他現在已經被錦衣衛抓起來開始審問了。
“胡掌櫃可不是朝廷的人,也不是京城的錦衣衛鎮撫司,他說讓你下調令,哪怕是我同意了,你就能下了?”
李寒江玩味的看著張誌遠。
張誌遠,手有點微微的抖動。
眼下這樣,看起來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這李寒江的手段號稱不比他那老爹低,聽說六扇門的二品大員都被他欺負成什麼樣了。
他一個從三品官員能不慌嘛?
“呃……這個李大人我是可以解釋的,這個胡掌櫃啊……他和我其實沒什麼關係,但這個……金玉錢莊的背後有督都府的大人的影子。”
“李大人,您也知道壓下錦衣衛勢微,他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
李寒江邊聽邊點頭,“那張大人能保證在這裡麵沒有收過什麼銀子嗎?”
……
……
張誌遠沉默了起來,不是哥們你我上司啊?還是刑部的人啊?
“哦……那就是有了,收了多少?”李寒江道。
張誌遠臉色通紅起來,:“大人……我……”
“平常有沒有和金玉錢莊有什麼合作?”李寒江又道。
張誌遠徹底泄了氣。
“哎,李大人,您有什麼事直接說,我能辦一定給你辦。”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李寒江在用手段壓自己呢,就是為了等會進入真正的談判的時候牢牢的把自己壓在下麵。
李寒江給了玉清書一個眼神。
玉清書淡淡的把門關了起來,整個屋子內瞬間就黯淡了不少。
“張大人名字不錯,張誌遠,嗯,有大誌向,你交個底吧,和金玉錢莊是和胡掌櫃有合作還是錢莊有合作。”
張誌遠此時也是老實的回道:“大人,都沒有,我和武域的督府一位大人有點關係,給金玉錢莊辦事也是他牽的線。”
“什麼時候,五軍都督府的誰。”玉清書道。
“李大人,你這怎麼搞的和審問犯人一樣。”
啪!!!
李寒江兵器境的威壓釋放了出來,凶狠的開口,“張誌遠,你闖大禍了!!!還有所隱瞞?”
撲通!!!
張誌遠被李寒江這樣子嚇的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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