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費突然像是老了幾十歲,強行壓怒火。
“好好好,爹聽你的,爹不為難他,爹和他好好談。”
聞思研見此這才不放心的鬆開了聞費的手。
一旁的李寒江都看傻了,不愧是親女兒,漏起風來,比誰都狠。
李寒江一臉嘲弄的看著聞費,“聞國師要和我談什麼?去房間裡談吧。”
李寒江這樣子,讓聞費覺得,這李寒江根本就沒懷著好意接近他女兒。
沒一會,聞費和李寒江進入了一間房間內。
隻有他們兩個人。
聞國師坐下後舒緩了口氣,“李寒江,你到底想要乾些什麼?你直接和我講,彆對我女兒下手。”
如果之前聞國師還隻是有些擔心李寒江把手伸到她女兒身上,那現在就是肯定以及確定這貨就是在打自己女兒的主意。
其實這樣玩意他根本不需要在意什麼,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很多人都在打他女兒的主意。
但自己女兒都不感興趣。
可這回不一樣啊,看自己女兒那樣,眼神都拉絲了,他不可能再不當回事了。
也不是說不能讓她女兒自己找相公。
隻是……李寒江不行,李家裡麵的渾水有多深他還是知道一點的,要是嫁給了李寒江那自己女兒可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了。
而且李家家大業大,上門也不可能,到時候女兒在李府過的好不好他都不能隨時知道情況。
所以不管從任何一方麵講,李寒江都不能是自己女兒的丈夫。
但現在讓他的頭疼的是,自己女兒似乎真的對李寒江有意思。
他不禁後悔這次將女兒帶了出來。
李寒江架起二郎腿,不急不緩的喝了口熱茶,看著聞國師不說話,就光笑。
仿佛他李寒江才是嶽父,而聞費才是那小女婿一樣。
……
……
過了一段時間,李寒江放下了茶杯。
“國師大人啊,您看,我對思研也有意思,思研對我也有感覺,要不我們挑一個好日子,我讓我父親上門去和您談談婚事的事?”
啪!!!
聞費猛然一啪桌子,“李寒江!!!我和你說,這不可能,你想要什麼直接說。”
“我打聽過你了,你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大貪官和我在這講感情?虛偽!!!”
李寒江聽後笑了笑,看來這聞國師也沒不把自己不當一回事啊,還特意去打聽自己。
“好啊,聞國師既然想要談利益,那我們就談利益。”
李寒江指了指外麵,“
您的女兒,四年前被人綁了這事您應該知道吧?我救的,這次金玉拍賣行發生了天大的事,死了多少人一會我帶您去看,唯獨你女兒啥事沒有。”
“我難道還不配談感情嗎?我想問問您女兒這兩條命,您要和我談利益,您能給的了我什麼?”
聞費聽完李寒江的話後沉默了起來。
四年前,他女兒確實被人綁了,也的確不知道是被誰又救了,甚至到現在他都沒查到當時是誰綁的他女兒。
聞費不確定的開口:“四年前真是你救的?還有綁架他的是什麼人?”
李寒江搖了搖頭,“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問思研,還有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當時就是來了兩個小嘍囉。”
聞費又思考了起來,看李寒江這樣不像是在說假話。
難不成……這……李寒江真喜歡自己女兒……?
但很快聞費清醒了過來,就算是真喜歡那也不行,這可是原則問題,李寒江絕對不能是自己女兒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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