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丫鬟要革命!
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沒想到楚絮這麼趾高氣昂的一個人能被自己給整得這麼慘,好了現在心願也已經達成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瀾川背起她的小包袱,走在城外的一片竹林之中,趕了這麼長的路口有些渴了,前麵隱約出現了一個小木屋,裡麵應該有人吧去討口水喝。
推了院門進去之後,“有人嗎?有人嗎?”瀾川叫了兩聲沒有人說話。
頓時覺得口渴的厲害就直接走向一個大水缸前,舀了一瓢水來喝,“咕咚咕咚”下肚之後,心滿意足的看著這個小木屋,覺得還不錯反正主人不在,溜達一圈看看也好。
這木屋搭得十分精致,來到後院竟發現有一個墳頭上麵寫著“丹紅之墓”,瀾川看完之後直叫晦氣,隨後猛地轉身準備離開,不料撞上一個人。
瀾川嚇得驚魂失措不會大白天的就鬨鬼了吧,“啊啊啊,剛剛是晚輩冒犯了,我以後每逢初一十五定會給您上墳燒錢的,還望見諒啊。”說完後發現麵前的人並無動靜,戰戰兢兢抬頭望去。
哪是什麼妖魔鬼怪啊,分明就是一個小丫頭裝神弄鬼,而且還一直盯著自己看,想必是在心裡嘲笑自己剛才那個行為吧,“切,小丫頭看啥呢你!”
“楚楚絮?你不是死了嗎?”餘澈驚訝的說道。
“啥?”瀾川心裡有鬼趕緊回頭看,會不會是楚絮那賤人的冤魂跟著自己呢,啥也沒有啊,轉念一想,她是和楚絮長得有幾分相似。
“你認識楚絮?”瀾川眼睛定定的看著她,她和楚絮又是什麼關係?
“你不是?”眼前這人雖然長得很像,但仔細看過去還真不是一個人,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放心吧,我和她並無交集,但和她身邊的人卻有深仇大恨!”
餘澈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在瀾川心裡很是歡喜。
“哦?快來和我說說沒準兒啊我們可以聯手。”瀾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現在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呢,她不想離開這裡了。
餘澈聽到她說的話漸漸陷入沉思,回憶起了之前她和蘇錦書在一起的往事
瀾川一個吃瓜群眾聽的津津有味,蘇錦書?她也不太喜歡呢,倆人聯手正好可以各取所需。
作為交換瀾川也將自己做過的壞事一一告知了她,餘澈聽玩皺眉她真的好狠啊,原來楚絮的瘋傻之症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過這樣也好,她的狠心也許可以幫自己出口惡氣。
城內此時鬨得沸沸揚揚秦府成親之事,清風酒館老板娘大家都傳言她是自儘而亡了,這事兒鬨得滿城風雨,據說秦府少爺也變得神誌不清了,不知是不是被楚絮傳染的。
大街小巷都是這樣議論的,吳德仁路過聽說了此事不由得啐上一口唾沫,“活該!”買了幾瓶酒回家去了。
一進門吳夫人就看著他醉醺醺的回來了手裡還提溜著幾瓶酒,放下手中整理的衣物頓時神情驚慌失措的,“吳郎,你怎麼今日回來的這麼早?”
“嗯?老子想啥時候回來就啥時候回來。”看了看她在整理衣物,“你要去哪?”拉著她的手腕質問道。
“我我回娘家幾日!”吳夫人眼神飄忽不定。
“你娘家人早就死絕了!回哪門子的娘家?該不會是想離開我吧!”吳德仁雖然醉醺醺的但是目光如炬一眼就將她看穿。
“我吳郎不如你就給我一紙休書吧,這樣對我們倆都好!”吳夫人這日也壯足了膽子敢將內心話給說出來。
“老子不會放你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哈哈哈哈。”說罷就要拉著她進裡屋欲行苟且之事。
“不要,不要。”吳夫人很是抗拒。
這時從門後跑出一油頭粉麵的小生,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嘭”的一聲砸向吳大後腦勺。
身材魁梧的吳大並沒有被這一花瓶給砸暈,而是轉過身來看著他倆,“好啊,你這個小賤人膽敢偷漢子了,我不打死你們!”說著一個拳頭砸向小生胸口。
那小生身體柔弱哪經得起這樣的重拳啊,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今兒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帶她走!”
“那我就打死你,看你還怎麼帶她走!”說著吳大提起拳頭就又準備砸向他。
又是“嘭”的一聲,吳大看著背後砸他的人,然後自己倒了下去,吳夫人此生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嚇得趕緊將手中的石頭扔在了地上。
扶起小生連忙問道,“你沒事兒吧?”
“還行,能撐得住,我們快走吧!”說完小生又給她使了個眼色,“要不要把家裡的銀票都帶上?”
吳夫人看著躺在地上的吳德仁思考再三搖了搖頭,“我們的盤纏已經足夠了,家裡的銀子就留給他吧,隻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就好。”
“嗯。”二人飛快的跑了。
第二天街頭巷尾的人有開始傳新的看點,東街胡同的吳德仁被妻子打暈後和一個唱戲的跑了。
“嘖嘖嘖,要是我啊也受不了吳大的這個德行啊。”
“嗯呢,不得不佩服吳夫人居然能忍他到現在。”
“那天秦府少爺打得好,這樣一對比秦少爺還真是癡情種子啊。”
吳德仁捂著他受傷的腦袋瓜出門了,正好這議論聲被他聽到,上去就要拳打這兩個長舌婦人。
“讓你們亂嚼舌根!”
嚇得那倆人像個無頭蒼蠅逃竄了。
吳德仁在心中恨死了那個背叛自己的小賤人,還有那個什麼秦府少爺。
在街角的一個茶棚之內,兩個女子交頭接耳的默默觀察這一幕,“看見沒,我盯他好久了。”瀾川給餘澈說。
“一個好吃爛賭的矮胖子能幫我們什麼啊?”餘澈不解的問道,她打心眼裡就瞧不上這號人物。
“你可彆小瞧了他,他叫吳大出了名的吃喝嫖賭,她的夫人管不住他跑了但是我能,我要讓他為我們所用。”瀾川心有成竹的說。
“怎麼個為我們所用法啊?”餘澈畢竟年紀小閱曆少,什麼事情還得聽從瀾川的。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