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炮灰全家殺瘋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顧寧就算是反應再怎麼遲鈍也該明白了,自己在這裡不是一個受歡迎的存在。
目送著顧寧離開了將軍府,幾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真的就這樣放棄了。
又一次的失敗讓顧寧在盛景軒的麵前徹底沒有了信任可言,她一開始信誓旦旦,現在又變得如此唯唯諾諾,讓盛景軒看著就煩。
“好在你還有點用處,我現在還能留你一命。”
盛景軒擺弄著手裡的瓶子,看著麵前的人抬起了頭,把藥瓶扔給了她。
“這裡麵的東西你吃下去,每個月我會給你解藥,但是如果你事情辦的不順利的話,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盛景軒一向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控製自己身邊的人,這個顧寧也不會例外,如果不是看在她先前還有點想法能用得上,他也不會拖到現在這個時候。
就算是沒有親身經曆過,顧寧也看過那麼多小說,知道這肯定是毒藥,不過刀都已經架在脖子上了,吃與不吃好像也輪不到自己選擇。
既然都已經受製於人,顧寧自然不可能不要自己這條小命,看來對鹿知衍下手的事情也要抓緊了。
既然不能裝柔弱引得他的同情,顧寧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
畢竟也比這個年代的人要先進,顧寧始終對自己都抱有自信。
隻可惜她雖然人長得不錯,可是鹿呦呦想,這女人做事做到了這個份上,恐怕就算是真的想要用美人計,也有點晚了。
不過顧寧確實有這樣的計劃,她早早就已經寫好了一份產業的轉讓契約,就等著給鹿知衍下了藥,等著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哄著他簽下字,這樣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因為夢蝶山莊最近正是火爆的時候,顧寧也就想到了這個地方。
因為夢蝶山莊的老板看起來不像是京城之中的人士,她本能的以為這個人一定和鹿知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才放心大膽的把地點選在了這裡。
顧寧以生意人的口吻跟鹿知衍約了在夢蝶山莊見麵,畢竟是自己的地盤,鹿知衍根本就沒有半點猶豫,馬上就準備好了前往夢蝶山莊。
顧寧也早早的就在夢蝶山莊定下了一間客房,隻是齊司禮在看見她的時候,早就已經做好了防備。
來到夢蝶山莊時已經是傍晚了,趕上城門關閉的時候,不少人都急著趕回去,隻有在這裡久住的住客還不著急。
顧寧在樓上一眼就看到了鹿知衍,她今天可是刻意打扮過的,隻等著他上來。
鹿知衍在樓下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人,索性就跟齊司禮攀談起來。
“這兩天生意還不錯,有人來找麻煩嗎?”
畢竟現在明麵上的老板是齊司禮,有什麼事情也是他去處理,鹿知衍也並沒有管太多。
“來找麻煩的倒是沒有,不過這樓上恐怕有一個您的老熟人。”
齊司禮上一次去京城辦事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顧寧在摘星樓門口鬨事,他從小就過目不忘,更不要說是記住一個人的長相了。
“啊?”
“就是上次在摘星樓門口那個女子,她今天在樓上訂了一間客房,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齊司禮言止於此,不過鹿知衍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今天自己約見的這個人,就是顧寧。
鹿知衍大老遠跑過來,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心裡自然不滿,帶上小鬆轉頭就要離開,卻被齊司禮攔住了。
“少爺,彆這麼著急走啊,現在城門已經下鎖,你就算是現在回也回不去了,倒不如看看這個女子到底想乾什麼。”
齊司禮說的話自然有道理,與其一直這樣躲著,真不如一次性解決掉這個麻煩。
鹿知衍看了看樓上的房間,心裡暗自盤算了一下,也決定聽齊司禮的話,去會一會這個顧寧。
沒有過多的猶豫,他直接上樓打開了房門,顧寧才剛剛把茶水裡麵下了藥,一聽到身後有聲音,手都慌了,藥粉落了一地,她趕緊用腳踢到一邊。
她輕輕的躲在了床旁,進來的人都沒有辦法一眼看到。
鹿知衍也相當謹慎,保持著防備的姿態,直到快要走到床邊的時候,才被突然從一邊衝出來的顧寧嚇了一跳。
“二公子,奴家就隻是想要在你身邊伺候,並沒有其他的想法的。”
一般人遇到這樣樣貌尚可投懷送抱的女子,恐怕早就已經把持不住了,隻可惜我這多年都在外麵闖蕩,什麼世麵沒見過,這樣的招數,他早就已經免疫。
“你費儘周折,就是為了這?”
鹿知衍挑了下眉,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和顧寧的距離。
“可是我就是對二公子一見傾心,控製不住自己呢。”
要是這會鹿呦呦在場,恐怕是去年喝的羊奶羹都能吐出來了,也不知道作為一個穿越者,顧寧是怎麼說得出這些話的。
“那顧小姐的喜歡還真是廉價呢,你今天叫我錢來就是為了這?要是沒有彆的事情我就現行離開了。”
鹿知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那茶水有問題,他想,顧寧在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之前,應該是不會放自己離開。
眼見鹿知衍要離開,顧寧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穿著單薄的衣服就撲了上來,“公子就算是不喜歡奴家,也不能就這樣離開了,起碼喝杯茶水再走,讓我徹底死心才好。”
顧寧見自己都已經到了這個尺度,麵前的鹿知衍還是不為所動,索性直接用以後不再打擾他為借口,隻要鹿知衍喝下了這杯茶,她就能大功告成了。
鹿知衍神情依舊沒有放鬆,警惕地接過了顧寧手裡的茶杯。
“我喝了這杯茶以後,你就不要再糾纏我了,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把你留在我身邊的。”
見著顧寧點頭,鹿知衍把手裡的茶杯端起一飲而儘。
顧寧看著麵前的人似乎有點暈暈乎乎的,便理所應當的認為藥效已經發作,她從床單底下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契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