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
至少要比小武和小南強。
“你是蘇銳的人?”陳叔目不斜視,盯著小北問道。
“蘇先生是我老板。”小北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受他的雇傭。”
陳叔立即注意到小北話語中的“雇傭”兩個字。
通常在主仆關係中,“雇傭關係”是最不牢靠的,它代表著利益交換,而當有另外一人給出更高的利益時,雇傭關係也很有可能就此破裂。
“你是個很不錯的人。”陳叔非常坦誠的說道,他雖然沒有和小北交手,但已經可以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一種名為“勢”的東西,那是習武多年的人才有的無形氣質,“蘇銳給你多少錢?”
陳叔馬上又補充了一句話“像你這樣的人,為彆人打工太屈才了……到鐘家來吧!我可以舉薦你,與我平起平坐,手掌大權!”
陳叔這句話都是真沒有虛假的成分在裡麵。
他的確想招攬小北。
“在鐘家當狗,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小北歪著頭,輕輕問道。
陳叔眯起了眼睛。
並未因為這句話而動怒“像你我這樣的人,本就是主子手中的刀、劍,但被誰握在手裡又大不相同,鐘家,可是延市最有權力的一隻手,有多少人想成為這隻手中的刀,都還沒有資格!”
“我這把刀,可不是誰都有本事掌握的。”小北眯著眼睛,嘴角微微翹起。
陳叔冷笑一聲“你很狂妄!”
“都是雙手沾血的屠夫,還裝什麼謙遜?”小北舔了舔嘴唇,將匕首橫在身前,目光極為興奮的盯著陳叔說道“有人告訴我,隻要我能無傷殺了你……就可以在原有的武道上再提升一個檔次。”
“這個誘惑,可比所謂的掌權大多了……”
瘋子!
武瘋子!
陳叔聞言,立即判斷出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於這樣的人而言,世俗的誘惑很難令他心動。
“你這就是在找死了!”陳叔摸清了小北的心思,冷冷的說道。
話音未落,他標槍般的身影嗖的一聲在原地激射而出,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直接逼近小北。
這一幕足以讓旁觀者目瞪口呆!
太快了!
簡直比電影中的激鬥場麵更加離譜。
隻見一道黑影閃過,陳叔已經摸到小北麵前,兩根手指間不知從何處亮出一把薄如蟬翼的二寸小刀!
一寸長,一寸強。
一寸短,一寸險。
短兵器練的就是一個陰詭,小北所用的匕首就是沉浸此道,而陳叔更是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這小小的刀片隻需要在小北的喉嚨上輕輕一抹,就可以取掉他的性命。
“難怪蘇先生敢說這種話,原來你真的很強!”小北目光沒有恐懼與驚慌,有的隻是興奮與見到與自己旗鼓相當對手時的激動。
“害怕?晚了!”陳叔兩根手指宛若鬼魅般向小北咽喉拭去。
噗!
一聲刀鋒入體聲,鮮血飆飛。
不知道誰的刀,刺進了誰的身體裡。
……
“小南和小武死了。”鐘靈站在鐘家彆墅裡,聲音低沉,衝著站在窗台前的鐘秋月說道。
鐘秋月端著茶杯的手微微顫了一下,然後擰起眉頭“你怎麼知道的?”
“與其追問我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倒不如考慮接下來該走那一步棋來的更好。”麵對母親的疑問,鐘靈沒有一絲退卻,反而十分強勢“蘇銳不是那麼輕易被殺死的,他和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樣,我覺得,他比沈南嶽更難對付。”
鐘秋月聽著自己女兒的話,沉默了良久,才直接將茶杯扔在窗台旁。
“給陳叔打電話,讓他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