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有一名青城弟子來到了他們的身旁,開口就是張昊天他們熟悉的聲音“咦,原來是昊天和王兆你們嗎?”
張昊天和王兆循聲望過去,來人竟然是費立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外出的他。
“費師兄?你怎麼在這裡附近?”王兆奇怪地問。
“剛剛好和炯衉在這裡附近,青城符印感應到青漪護召之後,就讓我先過來看看,哇,你這裡發生了什麼啊。”費立仆看到前麵倒下的青銅巨兵後,不僅感歎了一聲,這可不是小陣仗啊,也不知道師弟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待會再跟師兄你說明,師兄你現在是不是在外遊曆,沒有事情做。”張昊天直白地問道。
“啊?你不要說得我們好像遊手好閒似的好嗎?張昊天。”就算是費立仆,被人這麼說也是不情願的。
“彆管這個了。師兄,這個遺跡就拜托你和左師兄調查了,這個地方是上古血承教的遺物,啊,算了,我一五一十從頭說起好些……”張昊天又重頭跟費立仆說了一遍。
費立仆聽完張昊天一番長篇大論後,終於明白了過來“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放心吧,後續就交給我和左炯衉來,你們就先送他們回去客棧消息吧。記得在報告上說明我們過來幫忙了。”
費立仆不忘提醒張昊天,張昊天馬上點頭稱是,將血承教這個爛攤子交給了費立仆,和王兆背起張景木和柳靈後,迅速往雪彆城的方向趕回去。
這空曠的平原隻剩下費立仆一個人站在黑夜之中,呼嘯的夜風吹起他的道袍與頭發,費立仆一改平時的輕浮,凝重地望著眼前已然倒下的青銅巨兵。
“血承教,那種古老的組織居然還有殘餘嗎?沒想到昊天師弟他們居然會碰上這種事,實在是想不到啊。”
費立仆這麼自言自語著,向著青銅巨兵走了過去。
……
休息了半個晚上和半個白天,張景木基本恢複了行動的能力,但是柳靈還是要臥床休息,血承文對她的殘餘影響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深。
不過這樣張景木就不需要照顧了,他也幫王兆照顧柳靈,怎麼說都是青梅竹馬來照顧比他一個外人更加合適。
張景木端來一杯水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在柳靈床邊坐下“柳靈,要喝水嗎?”
“嗯。”柳靈小聲地應了一聲。
張景木扶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柳靈的手雖然可以活動了,但是卻用不上力氣,拿住一杯水都比較吃力,張景木親自拿著水杯送到柳靈的嘴邊,喂她喝下。
王兆靠在窗邊望著窗外的景色,一旁的桌上放在寫了一半的報告,他不是用眼角的餘光望著張景木和柳靈二人。
這兩個人的關係真好啊,王兆不由地這麼感歎。看到他們這般親密,王兆就想起了星柔雨,是不是也應該給她寫一封信了。
說起來之前張昊天說過讓他順便拜托星柔雨,要不要考慮一下呢。王兆想了一想,總感覺現在同意下來,會讓張昊天那家夥變得更囂張,還是算了吧,製作古符的材料,到時候再申請多一次外務吧。
王兆實在是不想麻煩星柔雨,不過現在她已經可以和師老師一起回天道宗了,這個王兆倒不是很擔心。
“王兄。”張景木突然喊了王兆一聲。
王兆馬上從自己的遐想中回過神來,望著張景木問“什麼事?”
“昊天大哥他去哪裡了?”
原來是問張昊天的狀況嗎?昨晚回到客棧,張景木太過疲勞,掉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麵隻剩下王兆在看著他們。原本張景木就想問了,但是看到柳靈還躺在床,沒有怎麼恢複,就爬起來照顧柳靈。
一直到現在,張景木才有一些閒心問起張昊天的情況。
王兆也很乾脆地答道“昊天他還有一些事,外出了,就在街上,應該差不多到時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