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嬌妻桃花多!
雖說這何春花長得也就一般,年紀更是不小了,但是耐不住她風騷啊。
小姑娘啥不敢做的她都敢,還有就是,這幾天這姘頭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蹲點,一直忍著一把邪火,沒處發泄,哪還有那麼挑三揀四的。
何春話躺在男人懷裡,眼中閃爍著精光,心裡想著,怎麼這一次也要從姘頭身上多撈一點。
平時這何春花都是趁著她家男人李長貴出去乾長工的時間勾搭人,姘頭自然也不止眼前這一個,今天這姘頭也是來準了,李長貴不在,也沒有其他姘頭,不然幾個人見了麵還不得打起來。
“你也是一個負心的!這麼久都不知道來看看我!今天突然來……指不定為了什麼呢……”
何春花一臉幽怨,喜歡這男人倒是說不上,但耐不住是鎮上來的,他出手大方啊,他這一來自己可以瀟灑許久的。
男人捏著何春花的肩膀,麵上一臉悠然,似乎還在回味著什麼,聽到何春花的話也並不怎麼搭理她,隻閉著眼睛隨意道“我那不是在忙嗎……”
聽到男人這麼說,何春花嘴微微一撇,她又不是什麼天真少女,哪裡會信這鬼話,瞬間拉出一張晚娘臉。
哼!見鬼的忙!
看是忙著跟哪個花樓的小蹄子鬼混吧!
雖然她何春花心裡很清楚,但她並沒有打算真的逼問什麼,畢竟她最終的目的可不是逼問男人忙什麼,而是忙得是否她也有利可圖。
男人一天天的有什麼事她還能不知道,又不是什麼達官貴人。
“說!這幾天是不是有新相好的了?”何春花眼睛滴溜轉動,捏著男人的腰,故作嬌嗔的質問道,帶著春色的臉染上了幾分潑辣。
何春花的作態說是質問倒不如說是調情更來的準確些。
男人當然不知道何春紅的意圖,見到她這副模樣還在心裡嘀咕著‘這婆娘也太不要臉了點吧’,麵上卻是討好的賠笑的表情道“花兒,這哪能呢,我……最近這不是有一炮大生意嗎……”
男人眼珠子滴溜轉,一眼就看出??心思不少,何春花心中有了一個低。
男人沒有說謊,要不是因為這一炮大生意,他也不必天天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蹲點,更不用找這老娘們來泄火,那紅閣裡的姑娘哪一個不是水嫩多汁,年輕漂亮。
一聽到‘大生意’三個字,何春花眼睛一亮,心裡頓時有了主意,馬上從男人的懷裡抬起頭,麵上壓抑不住的興奮“這是什麼大生意?”
既然姘頭說是‘大生意’,那可就真的不小了。
何春花本就是窯姐出身,贖身之後也改不了以前勾三搭四、好逸惡勞、貪圖享受的性子,可是農家人能吃飽喝足就不錯了,還哪裡來的閒錢玩樂打扮,更彆說贖買她的李長貴還是一個窮光棍漢子,買她一個窯姐就花了他大半的積蓄。
再說了,他李長貴要是有錢還用得著買人老色衰的窯姐,早不就在村子裡娶黃花大閨女了。
不管怎麼樣,何春花是不可能安心於現在的狀況。
正經的活計她嫌太累不想做,輕鬆的活計又來錢太慢,不夠揮霍,那就隻能想一些歪門邪道了。
一開始倒是也沒有想過拐賣,不過後來遇上了這個姘頭,他是乾這一行的,通過他的口知道這裡頭的油水大著呢,嘗過甜頭的何春花穀欠罷不能,於是就合夥拐賣。
這事乾起來說容易不容易,說難也不難,但是來錢快啊。
一般由何春花這個‘熟人’先踩點,畢竟在這個村也生活了十年,這方圓幾個村子雖說不熟到骨子裡但也到了皮肉了。
哪家有幾個姑娘,家裡什麼情況也是知道一點的,再加上後來她刻意留心,所以基本家家戶戶的事情心裡都有數著呢。
所以一般都是先等到何春花踩好點,然後她的姘頭再夥同幾個人將何春花看好的那姑娘給迷暈了給帶走。
每一回行動都由著何春花裡應外合,他們基本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成功了。
一般遭殃的都是一些貧苦家庭,女兒多,或者重男輕女,後頭也沒啥靠山。
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丟幾個女孩沒多少人會真正在乎,畢竟一個家普遍生得都多,女孩又不值錢,報官也不頂用,官府說是查,但是鬼知道查沒查,而且這團夥一個組織接著一個組織,何春花和她的姘頭也不過是最低端的食物鏈,這裡頭的水可深著呢。
官府管不了,於是大多數的案子都不了了之了,即使有真正心疼自家姑娘丟了的人家鬨起來,上吊自殺也沒用,最後也隻能鬨一個不好收場。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看你是軟柿子,隨便拿捏你罷了,隻要不出大亂子,沒人會重視起來。
這年頭,不管哪裡,受苦的永遠是那些沒權沒勢的人,即使知道這個道理也是白搭。
何春花她這姘頭已經好一段時間沒來李河村了,最近一次還是半年前。
男人不說她也知道不來的原因,定然是他們覺得這村子裡的好些個姑娘長得都太磕撤了,拿不出手,即使費心思偷了去也不好脫手,還不如找著個質量好的,一次性賣她個一大筆錢。
所以,前幾天何春花看中了柳千嫵,正想著怎麼聯係她這姘頭,以柳千嫵的容貌怎麼也得大賺一筆,而且柳千嫵還來路不明,搞不好就是從窯子裡出來的,她就是給賣出去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