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完後,又問“證據已閱,原告可有人證?”
“有,當年的主刀醫生。”
溫晴麵色淡然,從容回答每一句話。
法官聞聲,轉頭朝證人席看去——
“你能否證明主犯就是溫思柔?”
主刀醫生如是說道“是,當年就是溫思柔買通我,讓我在手術台上殺害溫晴。”
法官點頭,嚴肅宣告“經調查被害人的證據屬實,主犯溫思柔是否進行辯駁?”
在場眾人的目光,紛紛朝主犯溫思柔看去。
可女人卻沒有一絲回應,眼神飄離的看向遠處某一個地方,嘴邊時不時露出一抹傻笑。
溫思柔自從知道自己不是溫家的血脈後,就變成這副癡癡傻傻的模樣。
情緒起伏並不大,不能確定犯人精神是否出現問題,在開庭前一天,有醫生去看過她的情況,檢測說並沒有精神分裂的症狀。
溫晴掩下眼中的異色,紅唇緊抿。
法官等了一會兒,依舊沒聽到主犯有什麼要反駁的話,沉默即是認罪。
他肅穆看向一側的從犯林蓉,“主犯對於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從犯可有什麼要說的?”
林蓉聽到這裡,立刻開口辯駁“這一切都是溫思柔做的,我沒有參與其中……當年給溫晴做手術的時候,是她找人蓄意謀害,我雖然知情,但是從未參與當中啊!”
“還有溫晴母親的死,也跟我無關,我真不知道她母親是什麼死的,請法官明察。”
法官看了她一眼,又問“從犯可還有要補充的?”
林蓉聽到這話,裝作想起什麼一般,眼睛一亮,高聲附和“有有有,還有一件事情我沒坦白。”
在場的陪審人員聽到這話,不禁好奇,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不久前,溫思柔去環島工作,期間她想謀害溫晴,但屢屢失敗,甚至……她誤殺了同伴許安琪。這些都是她回來的時候,告訴我的,一切屬實。”
林蓉說完這話,目光真誠的看著法官,希望自己此舉,能得到減刑。
事到如今,溫思柔是再也洗不白了,她要是想活命,想早點走出這座監獄,隻能把一切罪名順勢推到溫思柔身上,並且讓死人永遠沉默。
坐在觀看席上的厲應寒,聽到這話,眼底的異色一閃而過。
其實他之前也猜到了這個可能,隻是一直不願意相信溫思柔會殺人。
那個時候,他還說溫晴不該故意針對溫思柔。
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真是愚蠢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