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走。”
溫晴腳步止住,站在原地未有動作,也沒有回頭看他。
厲應寒喉嚨哽住,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彆走好不好?”
她睫毛輕顫,抿唇沒說話。
剛剛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她知道厲應寒心裡清楚,隻是不願意承認。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挽留,再無意義。
厲應寒沒有聽到回答,明白她的無聲代表了什麼。
他再也留不住她了。
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末了,他還是鬆開了手。
男人掌心的溫度在手腕上消失,溫晴掩去眼中的黯淡。
頭也不回,離去。
看著女人的身影漸漸遠去,他唇角泛苦,再也發不出半個字音。
溫晴說的對,四年前,她愛他愛到連命都沒了。
他讓她輸得一敗塗地。
如今,她沒有贏。
隻是他,一次輸光。
那抹倩影,就這樣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不見……
……
晚上,夜色迷離,燈紅酒綠的會所裡。
裴聽風來到包廂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酒瓶。
而包廂裡,除了厲應寒外,還有個女人在。
他聞到男人身上濃重的酒味,不禁蹙眉。
高傲如厲應寒,何曾有過這副模樣?
他現在變成這樣,皆是因為一個女人——溫晴。
“滾!”
厲應寒暴戾低吼出聲,暴躁的把想盤到他身上來的女人推開。
女人低頭,怯怯站起來,隻是一雙眼睛裡,難掩不甘心。
裴聽風走過去,看了這小姐一眼,低聲說道“彆惹他。”
隻是女人怎麼甘心?
厲總可是本市最高貴的男人,隻要能傍上他,以後榮華富貴還不是信手拈來。
想到這裡,那小姐嘴邊露出一抹媚笑,雙手再次搭上男人的脖頸——
“厲總,彆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