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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氏,總裁辦。
厲應寒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麵前電腦上的熱搜新聞,瞳孔微縮,周身的溫度陡然下降至冰點。
他放在桌子上的大手緊緊攥成拳,森冷無情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
“該死的女人,竟然沒告訴我!”
男人眸色一沉,起身拿了外套,便開車趕去了畫展。
十幾分鐘後——
厲應寒麵色陰沉的朝展覽館走去,卻被一道嚴肅的聲音攔住了步伐。
“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厲應寒身子一僵,麵無表情的看向攔住自己的保安。
半晌後,男人薄唇輕啟,不悅的說道“我沒有邀請函。”
他說完這話,便抬腳想繼續向前走,可保安攔在他麵前依舊沒讓他進去。
保安滿頭大汗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隻覺得如至冰窟。
他當然知道自己攔下的男人是誰,那可是本市大名鼎鼎的厲應寒。
可今天,他的任務就是站在門口守著,放有邀請函的人進去,以免混進去一些不相乾的人。
現在,這厲應寒就是沒有邀請函,他不能讓這個男人進去。
保安心裡這麼想著,腰杆頓時挺直,一臉嚴肅的看著被自己攔在門口的男人。
“厲先生沒有邀請函不能進去,請回吧。”
厲應寒眼睛微微眯起,看著這個保安的眼神滿是冷厲。
該死的,這個男人竟然敢攔住他。
更該死的是,那個女人不通知他的畫展就算了,連個邀請函都不給他發。
這個時候,厲應寒完全忘記了他們兩個已經離婚的事實。
他眸色一沉,冷漠的看著攔著自己的保安。
“讓開。”
保安身子微顫,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但手還是堅決的擋在了厲應寒麵前。
“很抱歉。”
厲應寒麵色陰沉,看著保安的眼神也跟著變得陰測測的。
半晌後,他薄唇輕啟,陰沉的聲音從薄唇中傳出。
“你去把溫晴叫過來。”
“抱歉,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之內。您沒有邀請函,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保安放在身側的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硬著頭皮說道。
此時站在另一側的另一個保安終於回過神後,不停的衝擋在厲應寒麵前的保安使眼色。
可那個保安就是不讓開,還一本正經的說道“封總交代了,任何沒有出示邀請函的人,都不得入內。”
厲應寒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眸色跟著一沉。
下一秒,他出口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一般冷厲——
“封子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