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到厲墨北眼底不停湧動的暗芒,裴淮南一臉的詫異。
這個好兄弟可是從來不會對女人感興趣的?難道……他看上安幼寧,準備鐵樹開花了?
當觸及到厲墨北再一次停留在安幼寧身上的目光時,裴淮南的薄唇,勾起了一抹狐狸一樣狡詐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在厲墨北的耳邊開啟了自己的薄唇。
“你知道的,我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我的整片森林,所以她隻是花名冊中的一員。”
一記冷射,立刻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希望她的名字,在你的花名冊中出現。”宛如從地獄深處發出的嗓音,讓裴淮南愣了一下。
這是警告自己?
看來……有戲啊。
裴淮南拉著安幼寧,刻意坐在了厲墨北的對麵,大手刻意輕撫安幼寧的肩膀。
他那雙看戲的黑瞳,彆有深意的緊鎖在厲墨北的身上。
當他感覺到那冰刃一般銳利的黑瞳,落在自己的手上時,裴淮南本能的拿開了手。
笑話,自己可不想變成殘廢。
“不如……不如我們來玩兒遊戲吧。”
感覺到氣氛的詭異,坐在旁邊的陳宇,笑著提議道。
“好啊,那我們就玩兒以前經常玩兒的,輸的人讓身邊的女伴……脫衣服。”
對於陳宇的提議,周擎宇一臉的興奮,兩人身邊的女伴也是越越欲是。
“好啊,好久沒玩兒了。”
裴淮南笑著說道。
雖然坐在了裴淮南的身邊,可是安幼寧卻如坐針氈,曾經在酒吧打過工的她,清楚的知道,他們的遊戲是什麼,代價就是女人身上的衣服。
“放心吧,不會輸的。”或許是感覺到了安幼寧的不安,裴淮南在她的耳邊安撫道。
遊戲怎麼可能一直贏?
安幼寧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明明應該是兩個人的約會,可是現在卻……
“淮南,我想起自己還有畢業論文要寫,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話的安幼寧,立刻站起身。
就在她轉身想要離開時,身後響起了厲墨北宛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
“坐下。”
犀利如箭般的暗芒,讓安幼寧更加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