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是範閒!
範閒一杯茶還沒喝完,柳文法就回來了,“打聽到了,那先生叫公孫策,是慶國有名的算術大家。曾經也在太學院任教,算是韓先生的老師。不過奇怪,公孫先生怎麼會來參加這樣的詩會?”要知道以往公孫先生可從來不會來這樣的詩會湊熱鬨的。
“算術大家?”範閒心裡有了底,再次朝公孫老頭看去,這一看那老頭剛好也看過來,兩人眼神一下對著正著。
範閒也不回避,微微一笑,遙遙朝對方一禮。
公孫策眼孔微策一縮,隨即恢複淡然的笑意。
韓先生也看到了範閒的,朝公孫策介紹道“老師,他叫範閒,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是個算術的好苗子,以後必定能成為一代大家,老師可要招過來說說話?”
公孫策搖搖頭,“先不忙,一會兒再說。”
很快,時間到了,詩會正式開始。
韓先生作為東家首先要先講幾句,不過都是老生找淡,無非就是以文會友,交流切磋而已。
做詩是時下文人的愛好,在韓先生拋磚引玉後,大家都紛紛開始構思寫詩。
筆墨是早就準備好了的,誰有了詩都可以去寫。
範閒和柳文法、閒聊著,並沒有去寫詩,倒是文天立有些躍躍欲試。
“文兄可是有了佳句?”柳文法問道。
“不算佳句,隻是有幾句感覺尚可。”文天立點頭,站起來朝書案走去。
花開紅樹柳枝頭,
草陰平湖白眉稍。
風和日暖人意好,
滿架薔薇一院香。
文天立寫時,就有愛湊熱鬨的人上前去觀看,所以每寫一句,就有人念一句。
一道寫景的詩念完不少人都露出讚歎之意。
“沒想到文兄不僅功課好,詩詞方麵的造詣也不淺,這詩寫得確實不錯。”柳文法讚歎的點點頭。
“確實寫得不錯,很有意境。”範閒細細的評了一番也點點頭,雖算不上千古絕句,但也算在水準之上。
“沒想到文兄還有這等詩才,來,敬你一杯。”
此時文立法回到位置上,範閒和柳文法都向其舉杯稱讚。
“範兄可要去作一道?”文立法突然問道。
範閒搖搖頭,他不著急。
他不著急,可一旁的郭保坤卻是急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挨到詩會過半,郭保坤再也忍不住站起來走到中間,“範閒,今天我要與你比做詩,你可敢應?”
“郭少,做詩是雅性,何必非要比個輸贏呢,多傷和氣啊。”範閒平靜的喝了口茶說道。
“你昨天可以答應了的,難道你想反悔?你要是怕了想認輸也行,隻要跪下給我磕個頭,再按照賭約輸我一萬兩銀子,我就不為難你。”郭保坤隻以為範閒要打退堂鼓,當然不步讓步。
一聽到一萬兩銀子,周圍人一片嘩然,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平民百姓幾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銀子。
今天來的都不算窮人,但也為這麼大一筆銀子吃驚。
大家都看著範閒,有的人並不認識範閒是誰,隻覺得這個長得有些漂亮的小公子要倒黴了。
“郭少當真非要與我鬥詩?”範閒一臉為難樣子看著郭保坤,好像被逼的似的。
“當然,這是一萬兩銀票,我都帶來了。”郭保坤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
“好吧,即然郭少非要賭,那範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範閒一番裝模作樣後終於答應下來。“還請韓先生做個裁判。”
韓先生作為詩會的發起者,對於裁判一事自然是當仁不讓的。
跟剛才一樣還是寫景詩。
“我先來。”郭保坤率先朝書案走去,提筆就寫,想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東行路
細雨煙煙濕梨花,
西風瀟瀟熟枇杷;
東行不記山中日,
一聲黃鸝送到家。
郭保坤洋洋灑灑的寫好,挑畔的看了範閒一眼,他自認自己這首詩寫得還是很不錯的,自然不是他臨時想的,這是他構思了很久的詩。
一般詩會寫詩都是這些類型,所以他早有準備,昨天晚上還找了好些才子參考。
眾人圍著這詩評鑒了一番,都點點頭,詩確實不錯。
所有人都看向那位俊俏小公子,不知道對方會寫出什麼樣的詩來?
“範閒該你了,不會寫不出來吧。”郭保坤有些戲慮的聲音崔促著。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抄就抄吧,反正這裡也沒人知道,原著的範閒不也抄了嗎,自再抄抄應該也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