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良緣!
出了慶安樓來到了另一條街,兩人這才放鬆了神色緩步而行。
“你剛才的狗皮膏藥哪來的?”
“彆嫌棄它啊,要不是有那狗皮膏藥,我們可就走不出來了。”
“錯了。你是你,我是我。是你走不出來而不是我。我現在已經後悔了,當初就應該一人出來!”
顧舟橫眉一挑“你倒真會過河拆橋。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山裡的野狼給叼走了。”
唐寧夕白了他“我會輕功!”
“可惜一見到它腿就軟了。”
“那我就下毒!”
“但是瓶子一拿出來都灑了。”
“我……我那是實戰經驗不夠。遇多幾次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怕□□。毒不死我。”
但我會被毒死,顧舟暗暗扶額“多遇幾次,你也得多幾條命才夠用。”
“說我?你的麻煩也太多了。”
唐寧夕話還沒說完,就被顧舟一把拉到了小巷後麵躲著。
“乾,乾嘛?那女的追上來了?”
顧舟搖了搖頭“不是。但是你前麵說中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這是一撥未完,一撥又來。前麵有幾個赤月教的人。”
唐寧夕頓時目瞪口呆“你的運氣還能再‘好’一些嗎?”
顧舟苦笑道“你的‘烏鴉嘴’還能再準一些嗎?”
這是一間十分雅致的屋子,坐落在竹林後一個環境清幽的小湖上。湖水清澈而波光流轉,裡麵遊動的魚兒還因為日光在石頭底投下了清晰的影子。
應該是一個小姐的房間吧?屋子裡傳來了叮叮咚咚的悅耳琴聲,唐寧夕還看到了翠綠的竹屋裡用的是粉色的幔帳。
一對上顧舟的臉,他輕咳了一聲“他們不會追上來了。”
“他們怕這裡的人?”
“不單他們要怕,我們也應該怕的。”
唐寧夕欲哭無淚“你不要跟我說裡麵的人你也得罪過?”
“你們是什麼人!”
這時,一陣風把竹葉吹得沙沙作響。整個竹林都在晃動。即使是白天,也讓人覺得可怖。
眼前的是一個老者,一身短打衣服,臉上儘是歲月的溝壑,白發稀疏,但是一雙眼睛依舊十分銳利,看上去也十分精悍。
唐寧夕突然就想起了她爺爺,鼻頭一酸,眼睛就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