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謀婚不由你!
一周的時間匆匆而過,夏家奶奶依舊在重症監護室裡。
夏思雪也是醫院雷城兩邊跑,畢竟她還要工作,還要掙錢糊口,在醫院也幫不上忙,帶在哪裡隻會更煩心。
趕了一天的新娘妝,又花了幾個生日派對妝,累到崩潰的夏思雪,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
剛剛躺在床上,便聽了“當當當。”的敲門聲。
不想起身去開門,卻在想到很可能是房東來收租時,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是你。”她打開了門,見門外站著的是封明朗,心裡一驚。
“怎麼,你每次看見我,都這麼意外嗎?”封明朗嘴角淺笑的看著他心心念念的人。
微緩了一口氣,疲憊的夏思雪依靠在門上說了句“有點。”
封明朗不僅知道夏思雪回來了,還知道她終日奔波很忙,很累,卻假裝不知的問著“奶奶的手術怎麼樣?”
“挺成功,我替她謝謝你。”夏思雪累地睜不開眼睛,想和他簡單寒暄幾句就說再見。
“你就這樣謝你的恩人,連門都不讓債主進嘛?”對付眼前的女人,封明朗的小磕可多了。
債主這兩個詞,讓夏思雪瞬間清醒,她側了一點身讓出了門“不是,你請進,對了,你的卡,我還沒還你呢?”
“吃的什麼?”封明朗對他的卡,沒有任何興趣的,拉開了椅子,看了一眼桌上的食品袋子問了句。
夏思雪也不瞞著封明朗,拉開了椅子,坐在了旁邊“饅頭,不認識嗎?”
“那麼瘦,還吃饅頭,不吃肉,不是你說的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的嗎?”從而舍尖一轉在道“難不成,你是為了省錢。”
“嗬嗬,這話對,不過,這回不是省錢,要留著還錢。”把封明朗的卡推到他的手邊,夏思雪低頭淺笑地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的債主告訴你,把每月要還他的錢,用在吃上,他會更願意。”封明朗先一步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卡看了看,又放在桌子上,推給了夏思雪。
“拿回去,我夠用!”夏思雪並沒有拿起那張卡,而是習慣性的照顧眼前的男人,拿起水壺想為那人倒杯水,卻想起她並沒有燒水,尷尬的說了一句“不好意啊,封總,我忘記燒水了。”
“叫我明朗,或者是手機備忘錄裡的老公。”封明朗站起了身,拿過來水壺,順勢扯住了夏思雪的手,坐在了床邊。
夏思雪跑了一天停累的,沒有多餘的精力和這人閒聊“彆鬨了,我們不可能的。”
“怎麼不可能,是你不愛我,還是我不愛你,都不是,何必難為彼此,是因為我對你太仁慈了嗎?”
她舍尖一轉又言。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人情債,你來還!”
“明朗,不……要……”夏思雪固執的打著他的手,心裡未嘗不在期盼。
封明朗對她總是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愛著她。
“感覺,那麼誠實,為什麼要拒絕,在說我們,不是,早就。”
“明朗。”
她除了愛這個人,便還是愛這個人。
就像曾經一樣。
夏思雪知道,她中毒了。
這個毒,想必用一生的時間都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