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啟立刻回答。
如今得了李淵贈與的好處，自是要讓李淵滿意。否則李淵不滿意，他手中的令牌，可就發揮不了作用了。雖說李淵說了，令牌是讓他進出宮城用的，但實際上，有了這一令牌，杜啟就可以借助令牌，發揮出其他的作用，不妨礙杜啟狐假虎威。
李淵道“好好做事，朕走了。”
杜啟道“小子送陛下！”
“不必了！”
李淵大袖一拂，轉身就離去。
肖離跟在李淵的身後，徑直往外走。不過他卻回頭看了杜啟一眼，眼神意味深長。肖離跟隨李淵多年，見過無數的事情，也算是見多識廣。可他卻是，從未見到過，猶如杜啟這般妖孽的小子，著實令人驚豔。所以肖離的內心，已經是對杜啟上心。
這小子，不能等閒視之。
杜啟目送李淵離開後，劉堅看向杜啟的眼神中，已經滿是小星星。
他一副震撼的樣子，道“公子，您這也太厲害了吧。先前秦王殿下，親自賜予令牌，讓您隨意出入秦王府。如今皇帝陛下，也賜予您一道令牌。皇帝對您，簡直像子侄一樣。”
杜啟笑了笑，卻沒有答話。
不論是李世民的令牌，亦或是李淵的令牌，可都是有條件的。如果不能辦好事情，那麼這令牌，反倒是會燙手的。
在杜啟的話音落下，一道人影已經是快速的進入。這道人影進入，四下打量一番，看到空蕩蕩隻有杜啟和劉堅的院子，皺起眉頭，詢問道“二郎，聽府上的人說，皇帝陛下來了你的院子裡麵。如今，人在何處呢？”
來人，赫然是鄭氏。
她聽到府上的侍從稟報，說皇帝微服私訪，到了杜家來。所以，她便急匆匆來了。沒想到進入院子中，卻沒有發現李淵的身影。
杜啟回答道“娘親，陛下已經離開。他來咱們府上，就是為了看一本書的。”
“看書？”
鄭氏的臉上，露出意外神色。
她皺起眉頭道“二郎，你不要哄騙娘親，皇帝來到咱們的府上，隻為看一本書。莫非，你認為娘親好哄騙不成。”
劉堅連忙解釋道“夫人，是真的。皇帝陛下來咱們家，是為了看三國演義的。”
“三國演義？”
鄭氏聽到後，沉默半響，忽然道“我想起來了，我外出時，和許多好友聊天，聽她們時常提起三國演義這本書。娘親對這些，不怎麼感興趣。當時，就沒怎麼放在心上。怎麼，三國演義這本書，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杜啟笑道“娘親，三國演義這本書，是兒子所做。”
“啊！”
鄭氏臉上的神情，露出驚訝神色，道“你是那什麼羅貫中？”
杜啟道“羅貫中是兒子隨意做的筆名，不值一提。陛下來到咱家，就是為了看這本書的。不僅如此，陛下還讓我每日送一章節入宮。為了方便我入宮，陛下特地賜下一枚令牌，讓我可以隨時入宮。”
說話時，杜啟拿出如朕親臨的令牌。
鄭氏小心翼翼的接過來，他看著九龍盤繞的鑲邊，看著令牌上如朕親臨的四個字，隻覺得心底有些發虛，但她的內心，又覺得無比的自豪。
三國演義是她的兒子所做。
皇帝都是兒子的書迷。
鄭氏把令牌交給杜啟，囑咐杜啟小心收好，更囑咐杜啟，莫要宣傳皇帝來府上的事情，便說道“二郎，娘親還有事情，便先走了。”
杜啟道“娘親慢走！”
鄭氏扭著腰，臉上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她心中暗道，一群妖豔的小賤貨，上一次，她應邀和一群貴婦人外出遊玩，這些人聊著三國演義的事情，她被晾在一邊插不上嘴。
很是尷尬。
這一回，她得狠狠炫耀一番。
讓這些妖豔的小賤貨，知道她的厲害，沒辦法，兒子厲害就是不一樣，誰讓她有杜啟這樣的一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