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侯爺!
因為杜啟強勢耍賴不買賬,薛聰隻能搬出東宮太子,意圖借李建成的威勢震懾杜啟,然後把摩勒多帶走。
畢竟杜啟,比他更為厲害。
隻可惜,杜啟最厭惡的是李建成。對杜啟來說,李建成身為大唐的太子,就一直盯著他,沒有半點的心胸格局,而且還死纏爛打,讓人無比的厭惡。
杜啟和李建成如今,是勢不兩立的,他淡淡道“薛聰,即便你搬出東宮太子,也沒有辦法。總之,你想帶走摩勒多,三千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就放人。”
薛聰咬牙道“杜啟,你真要和東宮太子做對嗎?”
杜啟冷冷一笑,道“薛聰,我除了是經商的人外,你可知,我還有什麼身份?”
薛聰道“七品宣義郎嗎?”
“對!”
杜啟臉上有自信神色,正色道“我是陛下親自任命的七品宣義郎,雖說這一官職是散官,但至少,這是陛下的信任。”
薛聰哼了聲道“在東宮太子麵前,杜公子雖說是七品宣義郎,恐怕也不夠看。甚至於,太子隻需要伸出一根手指,就足以碾壓你。”
七品宣義郎,還是散官。
薛聰不認為這樣的官職,能抗住東宮壓力。即便杜啟是杜如晦的兒子,算是秦王府的人,可這又如何呢?
一樣是扛不住東宮壓力的。
杜啟聽到後,笑了笑,正所謂無知無畏,薛聰就是代表。杜啟伸手從衣袖中,取出一麵令牌,說道“來,薛掌櫃看看我手中的這一麵令牌,能否抗住東宮的壓力?”
薛聰仔細的一看,這是秦王的令牌,代表了秦王。
見此,薛聰內心篤定。
秦王雖說厲害,可實際上,秦王終究隻是親王,不是朝中的太子。秦王即便是戰功赫赫,可也得被東宮太子壓製。
薛聰昂著頭,很是自信,仍舊道“杜公子,就算你有秦王的令牌,也不夠看。”
杜啟搖了搖頭,並不著急。
他收起李世民給予的令牌,再度在衣袖中一模,把李淵賜予的令牌摸出來,在薛聰的麵前晃了晃,便說道“來,來,薛掌櫃再看看這一麵令牌,能抗住東宮的壓力不?”
薛聰皺起眉頭。
不過,他還是再度定睛看去。隻一眼,薛聰見到了令牌上如朕親臨這四個大字。看到這四個字的瞬間,薛聰心底一突,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尤其薛聰猝不及防之下,隻覺得雙腿一軟,身子顫抖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上。
如朕親臨!
這是代表李淵的令牌。
換句話說,杜啟有這一麵令牌在,便等於是李淵親自撐腰。
薛聰在這一刻,心底忽然後悔。他原以為,即便杜啟有名望,有才學,也僅僅隻是一個七品的宣義郎,也不過如此。
恰是如此,薛聰代表李建成來,想把摩勒多帶走,斬斷杜啟身邊的護衛,使得杜啟的護衛再也沒能保護杜啟。
沒想到,杜啟竟然有李淵的令牌,甚至於他認為無害的杜啟,忽然間,就變成了龐然大物,變成了一頭洪水猛獸,能輕易的碾壓他。
杜啟看著薛聰,淡淡道“薛掌櫃,你既然是商人,就應該知道,我這酒樓上懸掛的‘天下第一菜’牌匾,以及茶鋪上懸掛的‘天下第一茶’牌匾,是秦王親自題字吧。”
“是!”
薛聰忙不迭的回答。
這一刻的薛聰,內心都是有些擔憂,甚至是有些懼怕杜啟了。
因為杜啟真不簡單。
杜啟再度道“說起來,很多人都不知道,本公子還有另外的一塊牌匾。這塊牌匾,沒有掛出來,是懸掛在杜家的正廳上方,是‘詩書傳家’四個字。這四個字,由陛下親筆題字,還蓋章用印。你說本公子的身份,需要懼怕東宮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