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
李元吉道“大哥,隻要你還是太子,這些人就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父皇估摸著,也就是有些氣憤,其餘的方麵,問題應該不大。”
李建成道“但願吧!”
李元吉繼續道“說起來,要對付杜啟,這小子滑不留手的,他又有令牌在,還真是不好辦。不過我們,卻可以從側麵入手,這是我昨晚上考慮到的計策。”
李建成道“怎麼入手?”
李元吉的眼中,掠過一抹冷色,道“就從他的茶鋪開始,先摧毀杜啟的茶鋪。然後,再一一推進到酒樓,以及最後的書店。杜啟如今,依靠著書店的書,讓父皇愛不釋手,甚至杜啟每日都要入宮去,但是,等杜啟的書寫完,一切就不一樣,就是出手的機會。”
李建成道“對付杜啟的茶鋪,不是沒有做過。尹家父子,數次對付杜啟,甚至於尹長青也親自對付杜啟的茶鋪,意圖攪亂杜啟。可最終,還是失敗了。不僅如此,反倒是讓杜啟得了潑天的好處。”
李元吉搖頭道“尹長青那蠢貨,就是一個廢物紈絝,沒什麼用處。尤其尹長青這樣的紈絝子弟,胸無點墨,沒有半點能耐。靠尹長青,以及靠尹長青的父親尹阿鼠,都是水中撈月。”
這一刻,李元吉的語氣,似乎頗為篤定。
仿佛有很強的自信。
李建成來了興趣,身子稍稍前傾,詢問道“老四,莫非你有對策?”
李元吉道“我的確有一策。”
李建成道“快說來聽聽!”
李元吉順勢道“我昨天回來的時候,讓人打聽了一下杜啟的情況。如今杜啟的茶鋪,是一個名叫千雪的女人在管理。”
“這女子出自禦香樓,是杜啟贖身帶回來的。女子管理茶鋪,下麵還有負責各項事情的掌櫃。譬如,有專門負責采茶的掌櫃,也有負責運輸的掌櫃,也有負責封裝的掌櫃,還有負責入庫的掌櫃等等,諸多的人,構成了杜啟的茶鋪。”
“實際上因為杜啟的茶鋪,生意極好,才能養這麼多人。”
“據說,這些人都不錯。”
李元吉侃侃而談,繼續道“如果單說,讓他們給杜啟的茶鋪添亂,肯定做不到。畢竟這些人,都暫時是杜啟的人,”
“我的辦法,不是讓他們添亂,是我們拿出一筆錢,把這些茶鋪的掌櫃一起挖走,讓他們全部一起離開,另起爐灶。”
“如此一來,杜啟的茶鋪,自然是失去了價值。其生意,也肯定一落千丈的。等茶鋪的生意失去後,那麼杜啟的錢袋子,也就損失了一個。”
李元吉說道“這是我的計策。”
“妙啊!”
李建成聽到後,眉宇間露出一抹驚訝,讚歎道“老四,沒想到你竟有這樣的見識。這經商上,你也懂得。”
李元吉道“大哥謬讚了,我哪裡懂得經商啊!不過是我的府上,有一個管家名叫趙慎,他的表妹是酒樓負責銷售的掌櫃蔡必達的妻子。所以,我才知道這些,也有了這個打算。”
頓了頓,李元吉繼續道“大哥,這是當下唯一的機會。一旦這一模式成功,接下來,我們對於杜啟的酒樓、書店等,也可以采取相同的辦法,把杜啟的所有一切都挖走,讓杜啟短時間內,撐不起場麵。大哥,你意下如何?”
“可以!”
李建成當即就拍板。
這是機會。
他不願意錯過。
李元吉繼續道“大哥,我不能在長安多耽擱,馬上就要離開。我離開後,你直接派人聯絡我府上的管家趙慎,他會負責牽線搭橋。不過整個事情的謀劃,就得大哥安排了。”
“沒問題!”
李建成道“有了大方針,我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就好!”
李元吉應下。
當即,他又說了一些其餘的事情,如前線廝殺的戰事等,便徑直離開太子府,準備趕赴前線繼續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