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道“叔父,我沒事。如今這裡,留下了兩個活口,叔父可以審一審。”
杜楚客一揮手,衙役上前,把兩個人羈押起來,而且杜楚客又撿起地上的武器查看。齊王府的親兵,所使用的武器,都是橫刀,上麵還有齊王府的標誌。
反倒是王家赤狼的人,沒有流露出什麼破綻的,無法通過武器判斷其身份。
杜啟說道“叔父,需要我的人協助調查嗎?”
“不需要!”
杜楚客搖頭回答道“接下來,你隻需要做你自己的事情即可。捉拿王宗周,以及彈劾齊王李元吉的事情,我自會安排。”
杜啟道“辛苦叔父了。”
“不辛苦!”
杜楚客搖頭,便直接說話。
對杜楚客來說,這提審的事情,本就是極為簡單的。尤其他長安縣衙內,也有諸多的審案高手,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提審人,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杜楚客招呼一聲,便帶人離去。
杜啟則是讓麾下的人,清掃了西街巷的街道,把所有的屍體處理乾淨,把地上的鮮血也處理掉,才啟程離開,往酒樓的方向去。
與此同時,這一消息也傳開。
消息最開始,是傳到齊王府,畢竟李元吉和王家相比較。如今的王家,即便借助東宮的消息渠道,卻慢了一些。
李元吉端坐在書房中,聽著侍從稟報,皺起眉頭道“現場,可有留下什麼證據?總之,不能出現,咱們齊王府謀劃對付杜啟的證據。”
頓了頓,李元吉道“早知如此,就不應該答應王宗周的邀請。答應了他的邀請,對我們來說,反倒是被拉下水。恐怕這一遭,又要被處置了。”
侍從道“殿下,現場出現了齊王府的刀具。所有親兵的武器,都是齊王府的,否銘刻著齊王府的印記。”
“混賬!”
李元吉一聽,頓時大怒起來。
沒想到,竟有這事兒。
李元吉咬著牙道“到底怎麼一回事,趙慎是怎麼安排的。為什麼去刺殺杜啟,竟然會調遣府上的武器。”
侍從搖頭表示不知。
李元吉道“把趙慎喊來。”
侍從立刻去通知,畢竟趙慎是齊王府的管家,打理著齊王府的一切。
等趙慎進入,李元吉沉聲道“趙慎,為什麼去刺殺杜啟的人,竟然使用了齊王府的武器。我齊王府的武器,不論是刀具,亦或是鐵劍,還是弓箭,都有隸屬於齊王府的標誌。如今這些人落敗,豈不是齊王府也就暴露了。”
趙慎解釋道“回稟殿下,當時的考慮是虛虛實實,就不管武器的事情。一旦此事被陛下知道,就說是有人栽贓,借此躲避。”
李元吉道“混賬!”
這一刻的李元吉,一下站起身,走到趙慎的麵前,抬腳就踹了出去。
趙慎倒在地上,卻連忙跪著。
儼然是認錯了。
李元吉哼聲道“混帳東西,你說有人栽贓,意圖推脫。可彆人也不傻,明明可以安排更好的,讓所有人用其他的武器,偏偏用齊王府的武器,你真是愚蠢。”
趙慎以頭叩地,道“殿下,卑職有罪,請殿下責罰。”
李元吉又狠狠的踹了幾腳,發泄完內心的憤怒,才擺手讓趙慎退下,一個人思考著應對的計策。他思索了一陣,真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這事兒隻能說是有人栽贓。
這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