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聽得輕笑。
說是睡覺,其實是躲事情。
杜啟道“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莫誠欠下了多少的賭債?”
鐘山根本不知道,則是看向莫麗,畢竟先前說是六百貫左右,可到底是多少,還得看莫麗怎麼說。莫麗麵對杜啟時,有些拘束。
雖說她不清除杜啟是什麼身份,莫麗知道魏大勇是鐘山的上司。能讓魏大勇陪同的人,必然是不簡單的。
莫麗想了想,很無奈的道“約莫三百貫,但王子虛今天來說是六百貫。如今,又要八千貫才願意平息事端。”
杜啟話鋒一轉,又道“你認為,你的父親莫誠,能否戒賭?”
莫麗搖了搖頭。
戒賭,太難了。
一旁莫麗的弟弟,也一副憤怒的樣子,道“不能讓姐姐被帶走,不能賣了姐姐。爹爹是壞人,是壞人。”
對小孩子來說,莫麗長姐如母,尤其莫誠時常不在家,都是莫麗照顧小弟。所以這小孩子對姐姐更親,甚至有些憤恨自己的父親。
他們家清貧,但生活還勉強過得去。因為莫誠時常去賭,還要爛酒,以至於家中日子無比的借據,甚至有點錢也得藏著,不能讓他的父親知道。
否則,就存不下錢。
杜啟笑了起來,道“既如此,本公子知道該怎麼處置了。”
鐘山道“多謝公子。”
杜啟顯得極為和煦,緩緩道“說謝就客氣了,不必如此。對了,王子虛回去多長時間來了,現在還沒有來?”
鐘山搖頭道“因為賭場比較遠,來回需要一定的時間。估摸著,差不多該來了。”
“鐘山,老子來了!”
就在此時,院子外傳來了囂張跋扈的喊聲。
赫然是王子虛來了。
旋即,隻聽哐當一聲巨響,王子虛帶著人破門而入。原本就破舊不堪的院子房門,在猛烈的撞擊下,轟然倒在地上。
王子熙,已然進入院子。
這一刻的王子虛,極為自得,開口道“鐘山,老子先前帶十個人來,都被你打傷了。這一次,老子帶了五十人。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夠擋得住。”
他環顧周圍,看到了杜啟和摩勒多,冷笑道“喲嗬,還找了幫手。鐘山,看樣子你小子也不是沒準備。可惜,你帶來的人太少。就這點人,不夠看啊!”
他猶如話癆般,繼續道“鐘山,老子可是經驗豐富的人。看你的樣子,就喜歡莫麗那小娘們兒,說實話,這女人沒什麼姿色,我是不怎麼看的上的。”
“就算莫誠要賣給我,我都得考慮一下是否接受。”
“因為你要阻攔,讓本公子本不高興,所以本公子今天,必須收拾你們。尤其你們先前,打傷了我賭場的人,更是不可饒恕。”
“我已經安排人去通知雁門縣衙的主簿林正閔,他可是我舅舅。”
“等我舅舅帶著人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惹我王子虛,收拾你們輕而易舉。這一次,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都得被收拾。”
說完話的王子虛,不斷的大笑起來,很是狂妄。
他一副篤定的樣子。
儼然篤定會取勝,畢竟他這一遭,帶了這麼多的人。
杜啟道“魏兄,這就不必多言了,先拿下再說。你帶人和摩勒多一起出手,彆把人把死了就成,全部拿下。”
“是!”
魏大勇得令,便立刻出手。
摩勒多和魏大勇也是一樣,便直接衝了出去。
杜啟這一邊,算上摩勒多、魏大勇、鐘山,以及金石、陳立,也就是五個人。這五個人衝出的時候,王子虛不屑的笑了。
鐘山的人是找死,是以卵擊石。
區區五個人,就想拿下他帶來的人,是腦子被驢踢了。畢竟王子虛帶來的人,都是賭場最為精銳的護衛,一個個是手段狠厲的遊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