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當侯爺!
杜啟點了點頭,讚許道“馬遠,你的武藝很是不錯。薛仁貴,你上去試一試。”
“卑職遵命。”
薛仁貴也是上前。
他看向提著木錘的馬遠,說道“我不占你的便宜,給你一點時間休息恢複力量,調整氣息,稍後我們再較量。”
他徑直走到一杆木槍的麵前,直接拿起了木槍。提槍而立的薛仁貴,即便手中的武器是木製的,一身的氣質,陡然便發生了變化。
若說剛才的薛仁貴,看起來平平無奇,半點不出眾,而這一刻薛仁貴,卻充斥著鋒銳氣息,給人鋒芒必露的感覺。
這就是現在的薛仁貴。
馬遠眼中有了凝重神色。
他好歹是習武之人,且自身的武藝不差,一眼就能看出來,對方的實力是不弱的,至少比蕭元奇強很多,所以馬遠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沒有多說什麼,便在原地恢複力量,平複氣息。
不一會兒,馬遠便睜開眼睛,道“薛將軍,請!”
說完,馬遠已經先一步出手。
薛仁貴的槍法,也是前人千錘百煉提煉出來的,槍法極為精妙。薛仁貴一槍在手,大槍一抖,銳利的槍尖,便是槍走中線,直刺馬遠的心臟位置。
馬遠雖說對戰的經驗,並非特彆豐富,但他知道戰場上的一個道理,那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沒有足夠的膽量,就不要上戰場。
麵對薛仁貴的一槍,馬遠沒有半點懼怕,隻是身子一挪動位置,使得自己的要害避開了槍尖,手中的木錘一往無前落下,直奔薛仁貴的腦袋去。
這是以傷換命。
薛仁貴要重傷他,那麼他手中的木錘,便會落在對方的腦袋上。
一錘下去,腦袋開花。
薛仁貴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對手。既然對方要比拚力量,他就和對方避一避,薛仁貴大槍一抖,便收了回來,槍杆猛地上揚,便掃向木錘。
長槍如棍,裹挾著呼嘯聲,便狠狠撞擊在木錘上。
“砰!”
槍杆和錘頭撞擊在一起。
猛烈的力量下,薛仁貴神情絲毫不變,手中的木槍一個停頓,再度往前刺出。這一槍刺出的速度極快,馬遠卻是有一刹那的失神。
等馬遠反應過來,槍尖已經緊跟著刺來,所以馬遠連忙躲避。
蹬!蹬!
馬遠不斷的撤退。
他心中更是震撼不已,即便薛仁貴使用的大槍是木質的,但木槍和木錘撞擊,能夠以蠻橫的力量上蕩開他的木錘,並且使得反震的力量,讓他的手掌略微酥麻,可見薛仁貴的力量。
馬遠習武以來,一直以自身的力量為傲。如今薛仁貴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完全是不亞於他的,這是馬遠震驚的。
尤其薛仁貴年紀,和他相仿,甚至略小一點。
馬遠不甘心被壓製,他腳下一跺,整個人再度掄起木錘向薛仁貴衝去。
薛仁貴不躲不避,正麵還擊。
大槍揮舞,宛如長棍橫掃。
或是劈斬,或是橫掃,或是斜斬,總之長槍化作了長棍,棍法的精髓展露無遺。最關鍵的是薛仁貴的力量強橫,穩壓馬遠一頭,正麵力量上的交鋒,馬遠略遜一籌。
偏偏薛仁貴壓製了馬遠後,槍法又是刁鑽刺出,或是槍走中線,或是直刺喉嚨位置,或是刺向手臂等,都是在馬遠猝不及防下刺出的,使得馬遠有些手忙腳亂。
兩人的交手,持續了三十餘招。
馬遠已經是步步敗退。
已然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