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酒館之不忘初心!
“我不讚同你的話,”白玲反駁道“如果見其是壞人便欲殺之,那麼可能會錯過其好的一麵,你這等於是無視了一個人好的一麵。”
“而且,”白玲接著說“現在戰火連連的世道,許多人為了保命,被迫當上土匪強盜,如果加以指導,相信他們依然會從良。”
“嗬嗬,”熾心直盯著白玲冷笑一聲,語氣冰冷的說“白玲,你說的可真好聽,你倒是去教導他們啊。”
白玲被熾心不屑的語氣氣的漲紅了臉。
熾心不在乎這個,她接著譏笑道“做壞人是他們的選擇,害人是他們親手做的事,你卻說他們是被逼的!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應該放下兵器,下馬對他們說不要做壞人?”
“我是那個意思嗎?”白玲生氣的吼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教養他們,尋回他們的本性。”
“你來教養?”熾心不客氣的懟了回去,“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那就應該做好赴死的準備。”
“真是蠻橫的女人!”白玲啐了一口。
“胸大無腦。”熾心故意瞟了一眼白玲的傲然雙峰,嘲諷的說。
“平地之上有平地,披衣遮體衣順平。”白玲同樣瞟了一眼熾心稍小的山峰,故意貶損她。
“哼!”熾心鼻子突出一氣,不做言語。
“你們彆吵了,倆個都對。”若曦聽著兩女為此吵架,雙方都有道理,弄的她一個頭兩個大,嘴都插不上。
“若曦,你覺得師父說的對不對?”白玲一本正經的問她。
“師父,我覺得你與熾心姐姐說的都對,嚴懲與善導兩者結合更好。隻是,做起來很難,特彆是善導。”若曦沉默了片刻,隨後一臉認真的說道。
“嗯,若曦你說的對,”白玲同意若曦的說法,她接著微微仰頭看著竹林前方,語帶玩味的說“不像某人,隻知道殺殺殺,可惜咯,可惜咯~”
說完,她蹬了一下馬肚子,馬兒便走動起來。
“你們都少說兩句啦。”若曦著急的打圓場道。
“走了若曦,趕路呢!”白玲在前方喊道。
若曦看了看身邊麵無表情的熾心,悄聲道“熾心姐姐你彆生氣,師父她…”
“沒事,我不跟蠢女人計較。”熾心故意大聲喊了出來。
“你說什麼?”前麵的白玲突然停下馬步,調轉馬頭並死盯著熾心,眼裡都快噴出火來。
“我說,你是…”熾心一字一句的緩緩吐出。
“都彆吵了!”若曦大吼一聲打斷了兩女的爭吵。
“我們還要趕路呢,乾嘛要把時間耗在吵架上。”若曦接著說。
“臭女人,哼!”白玲譏笑了一句,調轉馬頭駕馬而去。
“嗬嗬。”熾心不屑地吐出一聲笑。
“趕路吧。”她對若曦撩下一句話,隨後駕馬狂奔而去。
若曦無奈地歎了口氣,腳蹬馬肚追了上去。
三女的第一次爭吵以互相不搭理結束。
隨後的幾天,白玲與癡心倆人誰也不搭理誰。以前趕路是三女駕馬緊挨一起,現在是若曦與熾心一起,白玲落的遠遠的,好像熾心身上有什麼讓她厭惡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