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夜色!
在場的人都露出了短暫的驚愕,我也被梁橫的無恥給震驚了一下。
這家夥長得,非常不敢恭維,我都懶得說有多醜了,整張臉最能看的就是那雙丹鳳眼,除此以外,無一能看,鼻子耳朵嘴,都是在臉上混個功能,肥碩的臉上閃爍著油光。
我腦子裡迅速閃過一副畫麵,梁橫一臉猥瑣地抱著秋紅,光是這幅畫麵,就讓我心裡惱火無比,有一種看見好東西被人糟蹋了感覺。
秋紅也露出了惡心的表情,道“你不知道本門門規麼?!覬覦當家的,你活膩歪了!”
我心說這人可不就是活膩歪了麼?
梁橫低聲笑著,道“與當家或者二當家有私情者,誅之。二當家隻要卸任,不就可以和我共人間極樂了?”
這麼不要臉的話,也不知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梁橫把藥丸左手交到右手,讓我撲了個空,他嘲諷道“想從我的手裡槍東西,蚍蜉撼大樹。“
我抹了把鼻血,不知是不是毒素的影響,腦子疼得像要炸開了一樣。
梁橫捏著那顆藥丸,表情極其欠揍,道“寧遠你可彆亂來,這顆解藥當真是全天下隻此一顆了,你再弄丟了,就真的沒了。這可是你的命啊。”
我冷笑道“嗬,我的命,你跟秋紅要什麼?她和我不共戴天,會為了我一條爛命跟你做這種交易麼?”
“那可不好說,人是會變的。會不會,就當我賭一把吧,不過我能輸得起,而你輸不起了,你說我說得對麼?”
他欠扁極了,捏著那個藥丸,假裝要用力捏碎一樣,我感覺喉嚨被她掐在了手心裡,生死存亡,都任由他發落掌握,這種感覺實在是操蛋!
每次他的手一有動作,我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幾次三番之後,我才發現,他是故意在逗我呢,欣賞我麵對死亡時的恐懼。
我咬著牙根說“我說,你讓我說?我說你說話怎麼像太監一樣,你是男人麼?你想和我交易,我還不和你交易了呢。”
我一邊說,一邊往後退,雙手彆在背後,對秋紅比劃了一個3
梁橫語氣不善,反問:“你不想活了?”
但願秋紅能看得懂我的手勢,我又比劃了一個2
梁橫見我不說話,陰著臉說“可惜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秋紅的實力我見識過,如果說會打架的女人是母老虎,那這個女人就是母窮奇,上古凶獸都不一定又她這麼凶悍。
可我麵前的可是十幾個黑洞洞的,已經上了膛的槍口,對麵一起開槍,能把我打成篩子。
我不知道秋紅能不能看懂我的手勢,更不懂這女人值不值得信任。隻要任何一個環節出了一點兒差錯,我就會死無全屍。
我又往後退了一步,摸到椅子背,深吸了一口氣,對秋紅比劃了一個1。
“那可說不準。”
我估摸著,不管往哪兒躲,我都不可能比槍的動作更快,哪怕梁橫不出手,我也躲不過十幾顆同時射出的子彈。
橫是死,豎也是死,中槍是死,毒發也是死,我不想死得那麼窩囊。
我抱著必死的心,抓起背後的凳子往梁橫的身上砸過去,梁衡同時警覺過來,抬手來擋,同時大喊開槍。
就在這一瞬間,屋子裡陷入漆黑,頭頂上的燈忽然被打碎,我屁股跌在做地上,子彈擦著火花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射了過來。
我心跳到了嗓子眼兒,感覺有人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地上抓了起來。我順著那力氣摸到了秋紅順滑的小手,想想不解氣,又多摸了幾把。
身後槍聲就沒停過,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到後來,完全是秋紅拽著我在跑。
我們衝進了一條走廊,前後都有人圍堵了上來。
“走這邊!”
我指著樓梯,對秋紅大喊,秋紅本來想衝上去殺出一條血路,但看了我一眼,改變了主意。
我們衝下樓梯,找了個偏僻的房間,轉身躲了進去,沒過多久,外麵就傳來一串腳步聲,等腳步聲過去以後,我們才敢低聲說話。
“跑不掉了,這裡全都是梁橫的人。”
我抹掉臉上流的鼻血和血眼淚,感覺喉嚨裡都滲出血來了,耳朵裡更是嗡嗡作響,發癢,好像也在出血。
“你t的是不是sb,明明知道這裡是個陷阱還過來?!”我沒好氣地罵道。
“你敢罵我?!”
秋紅氣得抬手要打我,見我扶著牆在痛苦地甩腦袋,隻好訕訕地把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