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夜色!
我道“不是。”
“不是,那你們倆是乾嘛來的?我看你們倆不對勁,這樓裡上上下下都得穿工作服,而且這地方除了辦事兒的,誰也不準來,你們倆不對勁,說,你們是那個堂口的?”
我摸著下巴,欺進了一步,低頭看見他的塑料桶裡放著的竟然都是血跡斑斑的鋼棍和打鐵鉗。
我一陣惡寒,胃裡湧起一陣惡心!如果我沒理解錯,我已經知道采生折割是什麼意思了。
我正要說話,秋紅已經忍不住了,冷冰冰道“我們就是來采折你們的。”
“你們說什麼?”
我掄圓了拳頭,朝著他的鼻梁骨就是一拳,與此同時,秋紅已經抓住另一人的喉嚨,那人一聲尖叫頓時被卡在了喉嚨裡。
我顧不上去管秋紅怎麼對付彆人,飛身撲倒了倒地上那人的身上。
他的鼻梁骨被我打得歪向了一邊,滿臉的眼淚鼻涕血,鼻梁骨是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這一拳疼得他喊疼都喊不出來。
我鉚足了勁兒,對著他的臉掄了數十拳,打得手臂都麻了,後來還是秋紅把我從這人的身上拽了下來。
“彆打了,動靜太大,會把人引過來,而且這身衣服我們還要穿對吧。彆弄上去太多的血。”
我喘著粗氣,雙眼血紅地看著秋紅,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
“彆氣了,一會兒你看見真正的采生折割的場麵,我怕你會被氣死。”
秋紅說罷,就開始解這兩人的衣服。
還好這兩個人一個個子高大,和我差不多的個頭,一個身材矮小,比秋紅一米七一的個頭可能還要矮點兒。
我們倆迅速套上這兩人的工作服,把鞋子和褲子都換上了燕門灰不溜秋的工作服,然後我扣上帽子,秋紅也把長頭發盤了起來,扣上了帽子,但她的帽子壓得特彆低。
“你壓低點兒好,沒有你這麼好看的男人的。”
我隻是說一句實話而已,但話說出口了以後,我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好像是在跟秋紅調情似的。
秋紅也正好看向我,發現我正好也在看她,就垂下了眼皮子。
“我知道我好看,哼。”
媽的,我一邊係扣子,一邊被嗆得乾咳了一聲,江湖兒女這麼潑辣的?!
儘管我早就和秋紅有過肢體接觸了,可這回不一樣,以前要麼是為了氣她,要麼是因為她中了毒。
但這回卻不一樣,我忍不住去想她剛才的樣子,想著想著就小腹一熱,嚇得我趕緊去想彆的事分散注意力。
我們都換好了衣服,秋紅將這兩人都拖到了隱秘的地方,用繩子捆了起來,點了兩人的啞穴。
她的食指和拇指按在一人的眼睛上,眼看著就要發力按下去,忽然想了想,竟然又把手拿了下來。
“走吧。”
我追上去,低聲道“你忽然怎麼了?吃錯藥了?”
“本當家的今天不想挖他的眼珠子了。本當家的殺人要錢,他沒給錢,不配。”
我看著她的背影,隻覺得好笑,這妞乾嘛,忽然變得沒這麼殘忍,我還真不習慣。
我快步追上去“你不會是受到我的感召,棄惡從善了吧,你要是真的,就承認唄,也讓我開心開心。”
“你這隻臭老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弄死了。本當家的會聽你的?!我這就回去殺了他們。”
我忙撈住她的腰,服了個軟道“好了好了,不輕易殺人不是好事兒麼?你說的對,你的出場費高,隨隨便便的不要出場。”
秋紅一下子蔫了,軟不拉幾地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出場費可高了。”
她的雙眸和我的視線接上,我倆深深地看了一眼就對方,過了一會兒,才都緩過神來,難免一陣尷尬。
“你說的都對,可是你的老鼠爪子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把它給剁了,快點兒,拎上東西,我們進去看看。”
這妞竟然會害羞,我盯著她的細腰,心想,腰這麼細,以後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男人。還好秋紅不會讀心,要不然知道我心裡的念頭,可能會把我的腦漿子都打出來。
砰砰砰……
我拍了拍鐵門,裡頭傳來一陣腳步聲,大鐵門應聲而開,一陣撲鼻的血腥味差點兒被我給撞倒了。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都等你們好久了。”
我早就做了心裡準備,不過,當鐵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看清了屋子裡的狀況,還是如同被大鐵柱子撞了一下胸口,說不出的震驚。
這,這就是采生折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