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萬年唯愛永生!
沒過一會兒,就有幾名彪形大漢衝了過來。領頭的正欲伸手抓人,手卻被墨景颯一把拉住。那大漢竟一時無法將手抽出來。其他的幾個,也被司徒俊文狠狠的打了一頓,倉惶逃跑了。
見此情景,領頭的趕緊央求,等好不容易把手抽了出來。嚇得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多謝兩位公子的救命之恩。”那名女子心有餘悸的走上前,向兩人道謝。
墨景颯隻淡淡的點了下頭,就準備離開。可他卻不知,此舉竟這讓那女子心中有些不喜。
她見二人要走,連忙攔住去路,“兩位既救了小女,不如去小女家中坐坐,喝杯茶水,歇歇腳。”
“不必,我們還有事。”墨景颯說著,抬腳就走。
“公子,看來兩位公子不是這裡的人,不了解這的民風。”
墨景颯聽她這麼說,頓住了腳,等她繼續說下去。
看墨景颯停下,女子笑盈盈的道“在我們這裡,若得人相救,卻不能在家招待,以示感謝,或者予以回禮,那是十分無禮的行為。兩位公子,這裡這麼多人看著,還請兩位公子不要拒絕。”
墨景颯和司徒俊文見街上有許多人在看著這邊,又見那女子急得都要哭了出來。想著此次過來,不就是要了解民風民俗,以期南方二十郡與其他地方和諧相處嗎。
倆人對視一眼,覺得無非是去家中稍作片刻,便點頭同意了。
那女子的家離這裡並不遠,也就是幾步路的事。屋子裡的設施雖簡單,但卻非常乾淨。
一位年於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堂屋喝茶,墨景颯看這情景,總有種請君入甕之感。
“思雨,這兩位是?”三人一進屋,那男子就起身,看著思雨問道。
“爹爹,這兩位是女兒的救命恩人。”
那男子轉過頭,看向墨景颯和司徒俊文,笑著點點頭,做出一副請的姿勢,對二人說“多謝兩位救這丫頭。家中也沒什麼好招待的,隻有這新鮮的茶葉,給兩位嘗嘗。”
墨景颯和司徒俊文坐在堂屋的小凳子上,越看越覺得這男人奇怪,可卻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不一會兒,就見思雨從東屋端出兩杯茶,放在墨景颯和司徒俊文麵前。
司徒俊文看著茶,有些奇怪的問“老伯,為什麼我的茶水是青色的,他的茶水卻是紅色?”
那男子笑著道“先給貴人們賣個關子,貴人們儘管嘗嘗,這茶是否可口。”
“兩位公子快嘗嘗小女泡茶手藝如何。”思雨也站在一旁,笑著勸道。
兩人心中總覺得哪不對,可也說不出來。一同淡淡的抿了一口,就都將茶杯放下了。
“味道如何?”那男子一臉期待的詢問。
墨景颯與司徒俊文對視一眼,墨景颯就直接開口說“有些喝不慣。”
那男子聽了,也不生氣,大笑道“公子還真是個直爽的人。”
司徒俊文總覺得這父女倆人怪怪的,既然茶已經喝了。他便和墨景颯一起起身,準備告辭離開。
這時,思雨走上前,站在墨景颯的麵前,含情脈脈的說“公子,今日多謝你。”
墨景颯微微蹙眉,覺得胸口處似是有異樣的感覺。他不再多呆,直接告辭,大步離開。
見倆人走遠了,那中年男子將思雨抱進懷裡,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過了一會兒,唇瓣分開,男子才動情的說“小雨,接下來就要委屈你了。”
思雨看著男子的眼睛,深情說道“為了你,我心甘情願。”
倆人回到營中,便各自回了營帳。
“星兒,你在做什麼?”墨景颯一進來,就見到紅狐在收拾行李。
看到墨景颯進來,紅狐起身,走到墨景颯的麵前,笑道“怎麼,出去一趟失憶了。你不是說,這兩日要回去了嗎?”
墨景颯這才想起,臨出門時,是和紅狐說過這句話。
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談不上舒服不舒服,就是很奇怪的感覺。
紅狐看墨景颯神色有些不對,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今天遇到什麼事了?”
墨景颯努力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笑著對紅狐說“沒事,就是覺得這一趟也太順了,心中有些奇怪。”
紅狐聽墨景颯這麼說,也讚同的點點頭。“是啊,據我們所掌握的資料,這南方二十郡可是有自立為國的心思,卻如此輕易的簽訂承諾書,是很奇怪。”
紅狐說著,見墨景颯的神色似乎有些疲累,便讓他洗漱一番,倆人早早的躺下了。
半夜,紅狐突然聽到沉睡中的墨景颯呢喃了一句。可聲音太小太輕,紅狐又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也沒聽清。心想,不過是說了句夢話,便也沒在意。
等早上醒來,紅狐就發現墨景颯已穿戴好,正坐在桌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一大早,在想什麼?”
聽到聲音,墨景颯抬頭看去,就見紅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看到眼前的紅狐,墨景颯的心中湧出一絲愧疚。
自己的妻子,為了自己,跋山涉水,不辭辛勞。可自己卻一直在想著另一個女人。
墨景颯不知該如何麵對紅狐,說了句“我出去散散心,便趕緊走出了營帳。”
見墨景颯如此,女人的直覺讓紅狐知道,墨景颯一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吃過早飯,紅狐來到司徒俊文的營帳。
“二世子在嗎?”
門口的親衛回稟道“回稟王妃,世子還未起床。”
“他昨晚何時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