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你想怎麼乾我都不管,但是我求你一件事,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時候,留章池一條命!”
“雖然我也膈應他,但他畢竟是我媳婦的弟弟,他要出事,我沒辦法向媳婦娘家交代!”
我不屑一笑
“老何,我問你一句話!”
“如果你小舅子,要是出賣你,你會咋辦?”
何春生沉默兩秒
“不能吧……誰近誰遠他還拎不清麼?”
“你自己聽聽你的說這話有底氣麼?”
我嘲諷一句繼續道
“老何,你要明白,有時候傷你最狠的人,往往都是熟人!”
“因為他們都清楚,捅你哪裡你最疼!”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小舅子昨天回去後,他找你了麼?”
“沒有!”何春生歎氣道。
“那不就得了,找章池的人,是衝我來的,還是衝你,你自己尋思吧!”
我說完掛了電話,這個何春生,有時候還真的挺軸。
但是隨便他吧,如果章池真的對我產生威脅,那我也會毫不猶豫除了這個傻逼。
……
南方某城……
大禹逃過來後,在陳文給介紹的一家酒樓當服務員。
是的,你沒看錯,他就是服務員。
酒樓老板是做正經生意的,隻是介於陳文的麵子,才收留了大禹,不摻和江湖事。
但是大禹對於酒店的管理一竅不通,也沒有其他特長,隻能暫時的當個服務員。
大禹此刻正擦著桌子,麵色暗沉,心裡恨意滔天。
他跟了陳文這麼多年,最後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身上僅僅有陳文給的二十萬安家費。
大禹決定先在這酒樓落腳,平時找找機會,拿二十萬在這個城市做點小買賣。
他心裡暗暗發誓,若他日東山再起,一定殺回冰城!
正當他還暢享未來的時候,身後一道罵聲傳來
“草,你乾什麼呢!擦個桌子這麼墨跡!”
大禹回頭一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怒視著他。
“經理……”大禹招呼一聲。
“你擦著桌子擦這麼半天就算了,還他媽擦不乾淨,怎麼的,你來當少爺來了?”
經理似乎故意針對大禹,不依不饒的罵道
“扣你半個月工資!這點逼活都乾不明白!”
大禹也來了脾氣,當初就算是陳文都和他好好說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大禹將抹布往桌上一扔,頓時撂挑子。
而經理見狀罵道
“你啥意思啊?說你兩句你還不願意了?你出來掙錢的,不知道麼?”
大禹拍了拍衣服,冷冷一笑,抬手一拳悶在了經理的臉上,給經理砸到在地。
大禹擦了擦手,指著經理罵道
“草泥馬的,穿個西裝以為你是誰爹了是麼?”
“告訴你,我穿西裝的時候,專心經商!脫下西裝,老子依舊是曾經的混子!”
“你在這酒樓是個經理,出了這個門,你他媽配和我站著對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