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傭兵協會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17章 傭兵協會(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又過了兩天,羿刀才被女木帶走。

他饑腸轆轆,渾身疲憊,頭昏腦脹,隻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

但他咬牙切齒,還要報仇。

一起帶走的還有兩隻彈弓。

這小東西無需宣傳,無需銷售,見桑天子玩了兩把,便被人看透了它簡單的原理,學了過去,短短兩日,便傳遍全城。好戰分子們人手一個。

他們用彈弓打雪仗,整個部落像大祭時一樣狂歡。

對他們來說,彈弓力道剛好。

有力量,但又不會傷到他們。

就算打到眼,也不過紅腫一會。

好玩啊,連巫王腰間都彆了一個。手柄乃風銅打造,上麵綁著六根金蟒筋,打出去的彈丸勁力,可以分出千米之遠,已有相當戰力。隻是造型略醜。

羿刀離開已七日,晚間時分。

城外的大樹隱於夜幕,烏雲蔽月,一場小雪飄落。耐寒的飛鳥早已歸巢,人們也都回了家,卻有個臃腫的身體賊兮兮出來。正是羿刀。他吸取之前的教訓,換了個地方翻牆進來,他之前觀察過那一段,沒甚機關。

摸了過去,一路暢行無阻。

嗬嗬,果然如此,他可高興。

卻不料踩在石頭上,一腳塌了個空——不對啊,他親眼看見過,桑天子走路時特彆喜歡踩這塊石頭,從來沒有出過事。

可誰叫他這麼重的呢。一條腿都比桑天子重了。還穿著鎧甲。

繩套套住了腳脖子,往遠處一帶,拖著他滑到網裡。

另一個陷阱發動,將他吊起來。

跟上次兩處不同。上次匆忙出來,他沒帶武器。上次他不慎,才中了迷藥。這一回,他閉著氣,拔出一把刀,撕拉斬開數道繩。

這麼大動靜,當然引起桑天子注意。

他神識掃過去,像x射線似的看到相關信息。

見對方正在用刀破局,他走到窗前,主動扯了一根繩子。

又一道機關托著他腳上的繩子,嘩啦把他拖走,把他拉高,蕩到空中,另一層網包裹住他。這層網帶刺的,裡麵的迷藥更多。迷藥見了血,流入他的身體,羿刀幽幽地砍了兩刀,開了個口,他卻出不來,歪倒在網裡。

桑天子惡作劇的往遠處一點。

一道雷光閃過,繩子斷了。

羿刀裹著兩層網,蕩啊蕩,蕩回了原處。他哀嚎幾聲,卻見老九跑出來,並不靠近,隻等了一會兒,才來把他的刀搶出去。

紛紛大雪,羿刀已經看到自己的慘劇。

他慶幸地想,還好今天出來穿得多。

他弄出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周邊的衛兵和巫民。

本來已經躲回家裡休息的人們,聞聲而來,趴在牆頭上“哎嘿嘿”地偷看。

“還是原來的人,還是原來的地方,這位爺怎麼想的?”

不理解啊,真的不理解。

但還沒到天明,此事已人儘皆知。

清晨的雪還沒停,男人、女人和孩子就出來了,有些膽大的,拉起彈弓,調戲被雪埋起來的羿刀。羿刀被砸醒,惡狠狠地往外鑽,可惜他太過臃腫,根本鑽不出去。而他又有心結,怎麼都不願意人前卸甲。

早上出門,雪落了一尺厚。

桑天子看著淒慘的羿刀,笑說“老九,看把客人凍得。把火爐搬過去,給他烤一烤。對了,一定要把他的刀放在火爐裡燒燒。”

老九一尋思,把對方的武器擺在他麵前燒,還不得把人心疼死。

這法子好,就是有點太損了。

可不,羿刀一聽說這法子就急了,大罵道“你混蛋,把我放了咱們單挑,單挑……還有你個老東西,不要碰我的兵器,你敢……混蛋,有本事衝我來,彆衝我的刀,我的刀啊……你衝我來,不要動,不要……”

階下囚說的話,再大聲有用嗎?

老九該咋辦還是咋辦。

火爐正對著羿刀,火燒得很旺,燒得那把象征著驕傲與尊嚴的寶刀賊紅。羿刀的眼睛也紅了,化掉的雪水落下,跟眼淚似的。

在哀嚎裡,桑天子吃完早飯。

昨晚談了製傘的事。約定今天去造紙廠,看能否找到一種乾性油,塗在紙上,把紙變成油紙。便可以用來做油紙傘。

他們走到院子裡。羿刀怒吼道“小子,有本事衝我來。”

桑天子瞥了他一眼,笑說“我就是衝你來的呀。我聽說最高明的刀客,刀拿在手裡,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你看起來像是那樣的刀客。所以,我燒你的刀,就相當於燒你的身體,你看,我是衝你去的啊。”

羿刀聽桑天子的話,不知怎麼,有種被拍馬屁的興奮。

是嗎?我已是最高明的刀客了嗎?可他說的有點道理,他燒我的刀,就像燒我的身體一樣痛苦,不,比烈火焚身更加痛苦。

桑天子又說“老九,差不多了,把火撤了吧,搬塊石頭來。”

老九不解,但是把刀放在火裡搬開了。回來隻搬了石頭來,刀沒拿來,還放在火上燒著呢。那把刀的質量不錯,燒這麼久還沒變形。

桑天子說“去把刀拿過來。”

老九歎息,羿刀卻鬆了一口氣。

就在老九走開始,桑天子勸了一句,“羿刀,你還是把鎧甲脫了吧,這雪要停了,一會出太陽,你好好曬曬。不然一身水結成了冰,白天還能忍受,你晚上怎麼過?聽我一句勸,你曬曬再穿上,乾爽利索,多舒服。”

羿刀吼道“你妄想,頭可斷血可流,鎧甲不能丟。”

把刀拿來後,羿刀的氣又提起來了,他忍不住想,“先知又想乾什麼,難道要把我放在石頭上,砍我的頭。可,可,可他敢嗎?”

不用多想,桑天子公布了答案。

他說“他這把刀太鈍了,繩子都砍不斷。老九,你幫他磨一磨。”

老九一聽,又樂了。

這主意更壞。一般愛刀人的兵器,抱著都跟抱老婆似的,根本不準彆人碰,更不用說動用了。給他磨,他會心驚膽戰。

他聽話地把刀放石頭上,呲啦一聲磨了起來。是在棱角上磨的。

不光羿刀,看客們都倒吸冷氣。

但桑天子卻搖搖頭,說“錯了,磨刀應該豎著磨。”他握住刀柄,把刀刃放在石頭上,往前呲啦一聲,“要這麼磨。”

羿刀的心都被磨碎了。

桑天子背著手,美滋滋地走了。

燭翼不忍地搖搖頭,暗道“真是太慘了。跟他鬥,何苦呢?”

燼子在旁邊聽得直縮頭。當初他跟著桑天子去弄鐵,也曾亂來過,當時桑天子沒跟他一般見識。要是真想整他,那他可就慘了。

他深知燼族長不會護他……

果果則追上桑天子問“哥,這次幾天放他?”

桑天子說“三天,他奔著這個來的。”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很快傳開了,連帶羿刀的慘狀,一起被人彙報給巫王。

巫王初聽磨刀,還沒聽明白,問了幾句。聽到磨的是羿刀的刀,還是豎著磨的,他倒吸一口冷氣,罵道“先知怎麼這麼乾,打人就打人,刀何其無辜。唉,那小子也不是好東西,他找人報仇,帶刀去乾什麼?”

他磨拳擦掌,總是想抽點什麼。

但他相信這事對羿刀有好處。

於是不管,並說“再去探。”

守衛去探,卻見老九把刀放在石頭上,盯著羿刀看,忽然殺豬似的往前一劃,再往後一拉,羿刀“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守衛“嘶”一聲。聽到周圍的人也嘶嘶個不停,都看著這場熱鬨,竟沒有一個人去勸一句。

這些人,什麼人的笑話都敢看。

但巫王不管,又說什麼呢?

“唰唰,嘶嘶,哎呦停下……”

這一聲聲,跟交響樂似的響個不停。守衛暗自為羿刀委屈,他覺得巫王的這兒子雖然糊塗,但敢打敢拚,身先士卒的風格挺好,而且這人對兵器真的喜愛。先知雖是勝者,但這麼糟蹋人家的刀,太不合適了。

“哎呦。”羿刀又叫起來,“停下,我叫你停下。你叫老九是吧,老九,你聽下來,回頭我送你十枚玉石。”唰唰又是兩刀,“停下呦,你看你在這給人當奴仆,多辛苦啊,你這樣,你聽我的話,我讓你進狩獵隊看大門。哎呦,不要再磨了呦,你住手,你這個老貨,怎麼聽不懂人說話呢?……”

老九卻笑了,說“我能聽懂,也很心動。但是為人做事必須要忠誠。我今日若是拿了你的好處聽你的話,到你那,我會不會拿彆人的好處就聽他的,把你和你的朋友都出賣了?我若是那種人,你敢用我?”說完這一節,他停頓片刻又講道,“我聽說你不聽上司命令,這就是我們不一樣的地方。當年我跟前任巫王打獵,那時候誰敢不聽命令,就算是大人讓我去死,也得往前衝不是。整天提心吊膽,但我老九從來沒有含糊的時候。你覺得你厲害,戰場上就亂來,想一出是一出。你若是我的敵人,我就拿我的錢,拿精美的鎧甲武器去收買你,我借你的手把你們打敗,然後把你搶了。到時候嘿嘿嘿,我拿著你的刀,嘿嘿……”他一笑,唰唰磨刀。

羿刀哀嚎起來,可這回沒人同情他了。連剛剛同情他的守衛,也對老九感同身受,對羿刀埋怨起來。畢竟當守衛的,就算明知是死,也不會不聽命令,不然出了差錯,不過自己,連家人都要受辱。羿刀尚且幸福,他是巫王之子,至少不會讓人故意派出去送死,他們這些守衛不一樣啊……

今日,他們都是老九……

守衛回頭便把那話報給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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