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驛站搶劫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20章 驛站搶劫(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桑天子決定了四處走走。

他修行時會破壞房子。加上羿博所說的他走的地方少,見識少。他深以為然。

他想,在荒郊野嶺中修行,找找寶貝,看看山水,風味彆樣,怡然自得,蠻好。何況他有水火葫蘆,足以自保。帶了人施展不開,反而是累贅。

他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

關上門窗,他坐上了離彆的馬車。

工廠早已被他們分管,城堡交給了果果,再加上五萬塊玉石,就算不賺大錢,就算虧錢,十年八年不會出問題。玉簡和部分筆記也留下來了,弄了個小小的玉簡閣,不接待外人,但是自己人可以隨意查看……

一行人將他送至河道。

正告彆時,碰巧遇見羿刀。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羿刀從碩大的竹筏上跳下來,趟了水衝向桑天子,他叫囂著,“可算見到你了,來,再抓我呀。”

桑天子往前扔了一個東西。

陽光之下一閃一閃,落在羿刀身前兩米,在地上炸開之後,隻見密密麻麻的蜜蜂嗡嗡地飛出來,一齊看向羿刀。羿刀立馬停住,轉身就跑。他知道,遇到蜜蜂不要急,跳水裡就好了,而他身後剛好有水……

可桑天子怎麼隨身帶著蜜蜂呢?

那是幻術,《紫玉幻經》的幻術,幻化出來的蜜蜂,嚇唬人用的。

而羿刀屁滾尿流,噗通下水。

果果說“他連這都看不出來?”

太陽底下施展幻術最容易穿幫,因為太陽會在幻術中胡亂折射,把幻術弄得五彩斑斕。那蜜蜂一看就知道是法術。

可是羿刀竟沒有看出來。

沒看出來,就要去河裡洗澡。

他隊友扔繩子把他拖回去。

桑天子注意到船上的白色東西,問道“你們是在運冰嗎?”

一人回道“回先知,是的。”

桑天子左右看看,問“從哪運來的?”

那人回道“從雪川上麵。”

雪川?桑天子大概了解,那離這兒有兩日路程,難怪那船上有那麼一片空地,想必是運來的冰,半路化掉了。而他分明看到,河邊就有硝石。

他說“何必運冰,製冰不好嗎?”

羿刀爬上了船,剛受了教訓,鬱悶地諷刺,“說什麼呢?大熱的天,上哪去製冰?難道你要請玄冥娘娘降臨?”

桑天子笑說“那我要是弄出來了怎麼辦?”

羿刀說“你弄,我就不信。”

桑天子說“現在咱們說的是怎麼辦?這樣,我要是弄出來,想必能解你們的運冰之苦,那我外出之時,你給果果當幾天護衛。怎樣?”

羿刀擼袖子說“行,你弄。”

他的朋友們要拉著他,不要這麼賭,因為桑天子是先知,先知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法門。這麼對著乾,太不劃算。

可是羿刀答應得太快了。

大家隻能悻悻地縮回手。

桑天子說“好,把你們船上的鐵鍋和鐵盆拿來,放在這河邊,盆裡裝滿水,鐵鍋裝半滿。”吩咐著,他跳下車,溜溜達達找了一堆乾燥的硝石。放入儲物手鐲,拿到河邊,嘩啦啦倒出來說,“把石頭砸碎。”

大家雖不明白,但都照做。

接著再把碎石頭扔到大鐵鍋裡,把鐵盆放到大鐵鍋中間,上麵蒙上一層布。硝石溶解於水時,吸收大量熱。這麼多硝石,等了一刻鐘,大鐵鍋外麵便因為冷,結出水珠。而上麵的那層布,也寒氣森森。

桑天子笑說“掀開吧。”

羿刀親自去掀,不可思議地抓著冰冷的布,看著盆裡的冰。

桑天子解釋道“就是用這種石頭,融於水中,便可以製冰。要切記,大鐵鍋裡的冰不能食用,若想吃,就在大鐵鍋中間放一個盆,盆裡的冰無毒,可以食用。另外大鐵鍋裡的石頭彆扔,曬乾之後還能接著用。”

他雖然知道此法形同魔術。但是他仍舊小看了這法門對大家心理的衝擊。

一個個瞠目結舌,像看神仙似的看著他,太驚訝了。

果果也說“哥,你太厲害了。”

桑天子曬然一笑,說“不算什麼,隻是多跟自然學習罷了。以後你多觀察,多總結,也能跟我一樣。”他揮揮手說,“我走了,不用送我。羿刀你記得你說的話,我外出之時,你做護衛保護果果,若有閃失,我可不饒你。”

說完,他心無牽掛地走了。

眾人沒有再送,都圍在那鐵鍋鐵盆前,感慨此法神奇。

先知,不愧是先知啊!

再沒有人懷疑桑天子的智慧。

連羿刀也抓耳撓腮地服了。

慢行四日,漸漸埋了名。傍晚,他悄無聲息地離開羿部落範圍。又走了五日,收取了車架,換了身冒險者的衣裳,騎馬快走。

在草原上縱馬狂奔,妙啊。

對周邊地圖,他略有了解。但地圖這東西,不到實地看,是看不透的。

到了山前水前,才知道玉簡裡描摹的東西,不是數據,而是滋養生命的土地。它變得具體而偉大,美麗而壯觀,清冽而悠長。

山腳下,他飲馬於湍急的河邊。

河對岸有一座不在地圖中的聚集地,他們在河邊建起水力機器,用於生產布匹,順便在旁邊弄了個染布的工廠——廢水不加處理地倒入河流,桑天子在河對岸都能聞到。真讓人膩歪,那些富裕背後的肮臟!

他深深一歎。想到可能發生的慘劇,想到是他打開了潘多拉盒,於是想,“不知道回來時,還能不能呼吸乾淨的空氣,看見清晰的山水?”

可是環境差點也比窮苦好。

他的內疚持續片刻,便消失無影蹤。

他在河邊吃了點野果休息一晚。

第二天向上遊方向行走。

走了半日,在寬闊的淺灘處過了河。霏霏細雨中,馬兒跑得特彆歡快。隻是路有點粘,到了鎮上,細雨更細,馬力虛弱。

他牽著馬,徐徐來到客棧。

當地說著另一種語言,跟巫族的語言相似,好像是同一種語言的兩種方言。桑天子一開口,掌櫃的便親自出來,說“你是北邊來的吧?”

北邊是巫族,這裡是大熊國。

桑天子說“管那麼多乾嘛,一間客房。”

掌櫃的說“一枚玉石一晚,先付錢,後住店。食材另算。”

一枚玉石一晚,逐日閣也沒這麼貴。

桑天子知道這是碰到宰客的了,而剛才掌櫃的那句“北邊來的吧”,基本上就屬於看人下菜碟,專門載北方來的巫族。

雖然早就從玉簡上知道這事,他還是很生氣。

他一腳踹出去,將掌櫃的踹在柱子上,抓住掌櫃的衣領,問道“我頂著大風吹了一天,耳朵不太好使,你剛才說多少?”

掌櫃的罵道“尼瑪,上啊。”

招呼的卻是他店裡的夥計。

四個夥計分兩隊衝來,桑天子不管他們,圍魏救趙地捏住掌櫃的脖子,把他往柱子上推了十公分。他雖然隻有十二歲,但已比掌櫃的更高。現在眼睛對眼睛,看起來才平等,才公平,才能讓威脅的眼神入木三分。

掌櫃的痛苦得撲棱,讓夥計退下。

桑天子又讓他堅持了一會,才放下他,在他悶咳的聲音裡問“想清楚了,多少錢一晚,我等著你回話呢。”

掌櫃的才說“一枚玉石一個月,一個月。咳咳,另送早餐。”

桑天子哼了一聲,幫掌櫃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說“你看,挨了一頓打,腦袋就清醒了吧。以後記得,做生意要公平。你不公平,就會有人教你公平。”

掌櫃的苦著臉說“我公平,保證公平。”

桑天子於是牽著馬離開。

剛打了這掌櫃的,他可不敢再住。不然送的早餐裡不下藥也得吐兩口口水,房間裡也指不定搞些什麼,想想都埋汰。不如換一家。

或者吃點熱乎的,去住破廟也好。

來到一家飯館,他說“馬喂上。羊肉一斤,咦,有酒,給我來半斤。”

說完,取出一枚玉石丟出去。

玉石這東西,在大熊國也是貴重物品,就相當於古代的黃金。

而日常生活中,大熊國的人都用銀幣和青銅幣。一枚玉石可以換十二枚銀幣,六十枚銅幣。價格有上下波動,不太一樣。

老板笑道“好嘞,碰過玉石。”

桑天子交代說“剩下的給我換成銀幣。”

老板低頭哈腰說“您稍等。”將玉石捧到櫃台鄭重地放好,他數好十一枚銀幣,頓了頓,又加了一枚,走出來說,“大人,您要不要多換一點。在彆處換銀幣隻給十二枚,在我這兒換,我給十三枚。”

桑天子約麼了解錢價,這老板沒坑他。反正要換,就換一些。

他隨手取出二十枚玉石,“都換了。”

大戶呀,老板和客人都很激動。

老板眨眨眼,趕緊把錢櫃搬出來,數了兩百六十枚銀幣,和原來的十二枚放在一起,打包好送到桑天子麵前,說“稍等,酒肉馬上到。”

話音才落,後麵已經端上來了。

酒太稀,肉不夠香,但也算是有些風味。吃了一會兒,老板又送了一盤驢肉,一個素菜,一壺茶,說“這些不收錢。”

桑天子卻之不恭,速度不快,但這送的茶和菜也一掃而空。

巫族修到一定程度,消化極快,這點吃的,沒多久便消化空了,所以也沒有個一定要吃飽的時候。隻要養分足夠,也不覺得饑寒。

他隨手抓了把銀幣踹腰裡。剩下的收進儲物袋,走出了飯館。

他注意到彆人看他的眼神,綠油油的。

老板跟著他走出來,幫他收拾馬繩時,小聲說“大人,你被盯上了。”

桑天子一笑,就當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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