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山磁洞中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39章 山磁洞中(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從先知城出來好幾天,桑天子還覺得前段時間的事過於奇特。地府的加官尚有跡可循,天庭那兒是怎麼回事?而且還賜名給他,怎麼都想不通。

帶著頗多疑惑,抵達鳥不歸的山磁洞。

洞中有磁,指南車不能定方向。

來到這裡的人時常因為迷路而受困致死。

那些用磁感定位的鳥,也時常被這山磁洞擾亂,飛不出來,葬身於此。

所以才說,“山磁洞中多白骨,乾坤顛倒無歸途。”

但此地時常有冒險者前來。

甚至山磁洞外圍還建了個小鎮。

南來北往的冒險者,都在這小鎮上停留片刻,花天酒地之後,再“上路”。若是有錢,還可以花錢雇當地人,帶著走一段路。隻是那條路常有人走,遺留的好處也少。好處是有兩三天的緩衝,可以走回頭路。

為了多些了解再進去,桑天子也叫了個本地人。

那人名叫浮心,七十有五,像個少年。

他本是冒險者,後來在山磁洞跟同伴走散,他出來了,他的同伴一直沒個影子。這十多年來,他一直往回走,走到安全的地方,回來,下次再接著走。

——這裡很多本地人都像他一樣。

付了100玉石定金,約定辰時出發。桑天子準時抵達。卻見浮心身邊已經圍著兩波人,正爭吵呢,都說他不該多帶人。

見了桑天子,齊齊地轉過頭。

桑天子說“我付了錢的。”

一個很不好惹的瘦子罵道“你個貪財鬼,貨賣三家。”

浮心說“出門在外不宜說鬼。再說,我之前也沒說隻賣你們一家。要是隻賣一家,以我的實力,肯定要收三倍的錢。”

瘦子說“你收,我看誰買?”

而對麵的三個女子中的領頭的,則說“沒錢你們就滾蛋,我買。我可不想跟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起出去。”

瘦子罵咧咧地說“你有錢了不起。我說的是坑蒙拐騙,你彆插嘴。”

“我把你的定金付給你,你走。”

兩人話不投機,又吵起來了。

忽然浮心勸道“該出發了。”

兩人一齊吼道,“你閉嘴。”女子補了一句,“都是你惹出來的。”接著又瞪了桑天子一眼,“還有你,你笑什麼笑?一幫子臭男人,窮鬼,我把你的定金給你,你跟他一起滾。臭男人,沒本事,還一身騷氣。”

桑天子可沒跟她吵。這麼說,真是冤枉。他看看浮心,問“你是男的吧?”

浮心說“是啊,生來如此。”

瘦子聞言,立刻有了反駁的理由,罵道“聽見沒,我們都是男人,你們幾個騷娘們才是異類,趕緊滾蛋,彆打擾道爺發財。”

“我看你會死在裡麵……”

浮心那已經收拾妥當,走了,桑天子跟了上去……女人和瘦子罵罵咧咧,也都跟上來了。吵吵鬨鬨的,像唱戲一般。

前兩天都很順暢,無災無難無財,還容得下吵鬨的心。

因為現在走的路還隻是森林。

森林雖險,迷路時隻要往上飛,總能找到出去的路。

第二天傍晚進入山磁洞中,隊伍一下子安靜了。

從這時候開始,他們就不能不記路,還要隨時在牆上刻記號。但這地方到處是歧路,稍微走錯,又不辯方向,很可能迷失其中。

對桑天子來說,辨方向很容易。

他有很多種方法和手段。

比如用剛得到的寶印。

它可以判定執牌者的位置,而那些執牌者又擠在先知城裡,通過先知城和山磁洞的相對位置,就可以判定方向。

這一條條路千變萬化,在他心中卻約等於零。

所以他雖然拿出紙筆,卻隻記了幾個他認為重要的節點。

在那些節點,浮心走得方向有點奇怪。雖說都是繞幾個彎上千,方向似乎沒變,但總要差那麼一點兒角度。使得他們走的路,沿著神秘的曲線向前——桑天子感覺這像是一個設置巧妙的迷宮,卻沒有人為痕跡。

中間在一片石台上休息一會兒,浮心講起他了解的山磁洞

“聽說這裡的曆史可以追溯到巫妖大戰。當時妖族有一道陣法,名為周天星鬥大陣。合天上三百六十五星辰之力,深邃無比,殺氣彌漫。催動大陣,可以聚整個天界的星力戰鬥,毀天滅地,甚至可以搖落星辰。這山磁洞便是那場大戰搖落的星辰。其實這個說法還是有證據的,因為十二祖巫聚起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竟召喚出盤古虛影,將那毀天滅地的大陣打碎了。有一部分就落在近處。”

桑天子打岔道“你是說北青澗?”

“就是那裡,北青澗,呼吸井,都曾是周天星鬥大陣的一部分。它結合上古大神陰陽八卦之理,循環不息,肆意流轉,至今少有人解開。”

瘦子問“我才不信。照你這麼說,那都是上古大陣。若是如此,那陣法之中應該有寶貝才對,我就不信這麼多年沒人找到?”

浮心說“你懂什麼。上古大陣,全是自然之大陣。”

瘦子問“什麼自然之大陣?”

“就是全靠自然來布陣,種幾棵樹,挖一條河,那數不儘的自然之物相互勾連,形成了世間最強大,最瘋狂的大陣。你也不想想,若真是法寶,北青澗和呼吸井那麼大,必然是重寶,那它早就被大神通者發現並帶走了。就是因為不是法寶,隻是自然一片,所以才流淌至今,被我等凡人看到。”

女子問“我聽說山磁洞下有上古兵器,正應了這傳說。”

“是啊,上古兵器。”浮心一歎,“這裡曾是戰場,被周天星鬥大陣搖落的這片山磁洞,砸在巫妖大戰的戰場上,必然死傷慘重。他們所攜帶的兵器鎧甲,就都埋藏在這座大山底下。一代代後人都為此而來。”

瘦子說“這又是蠢話,我就不是為此而來。我是為……”

說到半截,他忽然不繼續說了。

浮心替他說“為銀羽草?為火晶乳?還是為那冰火魔石?其實我聽說,這裡麵還藏著好多樹精和黑暗蜘蛛,樹精石和蜘蛛絲也都是寶物。”

瘦子說“你知道的真不少呢。”

浮心歎說“以前得到過一些,現在,我隻想找到故人。”

女子問“找到還能活著嗎?”

浮心一下愣住,之後便不講了。

出發,又走了一段安全的路,他說“到頭了,誰跟我回去?”

一個答話的都沒有。大家都自認有點本事,誰肯在沒遇到危險,就走回頭路?浮心當初不也是一樣,在這刀尖上跳過舞。

心已滄桑,他深深歎一口氣。

這時,桑天子忽然說“這麼說,到這裡就要各走各的了。緣分一場,我這裡有幾塊令牌,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興趣?”

浮心提防問“什麼令牌?”

“有九天巫帥的巫兵令牌,也有大地神將的神兵令牌。這後者乃是天庭下屬,前者與地府有關。”桑天子在半空中擺出十二塊牌子,“要是爾等飛升成仙,有這麼一塊神兵牌子,就等於一隻腳踏入真武大帝的麾下。爾等若不慎,命喪九幽,有這麼一塊巫兵牌子,黑白無常、牛頭馬麵那,都能說上話。”

浮心問“真的?那你是什麼牌?”

“我是準巫帥。”桑天子取出一枚做好但沒發出去的牌子,見他們想查驗,他趕緊收回,“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身份證明,不能給你們亂碰。”

瘦子問“準巫帥,怎麼聽起來比巫兵神兵強得多。”

桑天子笑道“那當然,這不同牌子,得對應的境界才能領。我這牌子,隻有煉虛期才能得到。在下不才,已是煉虛。”

瘦子說“那我也是煉虛期呢?”

桑天子說“口說無憑,得有證據。你得能表現出煉虛期的實力。”

女子忽然尊敬起來,問道“那要是化神期呢?”

桑天子說“神校或巫校任選。”

女子對左邊侍者示意一眼。那侍者走出來,說“我是化神期。”

桑天子微微笑,卻說“口說無憑,元神亮出來看看。”

侍者立即施法,亮出元神。

桑天子便說“好,選一個。”

侍者一愣,“不能兩個都選嗎?”

“當然不能。”桑天子搖頭,“這兩者一個是做長生打算,一個是做來世打算。當然,若是像我這樣有虔誠信仰的,也可以不考慮亂七八糟的,選一個信仰的陣營。但一旦選了,就不能更改,選錯了還會有麻煩。”

侍者猶豫起來,看向女子。

桑天子說“自己選,事關你自己的將來,想清楚。”

女子點了一下,“選巫校。”

侍者便毫不猶豫選了巫校。

將來雖然重要,來世雖然重要,但也比不了現在重要。

作為一名侍者,她身不由己。

桑天子便把牌子給她,說“在這滴一滴血,此中神妙你自能感知。”

侍者又猶豫一下,滴血煉化。她將牌子握在手裡,閉目感受一番,猛地睜開眼,對女子說“殿主,是真的。我感覺到天位加持。”

天位加持,桑天子不知何意?

但聽起來似乎是一件好事。

他高深莫測的眯眼,不置可否。

瘦子忽然說“這也能是真的?那若領了這牌子,可有什麼差遣?”

桑天子停頓片刻,說“無論天庭還是地府,都不大愛管人間界的事。想要讓他們差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能耐。據我所知,這牌子隻是掛了個名,並沒有具體的差事。若是你們被差遣了,我倒要恭喜你們。”

瘦子說“那好吧。我肯定能飛升成仙,我要神校的牌子。”

女子聽到這話,咯咯笑,說“你不是煉虛期嗎?”

瘦子翻著白眼說“關你屁事,我就不信你是煉虛期?”

女子跳出元神,在虛空中一打,虛空震蕩,說“我是失落宮水殿殿主羅芸,我就是煉虛期。你一個小小的化神期也敢放肆。”

瘦子傻了眼,這個這個……

他慫道“領了牌子,咱們都是自己人。那個……”

說著,他伸手要拿神校牌子。

桑天子拍落他的手,說“彆想混過去。她證明過了,你還沒證明呢。”

瘦子被夾在兩個“煉虛期”跟前,真的好可憐。但還是放出元神給大家看過,又被嘲笑一番,才領了神校的牌子。

這一回,他一句不敢回罵了。

領完之後,滴了血,扭頭就走……

羅芸不屑地瞪他一眼。才又問“不知巫帥大人怎麼稱呼?”

桑天子說“吾名桑天子。”

玉皇大帝賜了名,可拿出來用。

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叫小名。

羅芸說“桑大人!小女子若想領神兵上的帥位,不知有何辦法?”

桑天子說“神兵之上的位子,到了煉虛期,稱之為準神將。領這個東西其實要看緣分,一般若沒有足夠高的,隻能先領個低一點的,碰到之後,再請人幫你升職。不過最近天庭缺人,封神大劫之所以開啟,便是因為天庭缺人。所以,我身上恰好有一枚準神將的牌子,既然有緣,那就給你了。”

羅芸挺驚喜,雙手接過牌子。滴血那一瞬間確實猶豫了。但她瞥了侍者一眼,見侍者點點頭,鬆了一口氣,終於將血滴在印鑒上。

桑天子的大地神將寶印上,多了一道品質相當高的虛影。

羅芸閉目感受著,麵露歡喜。

忽然山磁洞中陰風陣陣……

羅芸睜開眼,著實一愣。

兩邊侍者先是驚奇,隨即歡喜。

桑天子卻皺了眉,說“你不是煉虛期,你是化神巔峰。”

化神期到煉虛期需要渡小劫。

剛才那陰風,似乎就是煉虛期劫雷。

羅芸笑說“我出去就是了。”

她也沒想到,那牌子竟然有那麼神奇的效果。滴血之後,仿佛能感知到一絲天道之理,讓本來就即將突破的她,觸碰到劫雷。

煉虛期的劫雷並不難渡。

不過這裡不是渡劫之地,她壓製住了。

桑天子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這麼騙人可不好。你騙我也就罷了,以後若是飛升,到了天上,再這麼乾要受罰。”

羅芸認錯說“以後可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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