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戰與神跡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94章 戰與神跡(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誰能贏的討論裡充滿著無聊的猜想。

早晨的先知城,沒有祭祀,卻比祭祀還熱鬨。所有人都從外麵返回,所有人從家裡出來,街上擁擠的像風景區,摩肩接踵。旅店和飯館早已爆滿,最難吃的飯店,也接到爆滿的客流,隻恨不能長八隻手,能把所有客人都照顧到。

比試的場地在擂台,周邊圍滿大人物,見過的沒見過的都有。

羨天巫帥先到,因不滿擂台四周的圍欄,三拳兩腳全都踢飛。又因想到桑天子擅長術法,若不設界限,恐抓不住對方,故另畫一圈。

那圈把看客的座椅都包含在內。

在羨天巫帥麵前,大人物也是小人物,紛紛後退。

桑天子一盞茶之後離開家門,後麵跟著長長的支持者們組成的尾巴。女閃在左,廓天巫帥在右,女閃後麵跟著果果和柳飛煙,廓天巫帥後麵跟著羿晨和巫王。這一幕很和諧,連桑天子身上的那件毛衣,都有一種特殊的韻味——那是女閃親手織的,今年織了兩件,果果不管怎麼說都不穿,卻把他套住了。

還不錯,挺暖和。下一步他打算謀劃北方,把大家的衣著品味改改。

舒緩的冷風,吹在眾人的衣服上。

“先知到了,先知到了……”

氛圍組大喊,歡呼聲傳向遠方。目光望過來,血液燃燒起來。

“這麼熱鬨啊。”桑天子淡淡地說,在熱鬨裡,他的元嬰替換他的位置,代替他踏出下一步。這是他要出戰的身體——這是巫的身體。既然不得不戰,他想,用這身體和這片世界最強的巫較量,以驗證他的實力究竟在哪個層次。

女閃說“大家都要來看你。”

“看我不如看風看月,如果他們有心情的話。”

桑天子說著,一揮手,讓幻境布滿全城。幻境裡,整個先知城被一座琉璃樓閣所包裹,所有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可以繼續站著,或者坐著,可以跟周圍的人交流。遠處,那個供比武的圈,一下子沉進眾人的視線裡,是那麼雄偉博大。見此場景,人們無不歡呼,高聲喊道,“先知,先知,先知,先知,先知……”

這可不是桑天子的目的,他在幻境裡一點,一團迷霧化開,羨天巫帥出現。

其人也,形如天神,強壯的肉體呈古銅色,稍稍一動,空間都要震顫,那裡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並且極其勻稱。他有一種不可戰勝的英雄氣概,好像永遠不會倒下。

他就是巫族的神,他自以為是強毅的大巫轉世,並真心認為這不是謙虛。

從他出生至今,已經三千六百一十四年,他從剛學會走路時起,就開始了爭鬥,與人爭,與獸鬥,獵獅搏虎,鮮有敗績。

當同齡人都漸漸老去,更沒人能撼動他的位子了。

他是巫族的神,巫族是他的兒郎,他一直這麼認為的。

而今有人挑戰他的地位,一個先知,一個血脈不純的巫人,竟然讓地府都認可,讓其坐中天巫帥,在他之上。他不能容忍。以前因為其它巫帥拜服他,他還是實質上的王,他才忍了。今天世事大變,又如何能忍?

這模樣幻化出來,並像巨人一樣高高聳立,在人們心中矗立起豐碑似的。

那是羨天巫帥——人們高喊,“羨天,羨天,羨天,羨天……”

羨天巫帥觀看那雄偉幻象,心中疑惑且歡喜,聽大家高喊,開心增加。而這一切表情,也都通過幻象表現出來。他注意到那變化來自自己,於是莊重起來。本就是雄偉的豐碑,再加上莊重,有一種來自曆史的肅穆感,讓人忍不住朝拜。

桑天子在前方的喧嘩中,緩緩走到擂台前。女閃一等停下,他獨自走向羨天巫帥。

羨天巫帥看他是那麼瘦弱的一個孩子,笑說“你就是先知?聽說你血不純,體無力,不飲酒,不近色。今日一見,你這術法還是有兩下子的。”

那聲音在龐大的幻境中增幅,傳遍先知城。

他身後站著從天巫帥和沉天巫帥,他們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此情景都閉了嘴。

桑天子身軀放大,矮一頭地站在羨天巫帥的幻境前。

他平靜地說“我知道你是英雄,但你適合戰鬥,不適合為天下人謀福。若你能夠做好你該做的事,就不會有今日一戰。”

同樣,聲音也傳遍先知城。

羨天巫帥笑說“巫族是強者的天下。你知我厲害,還不投降?”

桑天子淡然說“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敗。我知你,你可知我否?”

羨天巫帥知戰,聞言一驚,不知如何辯駁,隻說“你果然聰慧。”

桑天子見對方不辯,便不多說,朝圈裡一指,“請。”

羨天巫帥也說了聲,“請。”

兩人一起走進圈中,拱手一禮,各退三十米,在中間站定。

“先知,先知,先知,先知,先知……”

“羨天,羨天,羨天,羨天,羨天……”

兩股聲音在先知城裡轟隆響。無法區分誰在喊,也無法計量誰的名號更響。

羨天巫帥喊道“讓你先出手。”

桑天子不謙虛地說“多謝。”

見羨天巫帥沒有取出兵器,於是桑天子也不取兵器,閒庭信步地走過去。他始終觀察著羨天巫帥的每一絲變化。走到麵前,羨天巫帥一拳打出,他忽然一閃,讓了過去,而後才回了一拳——羨天巫帥從小戰鬥到大,什麼生死沒經曆過,加上他又是巫族,最能戰鬥的種族,一擊未中時已經開始防備了,左掌硬生生接住桑天子一拳。不過接這一下並不輕鬆,羨天巫帥感覺到一股距離,隔著手掌打在他胸口,他退了一步。一腳踏在地上。那是為了戰鬥而布置的擂台,地上全是石頭,卻被他踏碎,碎石崩到遠處——這一幕幕也被幻境重現,被所有人看到,換來一陣唏噓。

從剛才的這一下碰撞,桑天子已經看到了對方的實力,不如他的元嬰。

他的元嬰彙聚的可不隻是巫血,還有各種厲害的血。其中玄龜、血神子、雙頭蛟、血翅黑蚊、雷雕獸,都不是簡單的東西,何況還有那來自月桂的一滴神秘至極的血,曾在短短時間裡,將他元嬰的八九玄功提升到第六轉。這些東西彙聚在一個身體裡,再加上紫金珊瑚,精金精鋼風銅,各種儲物珠,法寶,早已超過凡間的境界。

羨天巫帥能接他一拳,已不容易。

而這麼一嚇碰撞,讓羨天巫帥震驚。

羨天巫帥自以為力量無窮,功法卓絕,今日見了桑天子,才知道小巫見大巫了。

剛才那一下,那股龐大的、不可反抗的力量,讓他驚悚。

他不禁懷疑,眼前這人從哪修來的這身本事?

不解的人不止他一個,那些從前隻是聽說,而從未親眼見過桑天子強大實力的人,也都不解,也都震驚。算起來,桑天子也不過三十來歲,怎麼就能如此強大?他的同齡人們,最厲害的不過化神期,譬如果果,是其中翹楚,但還有跡可循。他如此強大,又有何根源?世人皆道桑天子是大巫後羿轉世,越來越多人願意這麼信。又有人說他是天神轉世,跟天庭的玉帝有些關係,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

“先知,先知,先知……”觀眾的喊聲裡,先知的聲音蓋過“羨天”。

羨天巫帥不服氣,拉開架勢,撕裂雄獅一般衝向桑天子。

桑天子支擋數下,試圖反攻時,卻發現羨天巫帥的招式如此高明,他接連試了十幾招擒拿法,竟然沒有占一點便宜。於是想到羨天巫帥經曆——就算是一塊朽木,戰鬥那麼多年,跟野獸為伍那麼多年,也該有所成就,何況眼前這人是好戰的巫族中最強的一個,怎麼可能是普通角色?羨天巫帥的戰法,就是生死中領悟出來的最佳招式。那大開大合的撕扯,那橫擺的肘,上勾的拳,每一道痕跡都有道韻。

“好。”桑天子忍不住讚歎。

兩人越打越快,幻境同步,也越來越快。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卻不敢眨眼。

數百招手,兩人對了一圈,都後退數百米,又飛速衝撞在一起。

他們打得更快了,以至於女閃和果果都看不清了。

女閃問“他們倆誰占上風了?”

果果不知,卻答“當然是我哥。”

柳飛煙不知她沒看清,疑惑她怎麼判斷的,問“你怎麼知道?”

女閃也想問,盯著空中等待答案。

果果說“很簡單啊。我哥維持這麼大一片幻境,絲毫不亂,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儘全力。既然沒有儘全力,當時占了上風。”她進一步猜測道,“我想他之所以不贏那麼快,大概是不想分裂巫族,為了今日之後,巫族能擰成一股繩,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所以他才和羨天巫帥打得難分難解,看,那天都破了。”

虛空被打破。在淩亂虛空裡,他們的身體接續命運。這命運即是戰鬥。

眨眼已是數千招,在招式上,桑天子借著更強大的身體,與羨天巫帥旗鼓相當。

再次在破碎的空間中,桑天子一拳打在羨天巫帥腳心,雙雙後退。

羨天巫帥站定後,取鎧甲穿上,取一柄大斧,說“你的兵器呢?拿出來。”

取兵器?桑天子還想再試試拳腳呢。跟羨天巫帥比拳腳,對他來說真是一種絕佳的磨煉,是一種提升。若用兵器,那差得就太大了,沒有可比性。不然用金剛鐲比?哪裡還用得著他出手,一鐲下去,十個羨天巫帥也要去見閻王。就算摩昂站在麵前,也沒必要那麼浪費。金剛鐲用不得,水火葫蘆當然也用不得,三棱鐧呢?那一鐧下去,有分海之力,動靜也忒大了。雷靈珠,水月圖,也有點欺負人,雷魄鐲,暫時還見不得光呢。那就用麒麟雙劍?這幾乎是他標誌性的法寶。但這個標誌,似乎跟巫族沒關係,他仔細一想,對了,不如用那根木杖——代表他身份的木杖。

他取出了木杖,半空中畫了個圈,空間便龜裂了一片。

羨天巫帥可不服氣,說“什麼術法,在強大的巫族麵前,都是假的。”

桑天子笑說“剛才就跟你說了,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我知道你,你卻一直不知道我,你說這是術法,那你就試試它的威力。”

羨天巫帥被教訓了,更不服氣,“贏了我,再說威力二字。”

這一次,他不讓桑天子了。他舉起斧頭,高高的舉起,而後先一步衝鋒。

桑天子法力輸入木杖,劍氣一樣打出去,看起來像長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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