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了想,答應了。
接著,這好端端的溫泉好地兒就變成了一片死寂。
納蘭若若抬頭看了看天空,眼看著天際暗下來一輪明月漸漸升起,心道時間不早了,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於是他瞥了眼在水池邊坐下,似乎已經睡著的男人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猶豫了試探著問道:“兄台,敢問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見他不答,慢慢的伸出爪子,誰知道男人忽地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單手將他掄了起來,然後朝著邊上的懸崖砸去。
臥槽,就知道這貨是裝的,這懸崖挺高,要是真摔下去,不用想,妥妥的粉身碎骨。
虧得納蘭若若早有準備,在他將自己掄起來扔出去之前的那千鈞一發之際,猛地探出右手死死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身子在空中一個回旋,穩穩的落在了他的身後,與此同時腰帶也勒住了對方的脖子……
鳴煞一愣,然後嗬地輕笑了一聲,“小東西,你這還真是越來越叫人意外了。”
納蘭若若翻了個白眼,這貨方才分明是想要她的命,這會兒聽著倒像是逗弄她一般。
媽蛋,如果隻是逗弄就想要他命的話,這男人就太不要臉了。
他抿了抿唇,知道隻是這樣並不能製服男人,雙腳猛地掛在他脖子上,其他地方借力吊在他身上,腦袋沉入水中,想要將男人擰翻在水中好好的喝幾口他的洗澡水,但他發現這個招式對眼前這個男人來說,根本行不通。
這身體到底是個書生,任何牛掰的手段使出來也隻有三分力,這會兒不但沒把人家擰翻,反倒是他自己腦袋紮在水裡,狼狽的不行。
那人不肯放過她,叫她求饒的話又覺得沒臉,自己又掙脫不開,一時間把納蘭若若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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