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你恨我一樣,其實,我也是恨你的。母後、母後因你而死,泠兒,她是被你害死的。
可你、可你卻心安理得的在北堂家叫著仇人爹娘過了這一十八載,你讓我怎麼能不恨你?”
納蘭若若唇角動了動,非常想說其實你恨不恨我,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的。可是為了避免氣死姚沁,她沒有開口。
她的沉默落在姚沁眼裡,便有了另一重意思,“泠兒,你、你知道這*朝的江山是從哪裡來的嗎?
是從父皇的手裡奪過來的。
君家,根本就不是什麼皇家,他們是一群亂臣賊子,亂臣賊子。他們不忠不義,弑主謀反,據天下為已有,手上沾滿了我皇甫家的血。
泠兒,若你還是父皇母後的女兒,還是我皇甫家的人,就應該把我皇甫家的江山,奪回來!”
之前她姚沁是孤軍奮戰,她也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的堅持是不是無用之功,可是在看到“北堂泠”的身手之後,她知道皇家家的江山有可能回來了。
所以,她明明那麼恨“北堂泠”還是出手救了她,哪怕她知道那支箭根本傷不了“北堂泠。”
隻要她救了她,隻要她能喚起“北堂泠”的良知,她一定能替自己完成心願的。
姚沁為了複國也算是孤注一擲了,可她壓根兒沒想過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隻見納蘭若若將一枚藥丸塞入姚沁的口中,冷聲開口,“每個偉大的開國皇帝原來不都是臣民?李牧,劉祈,就連皇甫家的江山也都是從彆人的手中奪過來的。
姚沁,我不是你,你想將你的思想強加在我的身上,也要看我肯不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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