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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這寒夜冥是個陰晴不定,動不動就把人燒成灰燼的貨,她咋還能指望他會同意她回宮呢?
搞不好還以為她對那狗皇帝餘情未了,或是想再續前緣呢!
無奈開始順毛捋,“如果不行,就算了。”反正一開始她顧及也不過是寄主在皇宮求生存的這個梗。現在出了寒夜冥這個變故,她也不介意玩兒一下曲線救國。
反正隻要保住北堂一族,她納蘭若若最後在哪兒玩兒死男女主不就看她自個兒的心情嗎?
她這想的通透,可又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對麵那位,人家臉色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陰沉,瞧那黑的,就跟人說的那什麼黑的能夠滴出墨來。
納蘭若若自然知道自己方才說錯話了,於是糾結道,“不然這樣,往後我就日日待在這國師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再踏出一步,還每日隻為你一個人下廚,行不行?”
寒夜冥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對麵女子那糾結的求全,看著她卸下那屬於貴妃娘娘的榮耀,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討好自己心情陡然一陣不受控製的煩躁……
倘若還是前朝,倘若她還是公主,又何必一日一日的討好彆人,討好他。
她隻需要高高在上,鳥瞰一切就好。
可是能夠怪誰,他又能夠怨誰?
倘若當初他不是當初那般懦弱無能的話……
兩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