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頭的人一看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把她和那些保姆保鏢混為一談,根本就不屑於搭理的模樣勾出了洛微涼心底的火氣。
她果斷的手上的東西全部放在了地上,又將腳上的鞋脫了下來,在會所裡眾人安靜盯著她的情況中將自己的鞋放到了一邊,就那麼赤著腳,鎮定大方的看著接待員露出一抹近似委屈的笑容,“不知道這位顧客至上的小姐姐方不方便為我尋個能坐的地方?
給您添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她知道傅夫人這樣忽視她,使喚她的原因,她是傅衍之的母親,所以她這樣羞辱她,她一點兒在不在意。
她這麼折磨她,不就是因為她洛微涼不是洛家的大小姐嗎。不就是因為她姓洛,卻和豪門洛家沒有多大關係,卻讓她的兒子另眼相看了嗎?
她不在乎。
是的,傅夫人的做法在洛微涼的眼中就是極其幼稚的做法。而這種幼稚的做法一結合傅夫人對納蘭若若的態度,自動被她歸屬為替納蘭若若出氣。
也不過是讓她身體難過一下而已,她傷害不了自己堅強的內心。
隻是讓她難過的是納蘭若若的做法。雖然才和她認識一個月,雖然當初她的確是帶著目的去接近她,可是後來她已經在心裡認了她這個朋友。
她把臥室讓出來,把大小姐的名號讓出來,把她洛微涼推上去,趕鴨子上架一般,她雖然不滿,可也好好的扮演那個角色了。
現在,銀行卡她說停就停,大小姐的名號她說收回就收回,還開除了爸爸……
明明是朋友,明明她們彼此交心,她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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