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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父渾身冰冷,嘶啞的聲音裡滿是恨意。
“老哥,你這是何必呢?
賣了這四合院你還能安逸的活個幾年,你兒子也不用再自殘救你,挺合適的買賣,你怎麼就是想不通呢?
這麼給你說吧,你就是不願意,我也能把這四合院裡頭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拆了帶走。
國外這東西可是值錢的很。
人啊,還是要識時務!”
“警察叔叔,他的話,你們聽到了嗎?
有沒有錄下來啊?
這可是證據!”納蘭若若踹開門之後,朝右邊兒歪了下腦袋,看著滿臉黑線的控製住幾個人的便衣,笑的非常嘚瑟。
有危險,找警察。
這種事兒,她肯定不能單槍匹馬來了。
不然得跑掉多少漏網之魚。
琴父和裡頭那個男人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麵,也沒想到最先進來的是一個小丫頭。
琴父眼睛不太適應這樣的強光,好一會兒才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柔柔弱弱的,偏偏一條腿放在門坎兒,流裡流氣的。
“不許動,舉起手來!”幾個警察先是懵了下,而後掏出槍,齊齊闖進去,把同樣一臉懵逼的男人扣住。
琴父也被後邊兒跟著的醫生抬上了擔架,從女孩邊上路過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隨後笑了,原來是她。
兒子隨身帶著的照片上的女孩。
出了四合院上救護車之前,琴父硬撐著起身,看到四合院門口蹲著幾個人,齊齊的被上了手銬,他之前見過的那個男人,還有他的前妻被警察押著,與他遙遙相望。
另外幾個帶著各種測量工具的人非常興奮的拿著尺子裡裡外外的忙活。
琴父好像明白了什麼,雖然心裡有些不舍,可又覺得這似乎是最好的結果,一塊砸在他心頭多年的大石頭終於移開,莫名的鬆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