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第607章_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_思兔閱讀 

607.第607章(1 / 1)

紅色仕途平民升遷記!

“出了上次那樣的事情,我算是死死地被他捏在手裡了,我要是敢和他對著乾估計我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楊宗明向張炳德訴苦著。

“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他起碼不敢追究你上次的事情,那件事情一抖出來最先遭殃的是池民天,而不是你。而池民天現在整天都在他麵前搖尾巴,劉偉名不會舍得動他的,所以這點你儘避放心。”張炳德淡淡地分析著,接著又說道“老楊,現在形勢對你對我可都不是很樂觀,以前老書記在的時候和你關係很不錯,我拉你入夥你不來情有可原,可現在情況不同了。這個新書記明顯對你並不友善,而對我就更加的沒有好感了,他一心想把煤礦抓在他手裡,可你知道,煤礦是我的命根子,要是煤礦沒了我既沒辦法向上麵那些人交代也沒辦法下麵的人交代,現在我們倆應該團結在一起,隻要我們緊密地抱成團,他劉偉名才會知難而退,而我們也才能全身而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老張,我不站進你那個隊並不是我怕誰要靠誰,而是你那池水太深,我不敢下去啊。我和你不同,我是寡婦睡覺上麵沒人,我不敢進去啊。我不是信不過你,以我們倆的私交我是絕對相信你的。隻是,你那譚水太深太渾了,不是你老張可以完全做主的,我怕一個不好我掉進去連渣都會沒了。老張,這麼多年咱們也一直是這麼過來的,能幫到你的地方你打聲招呼我都儘量地幫你辦,而且在白山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老張辦不成的是不是?這位新老板他想怎麼做是他的事,我本身上麵就沒人,也沒奢望能再進一步,好在我這些年做事還算清白,沒留下什麼把柄在外麵。他也不能對我怎麼樣,最多給我調到閒職,讓我提前幾年退休罷了。”楊宗明淡淡地說著,語氣中透著一股悲涼。是啊,要不是沒辦法誰願意往這一步打算啊。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隻是現在白山的天變了,我並不是真怕他劉偉名從我手上把煤礦搶走,我在煤礦上麵經營了這麼多年,我沒說話就沒人可以拿走,我是不想與他為敵。煤礦的事情要麼不動,一旦動了那扯出來的事情可就足夠讓白山翻天覆地,到時候無論是他劉偉名還是我們大家可都沒好處。白山已經這個樣子,我不想看到白山因為這個事情再退後了。老楊,你再想想吧。有句話叫做什麼,傾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劉偉名真的鐵了心的要動煤礦那時候就要翻天了,事情一出你也會要受牽連的,有些事情不要我說你也明白的。唯一的辦法是什麼?那就是阻止劉偉名這麼做,看他那個架勢要他自己主動停手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隻有我們全部都團結在一起,讓他知道他挑不起這根大梁了他才會住手。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老楊。”張炳德開始苦口婆心地說著。

這個辦法也是張炳德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要他自己獨自一人站在麵前和劉偉名對著乾,他不敢,所以,他就儘可能地拉跟多的人和自己站在一起來對抗劉偉名。劉偉名背山硬不假,可是你靠山硬殺一個是一個,難道還能把白山整個權力中心的人都換了嗎?即使是省書記中央大佬下來也不敢輕易這麼乾吧?張炳德認為這是個非常好的辦法,他自己本身的實力並不弱,隻可惜那些人都沒辦法在這個層麵的鬥爭中使上勁,而能使上勁的人卻不敢向他表態,都唯唯諾諾地。原因張炳德是明白的,那就是對劉偉名太過於忌憚了,連他張炳德自己都忌憚劉偉名又更何況那些人呢?不過還好,這些年來那些人都是跟著他張炳德混,他張炳德在這些人心目當中的威信還是挺高的,加上張炳德手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他們的把柄再加之煤礦給予他們的利益確實很大這就使得這些人最後都答應了張炳德,隻不過,連張炳德自己都不知道當真的要與劉偉名當麵開掐的時候有幾個人會站出來。當然,張炳德自己也有自己心裡的小九九,那就是他自己不想站出去和劉偉名見紅,起碼那個站在明麵上的人不是他,他隻想站在幕後,所以他就必須拉攏更多的人替他站在前麵去抵擋劉偉名那可能會有的報複。楊宗明並不是他的人,隻不過兩人私交一直比較好,平時也都互相幫過一些忙。但是在這個時候,張炳德卻非常需要楊宗明,如果能拉一個常委出來和劉偉名作對那成功的希望可就大多了。

“老張,你這話就說的過於嚴重了,白山再怎麼弄也都翻不了天,彆忘了,不管這位新老板弄出什麼事情來上麵都會有人罩著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個道理我懂,隻不過我想隻要上麵有人罩這火就不會四處蔓延。老張,我也勸你一句,彆和他對著乾,得不償失的。我們年紀都大了,可人家不同,年輕,而且靠山那麼雄厚。即使這次你贏了,但是以後呢?他絕對不會隻在市委書記這個級彆上麵停住腳步的。何必給自己樹立一個這麼大的敵人呢。老張,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楊宗明並不傻,張炳德的心思他又怎麼不明白呢。他和那些人不一樣,這麼些年來要說沒從煤礦這裡麵得到過利益那是假的,但是他從來沒主動拿過,而且份額也十分小,另外他和張炳德私交不錯,也沒得罪過張炳德。所以,他鐵定是不會傻的信了張炳德的話來參與這場怎麼打都是個輸的鬥爭中來的。

張炳德臉上的失望之情一閃而過,隨即苦笑道“如果有辦法我又何嘗願意去站到他對麵去呢,有些事情一旦邁出了腳步就不可能回頭的,這一次我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老楊,既然你不想參與進來我也不勉強你,隻不過,到時候他真的要動手了你可得幫幫我啊。”

“他是市委書記,我隻不過是個政法委書記,他真的要動手了我又能怎麼辦?老張,彆忘了,池民天是他的人,我能指揮的了嗎?對付彆人還好說,要真是新老板開口動手我能幫的忙實在有限。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不會袖手旁觀的。老張,我覺得你應該去找池民天好好談談,在這次的事件中,他能起到的作用絕對比我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有空我們再聚聚。”楊宗明說了句等於什麼都沒說的廢話之後告辭了,楊宗明的態度很明顯了,在這次博弈當中,他選擇了不參與。

張炳德看著楊宗明走出去,心裡越發的沉重,他又如何不知池民天在這個事件中能夠起到的作用比楊宗明大呢?隻不過看池民天最近的態度就知道這廝已經緊緊地抱住劉偉名的大腿了。即使自己找他又有什麼用?要是換做以前,自己要整池民天辦法多的是,可是現在池民天是劉偉名的人了,自己要是敢不經過劉偉名的同意就把刀砍向池民天那就是cl裸地向劉偉名挑釁了,這是張炳德萬萬不敢做的。而且,要整倒池民天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事情,畢竟人家是一個公安局長,等把池民天徹底整倒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畢竟看劉偉名的架勢對付煤礦的事情在人大過後就會開始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思索了一遍,張炳德全身有種無力感,對於勝敗他一點信心都沒有,這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他手上的籌碼夠重,這些籌碼全部加起來足夠劉偉名忌憚三分了,另外,在各個階層當中都有他的人,他敢保證,在劉偉名對煤礦實施新的政策時,這中間的執行力度絕對要大打折扣。就拿公安係統來說,雖然池民天是局長,可是他張炳德的勢力並不比池民天差太多。起碼常務副局長就是他的人,另外還有一些人通過各種關係他都可以指揮的動。本來公安係統就是張炳德一直緊緊抓在手中的一張重量級的牌,以前的他對於整個公安係統的控製力是百分之百的,隻不過,因為池民天一直都非常聽他的話他才沒有在公安係統中再去發展人脈了,就因為這個失誤讓他失去了公安係統的大半個江山,而這也就直接導致他在與劉偉名的鬥爭當中在最關鍵的一環上落了下風。一想到這裡張炳德就氣的冒煙,他怎麼都沒想到池民天這個吃裡扒外的家夥會放棄那麼大的利益跑去抱劉偉名的大腿。

不過張炳德現在做這些都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心裡麵其實還有一個他自己認為最有把握成功幾率最大的方法,隻不過這個辦法的實施隻能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他做人做事一直都是這樣,在事情發生之前都要先做好多手準備,把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計算在內然後想好對策,隻有這樣,即使輸了,也不會輸的太慘。不得不說,他能夠混到現在這個位置,這個習慣居功至偉。

想到這,張炳德拿起電話開始撥電話,接通之後很嚴肅地說道“我是張炳德,你把人都通知一下,晚上到山城賓館來。不來的後果自負。”

“馬市長,你看一看這個圖。”劉偉名坐在辦公室裡麵指著自己身後的一副白山礦產分布圖對馬俊才問道。

“劉書記,恕我愚昧,這幅圖我看了很多年了,可以說已經是爛熟於心,可是我確實沒發現什麼。”馬俊才仔細地望著這幅熟悉的已經不能再熟悉的圖回答著。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白山礦產資源不算少,開采的力度也挺大的,但是經濟怎麼一直就發展不起來呢?而且最可悲的是政府連稅收都那麼低。雖然咱們白山的煤礦資源發現的比較晚,沒有趕上第一批,煤礦埋藏的也挺深開采難度比較高,但是這一切都不是主要的原因。當然,咱們稅收不上來的原因有我今天在會上說的那個原因,但是我覺得不僅僅隻是那個原因。”劉偉名點了根煙後說道。

馬俊才仔細地思索著,想說什麼但是卻又沒有說。

“煤礦的那點稅收,先要經過村,然後鎮、縣,最後才到我們市裡,經過一層層地剝削下來到咱們手裡的能有多少?當然,稅收都是有明文規定的,煤礦主少不了。但是,煤礦主能夠賺的錢就那麼多,村裡會想儘辦法從裡麵拿一部分,鎮裡要拿,縣裡拿的更多,再加上那麼多個部門。煤礦主要想要繼續開礦這些土地神他們就不得不拜,但是煤礦主不能不賺錢吧?於是乎他們就會和這些土財主聯合起來,想儘一切辦法欺上瞞下,對上偷稅漏稅做假賬,對下便拖欠甚至於壓榨工人的工資。就因為這些原因,導致白山是煤礦主富得流油,老百姓和政府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這種現象是很嚴重的,長此下去不僅僅隻是白山得不到發展,很可能會醞釀成大的社會矛盾。”劉偉名用手在桌子上麵敲打著說道。

“這種問題我是知道的,隻是並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這種現象在各大煤礦地區都是存在的。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下麵的這些人腦袋瓜子都精明的很,他們總有著千方百計來應對。白山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總計是三個市轄區,四個縣。不好管理啊。”馬俊才搖著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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